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66页
    “西、西杜丽?”
    烏尔宁加尔确实没有想到西杜丽会前来。说实话,烏尔愿意在查理曼面前表现出不安的一面。
    因为他知道这位法兰克的圣骑士帝是绝对的乐天派。但是他绝对不想把不好的情绪传递给西杜丽。
    在乌鲁克日常被亲爹迫害的日子里西杜丽简直就是珍宝好吗!
    在乌鲁克生活的这么多年,烏尔宁加尔已经渐渐悟出了一个真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永远可以相信西杜丽。
    现在除了有部分视死如归的士兵仍自愿留守在乌鲁克,其他人则都在命令下留在了查理曼的空中要塞上。
    人数一多便难以管理,而作为乌鲁克的祭司长,深受众人敬重的西杜丽便主动安抚乌鲁克的市民们,并和查理曼一同安排和管理、指引着市民们这几日在空中要塞上的日常生活。
    虽然烏尔宁加尔日常腹诽吉尔伽美什这大半年007下去绝对要过劳死……
    咳,事实上他在前不久也确实过劳死了一次。但实际上除了作为王的吉尔伽美什以往。
    身为乌鲁克的祭司长的西杜丽每日所要完成的工作量也相当大。
    不久前烏尔宁加尔和查理曼好不容易才劝服了西杜丽去休息了一会,没想到这个一会还真的只是一会啊。
    “西杜丽,你怎么过来了?不再休息一会吗?”
    虽然他上敢毒舌吉尔伽美什下敢把马尔杜克的怒蛇后裔当猫养。
    但是面对对他而言既像母亲又像姐姐的西杜丽,烏尔宁加尔瞬间就不敢乱来了。
    毕竟西杜丽她确实是一位……格外温柔且值得尊敬的长辈。
    “烏尔宁加尔殿下……您啊……”
    不过他的掩藏似乎还不大够格——或者说,是这位从小看着男孩长到现在这副模样的女性实在是太熟悉这孩子了。
    但是,这位温柔的祭司长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了带着些许无奈的微笑。
    “请让我在这里陪同您,殿下。”
    因为心中的担忧而过来的西杜丽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有些事情其实早已不言而喻。
    请不要担心,我们乌鲁克的市民都陪同着您一起。
    同样,那位王也一定会化解整个世界的危机。
    乌鲁克的王储与祭司长一同站在要塞的边缘,等候着胜利或是毁灭。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后。
    天空与大地上晦暗的色彩终于褪去。
    人类战胜了神明,美索不达米亚再度迎来了曙光。
    ……
    “太好了!太好了!”
    “我们活下来了!”
    “乌鲁克活下来了!”
    在得知有可能荡平整个世界的危机已经被彻底解决后,乌鲁克的市民们立刻欢呼起来。
    笑容洋溢在所有人的脸上,烏尔宁加尔看着人们兴奋的模样,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这大概是他这些年来笑意最明显的一次了,完全掩盖不住,但是他也完全没有要遮掩笑容的意思,任凭喜悦的心情传递。
    查理曼操纵着空中要塞缓缓下降,并在将要塞停在了安全的地带后协助着市民们从要塞重新回到地面上,西杜丽和烏尔宁加尔则帮助指挥着市民,让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
    不过经历了这样的遭遇……乌鲁克的不少地方,或者干脆直接说是大部分的地带,都要重新修建一方了吧,还真是大工程啊。
    虽然想到了这样的事情,但是烏尔宁加尔却没有丝毫地肉痛感——总而言之,人没有出事就好。
    在毁天灭地的母神降临之后,还能看到现在这样满面幸福的众人,真是太好了。
    等所有人都从空中要塞撤离后,烏尔宁加尔先是再度好好感受了一下稍微有点久违的大地。
    如果不是还有人在的话,现在有点兴奋过头的他可能会难得孩子气得在地面上蹦哒几下也说不定。
    西杜丽表示自己要先回到神塔,毕竟时间过去了好几天,她很担心那里现在是一副什么状况。
    而烏尔宁加尔却想起了之前查理曼在空中要塞上立的flag。于是表示要先和查理曼单独聊聊。
    毫无疑问——查理曼是这场战役中//功不可没的存在。如果没有他的宝具,现在的乌鲁克绝对不会有这么多人存活。
    心情不错的烏尔宁加尔连步伐都轻快了起来,他向着少年骑士所在的方向走去。
    然而,当他看到查理曼脸上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的温柔笑容后,男孩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他停下了脚步。
    第31章 幻想的圣骑士
    实际上,此刻的查理曼看起来与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也许是出于某种直觉,也许是因为心中早就有了一定的猜测。所以当再次看到查理曼的瞬间,烏尔宁加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烏尔宁加尔就像是在正兴奋地时候被人从头浇了一身水一样,突然就提不起劲了。
    除此以外,男孩的心底还有一种隐隐的……啊,果然如此这样的感觉。
    当然,在这半年的时光来,查理曼的表现并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他是一个既乐观又高情商的人,总是很容易就在他人心中留下不错的印象,就连吉尔伽美什都跟他关系不错。
    烏尔宁加尔其实早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了,只是当时的他没有怎么去细想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