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人欺负新人的情况那里都有,我不想自己三神人殿因此而闹大了。
而温众,说实话,我一直把他当作追随者的首领来培养,没想到,他直接跳过追随者,成了一神人,这让我有些无奈。
当我知道温众有些问题,并不如我过去所设想那般可靠,便立刻培养鸣天。
或许便是这点,苍云担心我也因此把自己重要的事交托在他身上,才提早暴露。
毕竟如若他站在关键地点,或许会因要准受命运的指令,从而对我干涉,如若他不是,那我做什么都与他无关。
潇茸莛双目瞬间失神,松开抓住我的手,喃喃自语,偶尔却略带不信的摇头。
我想要抚摸他头的手,也被他狠狠打开。
双目凶狠的瞪着我,半跪在床上,愤恨的注视着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张嘴,却不知该怎么为自己辩解……他的确太弱,而我则要以大局为重。
不可能只为了一个人而放弃全局,虽说我心中也不忍,可……“拖歉……”
“抱歉?抱歉有什么用?你当初为什么非要把我从那神墓里带出?为什么非要我跟你走?你当时不是说会永远的陪着我?我要的不多,我从来也不在乎其他,我知道自己能力不够,所以三神人殿的画,从来不管,一心一意的照顾你。你要如何,我都会一一替你做到,我只是想要好好的站在你的身边,照顾你就够我……难道,这都不可以?难道连最后的权利也不给我?那为什么非要带我走?为什么?”几乎与歇斯底里的疯狂,散乱的发丝流淌在苍白的肌肤上。
伤口再次裂开,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再次流淌蔓延。
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向他说什么,他却痴呆呆的注视着我,透明的泪水顺着纤细的下巴落下,一颗颗化为洁白的珍珠掉落在床上……这让我惊讶,抓起落在床单上的珍珠,我记得只有……诧异的注视他,却发观潇茸莛浑然没有任何察觉。
不论如何,我们之间都有一层小小的误会……再次抚摸上他的脸颊,却被他狠狠地拍开。没有气脱,反而捏住他的下额,低头咬住他的下唇,舌头直接申入,舔舐牙齿。
潇茸莛微微一阵,随即剧烈的挣扎,却不知这让我平衡略失,直接把他扑在床上。
这个长吻并没就此结束,反而越发向不可挽回的局面发展。
双手热切的抚摸向渴望已久的肌肤,并不惜你,反而是伤痕累累。
他吃痛而颤抖,却不再挣扎,我撕开那唯一一件衣服,略带疯狂的蹂躏身下那人。
疼得都打颤了,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呼疼。
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以及一层薄薄的冷汗让我清醒。
无奈的叹了口气,从他身上下去。
潇茸莛已久冷漠,冷漠的注视着墙壁,却不愿瞧我。
无奈,只能搂住他的腰,涌入怀中,过了好一会儿平复了那莫名的情绪才缓缓开口说道“你也知道自己实力不行,短时间内不可能有所提高。而我则一直需要一个实力强大的人成为追随者的首领,最好心狠手辣,再许多方面我做那白脸,他做红脸。而你心性过于柔软,大多情况下都只有做坏人,你做好人来博得众人的好感,却只是好感,你无法让他们臣服于你。”
“所以你就不要我了?”他还是开口了,只是委屈到了平静。
点了点头“你的确不适合做首领,所以我另外培养人,从温众道随后的鸣天,他的实力已经差不多,而且手段也很毒辣,但光看为人却和蔼谦虚,让人防不胜防。只是我也没说不要你,以后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啊,你看,我身边一直没个贴身照顾的,反正你现在也就站着首领的位置,干着小厮的活。虽说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我也必须以大局为重。”
他没有立刻吭声,却过了会儿冷哼道“这你说不定也只是说说,如若我不再是首领,在你身边我便没了位置,将来你如若对我不满,自然可以赶我走。”
或许是先前那番举动让他失去对我的信任,方才说出这些话“不会,”叹了口气“绝对不会。”见他还是不信的神色,泪水依旧在流淌,落在床单或我衣袖上的还是乳白的的珍珠,便不由心疼“你要如何才能信?”
“你的话,根本就不可信!”愤恨的想要推开我,却发现自己如今受伤后根本无力与我对抗。
“我说过,陪你,那一次食言?”见他保持沉默,我便又抱住他亲了亲脸颊“我的小美人鱼能让我看看你的尾巴吗?”
潇茸莛被我说的脸颊一红“什么美人鱼!别乱说!”
“落下的眼泪居然是珍珠,怎么还不是小美人鱼?”说着便把手摸向他的臀部,肆无忌惮的抚摸那浑圆的小屁股“唉呀,唉呀我的小尾巴呢?”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说还是恶狠狠的蹬向我,却并没有任何推开的意思,却默许了我的肆意妄为。
原本便想要把他困境在自己身旁,不则手段。
当初便是用了情爱,眼下……过去是因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人,那如今呢?
在神界,在我的身侧,比他高强的大有人在,为何还想要留下他?
有些说不清,但自己却也明白,如若这人心中没有一个依靠,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
蛟鱼落泪化为珠,这便是心碎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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