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长辈对晚辈所流露的笑容,一种赞扬,一种满足。我似乎延续了他的继承,更为发扬光大,我并没有埋没他所传授的一切,反而让他感到骄傲。
说实话,这种笑容很……俊,但我不喜欢。
想到我们虽说点破那层关系,可当苏羽然他们到场后,这人再也不与我亲近,便感到不悦。
皱着眉头走上前,拽住他的前襟,便咬上那双唇“你是我师傅,更是我的爱人!”
粗鲁的动作让他嘴角破了块,目光略带躲闪,并没有就此回答我,却也没有否认。
我该感到欣慰,还是无奈?
舔了下嘴角“做吧……你还从未真正与我做过……”
鸣天说的对,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我舍不得自己的身子,套不到眼前这个混蛋!
初锐瞳明显多了几分抗拒,而我们如今站在我房门外。
虽说不会有追随者或任何人路过,但在外那种或许会被窥视或许会被人瞧见的刺激却分外……
仰头,这次轻柔的含住他的下唇,双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没有妖娆之色,更没有**之感,只是单纯的亲吻。
这个男人,没必要刻意的勾引。过去他前任还是前前任,不就是有只狐狸?对方可生的比自己妖媚。
初锐瞳并未落入他的情网,那自然不吃这一套……
他没有抗拒,也没有配合,反而就和一根木头似的站在原地让我主动。
当双手摸到下面某根还未完全由反应的东西时,忽然察觉到有人靠近。初锐瞳显然也感觉到,立刻要推开我。
可惜,被我抢先一步扣住手腕推开房门,拽了进去。
在关门前,从芥子空间内掏出一块牌子,挂在房门上。
请勿打扰……
初锐瞳一路被我拽上床,一甩,他坐在床头,而我则站在他身前两步之遥。伸手不一定能抓住我,极有可能被我逃了。
傲慢的仰着头,俯视他“怎么?瑞瞳并不想继续?”
他皱着眉头,似乎在小小的挣扎,最后还是开口“我并不想失去你这个徒弟。”
一丝丝的警告,一丝丝的告诫和不舍。
他知道自己的性子,喜欢的时候会不顾一切,不喜欢的时候,先前还捧在手心中的人,就什么也不是了。
而我则一直是他的徒弟,这份感情和爱情不同,责任和理由也不同。所以他会一直照顾我,一直疼爱我,并且原谅我所做的一切。包括那次上了他,并且一步步计算他当时的爱人。在这人心中其实明白,那个什么蝴蝶的再喜欢都没有徒弟重要,所以结局才会走到眼下。
但如若我们捅破最后一层纸,我们上了眼前那张床,就不可能回到过去单纯的师徒关系。
想到这,便不由冷清的笑了起来“你犹豫什么?不论如何说,我们都是师徒关系,但也可以是情人。如若你那一日对我不感兴趣,只管说出来,大家好聚好散,那时,我们便恢复过去的师徒,难道不好吗?”
“你认为那时还能恢复得了?”他眼睛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
而我依旧冷淡到“如何不能?只要到时,你当真放得开我……”见他神色开始慢慢纠结,并多了几分犹豫。目光开始从我脸上至身上转动。
手指搭在衣领上,慢慢往下解着前襟严密的口子“如何?我上你?”停顿些许,如意料之中的瞧见他些许的愤怒,便缓慢而压低声音的继续说道“还是,你上我?恩……?”
话音未落,整个身子便被他拽住扔到床上。
“哈。”床再软,被这么一扔也会晕眩。
初锐瞳强势而不容置疑,当他决定后,便不会再有任何犹豫或任何的彷徨。
一派严禁的纽扣他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一个个解开,拽住衣摆,往上一拽。
纽扣全部松动脱开,赤裸的上半身毫无保留的展露。
他笑了下,那种笑有着一种狂妄,一种高高在上的强势。
不知为何,我会想起在凡界,第一次看到那被锁链抽绑着的人,那时他捆在其中,无法逃出,却有着一种自由散漫,困境的仿佛根本不是他,陷入困局的也不是他……
那双滚烫的手,贴在胸膛……
扬起下颚,他给我的感觉还是如此强势而不容置疑……
稍稍呆了几分笑意,抬手,抚摸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双颊“你,要我在床上叫你师傅呢?还是……瑞瞳?”
他眼前闪过一丝笑意,抬手捏住我的下颚,强势而略带粗暴的拉起。
头被强行抬起而略微感到疼痛,却顺着他的意思,靠在床沿上“我也想知道,你意乱情迷时,会叫我什么?”
没有完美的前戏,进从时略带粗暴的占有。
干涩逐渐退下,被占有的疯狂站上枝梢。沉沦中带着痛楚,却不由让我笑出声。
搂住他的脖子,腰肢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弯度。用尽全力把自己的胸膛贴向他,用尽全力的把头靠在这人的肩头。
笑着承受那疯狂的占有和撞击“呃,你,你说,我们如今还是师徒关系吗?师傅……呜……”惩罚的粗暴,毫不犹豫地把我摁在床上。
他带着愤怒和羞愧,却一次次的越发深入其中。
笑着看着他,不顾身上所带来的痛楚,却依旧配合他的动作“过了今日,你从往后,我便不可能再成为你真正的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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