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要不是我走的快,你绿帽子戴定了。]
[不愧疚就算了,还嘲讽我,早知道当时我就不走了(〃>皿<)]
[索洛尔:咳咳说归说,那啥不带给兄弟戴帽子的啊→_→。]
席渊想到当时那种情况,其他雄虫的信息素对希维尔的作用几近于无,周季那小身板真扑上去,肯定会被打死的。
[席渊:你会被削。]
[程晋:老大,霸气/b( ̄▽ ̄)d]
[周季:你别得意,呵呵,我可是听说你那天也出事了?防来防去还是防漏了,最后连成年仪式都缺席。]
[我祝你也不小心搞出虫蛋,提前做雄父。]
[索洛尔:阿渊怕什么,有就有了呗,反正都是要娶回家的。]
[是吧,阿渊。]
[席渊:……]
倒也不必这么笃定。
弄出虫蛋?自己和希维尔?想到这里席渊原本那点围观的想法淡了。
他浑身一个激灵,万一真的有……不,自己不能那么杞人忧天,怎么有那么准。
要都那么准,整个虫族的生育率早就突破天际了,哪还需要廖远这催生办。
[周季:哈哈看起来某个雄虫被这个可能性吓的不敢出来了。]
席渊回过神就看到周季发的这条,他随手回复了一句:[我的运气一向没你那么‘好’,我很放心。]
乔舒突然冒出来,发了一句:[不一定。]
[那天是你成年第一次吧?根据我的研究,很容易怀上。]
他很想问问乔舒平时都在研究什么东西,为什么这种内容都能信手拈来。
另外被乔舒这么一说,席渊也有点不太肯定起来了。
[周季:还不拉你那未来雌侍去检查,万一有了就天降惊喜了。]
[这种事砸头上,换了你们谁能高兴的起来。]
[我才刚成年没多久,现在要娶一个大我十岁的雌君?而且还是那样的……烦死了,一个刚成型的胚胎而已,打了不就完事了。]
[程晋:连我都知道帝国法律禁止打胎,想屁吃吧。]
[索洛尔:婚礼是什么时候,我一定到。]
[乔舒:看来你是非娶不可了,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么。]
[周季:我倒是想有,老头子已经打定主意了,就是绑也要把我绑到婚礼现场。]
[乔舒:你也是活该,睡了兰德·菲比斯。]
[最近实验进展不错,你的婚礼我会到的。]
[周季:我不会就这样认输的……]
听乔舒他们讨论的内容,周季这次是跑不了了。菲比斯家族和周家地位相仿合作领域多有重叠,那边的意思是原本没有虫蛋就算了,现在有了说什么都不可能那么算了。
“舅舅,该你了。”
席棠戳了戳他的胳膊,有些好奇的问:“舅舅你在看什么,刚才叫了你好几声。”
“你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
席渊当然不会说自己被索洛尔、乔舒他们提出的可能性惊的呆住。
他抽取一块积木,心思却是已经全然不在游戏上了。
伴随着席渊的动作,摇摇欲坠的积木啪嗒一声,由上自下崩溃散落在茶几、地上。
霎时,他的心情就像这散落一地的积木一样跌倒了谷底,他忽的有些莫名焦躁,周季的话在脑中盘旋数圈不肯离去,
“舅舅你输了,是我赢了。”席棠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同,只为终于赢了舅舅一次高兴。
“嗯。”席渊心不在焉。
席棠坐在地上去将散落的积木捡回来,捡完回来又兴高采烈的将积木摆放的整整齐齐。
“舅舅、舅舅再来嘛。”
好一会儿没得到回应,席棠眨着眼睛拉了席渊的手。
“舅舅你是累了吗?”
“那就不玩了,好不好。”
席渊确实是没心情玩了,拍了拍席棠的头,道:“等会儿你雌父就回来了,让他和你玩。”
“舅舅有事。”
“那作业还看么。”席棠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茶几的另一边放着席棠刚临摹好的字,他看了一眼道:“让你雌父看吧。”
“舅舅去忙吧,我可以自己玩。”席棠很
席渊离开客厅。
他上楼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希维尔发个消息。
没有当然是最好的,可万一要是有点意外,自己也好早做准备。
一分钟、二分钟……十几分钟分钟过去了,席渊在做好准备后,足足盯着光脑的聊天界面看了五分钟,然而聊天框内至今还是一片空白。
不是他一个字都没敲出来,只是敲出来又被删了。
他没想好该怎么问。
单刀直入开门见山问这样的问题是不是不太合适,那么委婉些,可怎么样才算委婉。
窗外寒风呼啸,雨丝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密密斜斜。
席渊这个时候才发现,那并不是纯粹的雨丝,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雪籽。
深秋初冬已经过去。
这是他重生后度过的第一个冬天,在他的注视下落的第一场雪。
[下雪了。]
不知不觉间,一行字落在聊天框内,发送了出去。
席渊见状也不再迟疑,三两下敲出第二行。
[天气转冷,容易生病,你注意不要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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