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赤裸的问他。随即回神“殿下你这是何意?”
“我只是想要问你……过去的三神人,他为何要在仙界给我留下这手?”让我提前得到力量,让我提前做好准备并且知晓些内幕。
莫桑失望的摇头“当年他的确信任我,却并不是什么话都会与我说。自从开始准备那座神殿时,他便把我与整件事隔开。”
摸着下巴,这个举动显然让我不明所以,他为何要这么做?这么做又有什么奥义?
一般而言,隔开对方,是为了保护莫桑。毕竟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便把莫桑留给我,这莫桑的意义难道真的只是控制三神人过去的追随者?
这让我陷入一种僵局,不过……
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罢了,莫桑你先去找找怎么能见到联系到一神人的方法,其二温众你和潇茸莛这段时日替我处理事务。”
“你要出去?”莫桑有些奇怪的反问。
“不是……”头疼的狠狠揉着太阳穴“是我后院要起火的问题……”
换来两张鄙视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阿无地自容……
说实在的,如今我还挺怕见到苏羽然他们,毕竟我有些惧内……不,不是有一些,而是很多很多……
好吧,我承认自己怕爱人的类型。但,这几天初锐瞳怎么开始往后院跑了!?
站在房门口,我瞧见那诡异的气息,便不由打了个冷颤。说实在的,我还是比较情愿去处理三神人殿的那些繁琐的事,或者十神人、创始者之间的事。
处理起来真的简单很多阿……抓脑袋,我该怎么说?怎么解释?当年我可以跑得理直气壮,如今却不能,毕竟是我错在先,气势上就低人一等。
可站在门口也不是回事,犹犹豫豫中,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蹭。
很显然,就算看到我,那群人都装做没瞧见。
太阳穴突突的跳啊,疼!
“死狐狸……”见我不尴不尬的站在那,子书落自然忍不住咒骂道。
揉着太阳穴“别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怎么?事情解决了?”汝修墨虽说气恼我,但还是一派温和的让我坐下。
“才不是,事情更麻烦了……”无力的趴在桌“真弄不明白,那些十神人和创始者到底要做什么?!就不能太平点?都修炼成神了,还没事做的瞎折腾!”
“为了自身的权利或其他所在乎的他们并没做错。”苍云流露着讽刺的笑容“还是说,三神人现在太平日子过多了,忘记这点了?”
似乎自从那次后,眼前这温和却冰冷的男子,对我都抱有很大的敌意?
如今回想,当时的确义气冲动,但也不是不可饶恕……怎么一个个都如此小家子气?
为自己斟了杯酒,冰冷的酒杯贴在下唇,却并未仰头饮了。目光婆娑的注视着前方“我也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做,但如若他再折腾下去,而我三神人殿出现一两个叛徒,我这边就够折腾了……”
“夏目不是说,三神人殿的防御完全没有问题吗?”汀言不解的稍稍侧头注视。
那优美的颈线带着一丝一抹得,让我又一种想要摘才的冲动……
“不,而是三神人殿如今的名声以及在其他神人中的地位。”仰头饮了酒杯中的果酒,醇香却多了几分甜腻,有些不合我口味“这关系着大局啊……”
“大局?三神人殿和叛徒有什么关系?”子书落一时不明所以。
但旁人则不同,子书落本身就为自己而活,就算当初站与妖宗宗主的位上,但真正管事的还是汀言。
苏羽然他们则不然,他们明白其中含义,瞧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不敢置信。
“所以你才和我们保持距离?!”轩淼斌何许人也,他会不知,不明我的意图?
“哎……”微垂的眼帘等同于默认。
“你居然会为了这点而……疏远我们?!”子书落炸了毛,尖叫着拍响桌面冲我吼道。
再次斟满酒杯“我来到神界才开始明白许多问题,为何当年那人会为了一个被迫创造的世界而不顾爱人死活,甚至会亲手推他进火堆……许多问题只有站在其中,方才真正明了当时那人所思所想。”抿着下唇“我也不求你们理解,只是,如今的世道迫使我这般做……责任在前,自己在后。当我负担起一界后才明白其中的道理……”我并不是那种为自己谋求什么的人,向来因此便是这点,命运才会让我成为新一届的主人。
只是,为何我却一次次都处于被动的位置?
命运到底有何意图?为何要……“我”看着苏羽然他们死?
“你为什么不早说?不与我们把所有的事都说清楚,却愿意与旁人说?如若你只是为了责任而疏远我们,或者其他。我们不是不理解,但你却情愿与别人说,都不愿与我们见一面!你又把我们当作什么?!难道只是创始的工具?”这话,是公羊司徒那小子说的。
他情绪很少外露,性子和初锐瞳有着几分相似,只是他没那斯这么折腾。
揉着太阳穴“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确切的说,如今到底发展成什么局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愿意他们为心,也不愿意他们卷入太多而发生“我”曾发生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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