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过去。”说着,希维尔转身离开。
宁狰和以撒他们一样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倒是不用担心身份曝光,只是先前没见到宁狰也就算了,现在见到宁狰总要想办法知道他的近况。
希维尔一边出神一边往席渊的方向走,直到听到席渊的声音才回过神。
“回来了。”
“嗯。”希维尔应了一声,看向周季和乔舒。
“周季阁下、乔舒阁下,日安。”
周季:“这就客气了。”
“以你和席渊的关系,和我们打招呼不用那么生疏,我说的对吧,阿舒。”
乔舒微微点头说:“没错。”
“直接称呼我们的名字就好,我们没有那么讲究。”
希维尔看向他。
席渊说:“听他们的吧。”
又等会儿了一会儿,兰德和宁狰也回来了。
希维尔道:“兰德你身边这位是?”
“是阿舒的雌奴,带来应付学校的。”周季打了个哈欠,说:“阿舒的洁癖太严重,接受不了陌生雌虫靠近他。”
“房间号知道了没有,我早上都没睡好,困死我了。”周季这句话问的兰德。
兰德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语气平缓的说:“知道了。”
周季看向他们,说:“那行,我就先回去补个觉。”
“有什么事情等下午再说吧。”
学校这边上午除了签到外,没有其他的事,算是留给他们熟悉一下环境。
“那我们也走吧。”乔舒站起身。
席渊道:“一起。”
宿舍区。
大概是怕雄虫挑刺,住宿条件相当的优渥,两百平隔音非常好的独立大平层给了所有入住雄虫隐私,把门一关绝对不会听到里面的声音。
席渊环视一圈扫了一眼环境,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完全可以拎包入住。
总共三个房间,他随意打开一间,是书房。
第二间是卧室,入目就是超大的水床,别说睡两个,就是五六个躺在上面都不会拥挤。
第三间……
席渊看着房间里的陈设沉默了,这间应该也能算是房间吧,上一间比起眼前这房间简直正常的不像话。
虫族的花样真多。
他将门关上,连同里面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和装饰一起关起来,希望这只是安排的小情趣而不是什么强制执行的学习内容。
以虫族的德行,席渊对此没有多少底气。
“阿渊。”
听到希维尔的声音,他回身:“怎么了。”
称呼是席渊让希维尔改的,连名带姓的叫,听起来实在是过于生疏。
“我先去整理一下行李,可以么?”希维尔站在行李箱旁边,有些不知所措。
“当然可以。”他爽快的说:“这里只有我们,不用那么拘谨。”
等等,席渊说到这,猛地想起来这房子只有一个房间。
只有一个房间,那不就是说自己要和希维尔睡一起……希维尔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迟疑开口。
他还想说什么,就见希维尔已经拎着行李往卧室走去。
……算了,问题不大,又不是没试过。
希维尔都不介意,自己还介意什么。
他追上去说:“我帮你一起。”
房间里。
说着来帮忙的席渊,最后却是靠在墙边上,看着希维尔将一件件衣服挂起来收拾好。
别说,还真有些贤妻良母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有些忍不住的笑起来。
希维尔听到笑声,疑惑的看过来,像是在问他在笑什么。
“我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他说。
“是什么。”希维尔停下动作。
“以后再告诉你。”贤妻良母这个词,席渊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希维尔继续收拾,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问道:“宁狰,以前怎么没见乔舒带他出来过?”
“他真的是乔舒的雌奴么。”
雌奴?这个词和宁狰放在一起,还和乔舒有关,这一点以撒可没有说过……不是说乔舒拿宁狰做一些伤害不大的实验,又怎么会扯到雌奴上。
他没想到希维尔会问这件事,道:“这件事?你很感兴趣么?”
“有些好奇,不能说就算了。”希维尔没有刨根问底,怕席渊多想。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席渊说:“宁狰这个名字我也是今天才听乔舒说的,在这之前他叫一号,是乔舒在拍卖会上拍下的奴隶。”
“这样说的话,说是乔舒的雌奴也没错。”
雌奴和雌虫奴隶从字面上理解,也能算是一个意思。
“他要奴隶做什么?”希维尔明知故问。
“乔舒的爱好很特别,喜欢用雌虫做各种实验,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这方面的事,周季应该比较了解。”
“实验品?可是乔舒把他带出来了,这是为什么。”
希维尔对宁狰好像有些关心过度了,席渊思索着,道:“刚才你也听到周季的话了,乔舒有洁癖,多半是这个原因让他把宁狰带出来。”
“他不带宁狰的话,不管是现找一个雌侍还是学校分配,对他来说都难以忍受。”
正当席渊以为这个话题结束的时候,他听到希维尔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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