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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破功
    邓娉婷调好位置,感觉到何旈高挺的鼻子抵住了自己的穴口,叁下五除二,就剥开了他的外裤,果然看到粗大的性器,在白色平角裤下若隐若现。
    隔着内裤,邓娉婷轻轻抚摸着何旈的阴茎:”老师,我想看看它。“
    何旈口鼻都被邓娉婷的下体填满,只能发出抗议的“呜呜”声,他迅速并拢双腿,用肢体语言表达着不同意。
    何旈夹紧的双腿满满的都是拒绝,邓娉婷已经懒得再维持一无所知的清纯女高中生人设,再加上力气的确比不过成年男子,她根本掰不开何旈给自己创造的人肉贞操带,干脆自己解开内裤侧边的蝴蝶结系带,和何旈坦诚相见。
    到了这个地步,何旈只能闭上双眼,眉头紧皱起来。
    邓娉婷觑到了何旈的神色,岂容自己的表演无人欣赏?她缓缓滑坐过何旈的眉头,像是熨平那里的褶皱似的。
    何旈侧脸曲线优美,额头-山根-鼻尖,有着连贯的高低起伏,邓娉婷很快就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角度,“无师自通”地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都说“眼不见为净”,可是现在双手被缚,听觉和触觉就被放大了,何旈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样行不通——邓娉婷的喘息声声入耳,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他战栗起来,几乎要守不住自己的最后一线阵地。
    邓娉婷在何旈脸上摩挲着自己的阴蒂,脸上转过复杂的神色——一方面,她真是不得不佩服何旈的定力;另一方面,她简直忍不住要破口大骂了:“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何旈心里也很复杂,他现在可谓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是无法否认的是,自己内心也隐约期待着什么,想干脆就半推半就。但是一座名为“道德”的大山,让他迟迟不敢踏出那一步。
    两个人一上一下,各怀心思。
    邓娉婷开始只想逗逗何旈,满足一下自己的表演欲,现在是真馋他身子。而且,两人的身份差距,让她充满了“悖德”的快感——刺激,太刺激了。
    何旈血脉贲张是真的,少女诱人的胴体,即使闭上眼睛也挥之不去,何况这个少女看他的眼神——迷恋、向往、娇羞怯怯。明明是双向奔赴,两人之间却隔着“师生”的身份,还有,最重要的是,少女未成年,何旈觉得自己,无法迈过这个坎儿。
    邓娉婷骑虎难下,终究先失去了耐心,假装委屈地开口:“你总说‘活在当下’,如果我明天就死了,你会后悔现在没有好好疼爱我吗?”
    作为一个体验过人生无常的人,何旈最后一丝坚持,应声而断。
    邓娉婷看到何旈缓缓松开的双腿,以及颓然倒下的性器,睁大了双眼——谁能想到,“及时行乐”会让一个性致勃勃的人,一秒灭high呢?
    何旈放弃了抵抗,像是一条任人摆布的死鱼,邓娉婷看着他,觉得他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写着“疲惫”。
    这种感觉让邓娉婷也失去了欲望——一种名为“无所谓、没关系、都可以”的传染病,榨干了她最后一丝热情。
    “看来还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邓娉婷坐起身,解开何旈手上的束缚,又拍拍何旈的脸,“忒没意思了。”
    何旈没有睁开眼,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干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邓娉婷的耐心已经耗尽,现在也没有那种俗世的欲望,语气里满满都是不耐烦:“别整这些,不爱听。”
    何旈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自顾自接着说道:“我们那时候还在上大学,她去云南玩,然后出车祸,人就这么没了。”
    邓娉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就感觉这故事会转折到自己身上,遂冷笑道:“然后你看见了我,觉得我和她特别像,就移情到我身上了,对吗?”
    何旈似乎毫无所察,喃喃道:“太像了,连笑容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啧啧,邓娉婷翻了个白眼——“菀菀类卿”,男人呵,能不能有点新意?总是执着于那个摸不着的白月光,还是天人永隔的那种——这种深情最让人恶心了,早干嘛去了?!
    她将双手迭放在脑后,突然起了促狭心思,想要替广大“纯元皇后”们惩罚一下这些沉迷于自己深情角色的“悼亡人”。于是,邓娉婷又甜甜道:“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旈,她会替我爱你。”说完,小手抚上了何旈的脸颊。
    何旈终于回过神来,侧头看向枕边的邓娉婷,只见她笑靥如花,恍惚间仿佛故人就在眼前。
    何旈愣住了,双目瞬间失神,甚至泛出点点泪光来。
    这莹莹泪光,反而让邓娉婷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她一时恶向胆边生,探手抓起床头的直立型柱状小夜灯,直捣进何旈的口腔,乱搅一通:“看清楚了!姑奶奶可不是你心中的白月光!”
    何旈呛咳起来,眼中泪光更盛,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他甚至都来不及表示惊诧,邓娉婷却从这种硬物侵入见红的隐喻中获得了快感。一不做二不休,邓娉婷猛地将何旈按趴在床上,不管不顾地扒下他的内裤,将那根还带着斑斑血迹的小夜灯,狠狠插进了何旈的菊花。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邓娉婷只来得及将小夜灯稍微往里推了一点,就再也无法前进了——何旈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按住了她那只跃跃欲试的小手。
    两人在一个尴尬的位置僵持着,邓娉婷试探着推了推,发现小夜灯纹丝不动,马上转换了策略,将小夜灯抽插了几下,才拔了出来,随手往垃圾桶一扔,冷冷地看了一眼何旈:“可别哭了,不就是被爆菊了吗?”
    “你!”何旈额头青筋直冒,口腔和菊花的疼痛,让他暴怒起来:“你到底在干嘛?!有你这样的吗?”
    “还有躺在学生床上衣不蔽体的老师呢,我这算什么?”
    邓娉婷满不在乎的态度进一步激怒了何旈,宿醉已经让他头痛欲裂了,没想到眼前这个情况和这个张嘴不饶人的“学生”,让他头痛之外,还夹杂了许多复杂的情绪——羞耻、愤怒、后悔、失望,更难以启齿的是,居然还有一丝丝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