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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都什么奇葩情况!
裴佚竟然表白了!那小和尚竟然向老子表白了!
南衣面色凝重。
照理说,被裴佚这样一个身份显贵、长相俊美、“至今清白”的世子爷表白,是个女人都该飘飘然地乐上许久。
说实话,她也乐了那么一小会儿的——毕竟这是对自己个人魅力的肯定!
可一想到目前的情形,就有些乐不起来。
自己在这木山的浑水中,掺和得太深了。
傻了的蛊美人还在后头跟着。
裴佚和姜半夏联手针对的就是木山。
要知道,师父就是因为姜半夏他们要对付木山,才高调地重出江湖。时间上算起来,正是自己刚刚被“发配”云山的时候。
而自己扮作“杨许生”去给裴佚看病的时间,是再往前推半年,这么一算……
她很怀疑,就是那次在宫里,姜半夏与裴佚搭上了线。
再之后……
姜半夏给西今偷偷送去了“木魂蛊”的解药配方线索,接着又送给了师兄他们自己被柳霜霜从“云山”带出来的消息。
然后,她差些在乌陵镇被蛊美人给干掉了,养伤了一整年。这期间,裴佚明明一次都没出现过,今天却突然就表白了。
目前,她想到两个可能:
其一,自己身上有裴佚所图的东西。
其二,裴佚一直默默关注自己,但奈何出不了皇宫,只能让姜半夏代劳,一路帮她逃离了木山。
小北说过——裴世子两个月前才刚被允许离开京城。
如果是第一种,一时还真想不出来会是什么东西。
如果是第二种……
南衣单手摸上了自己脸颊,感叹不已——老子还真是个抢手货!
那一日的表白之后,南衣每天照旧该吃吃、该睡睡,毫无负担地装糊涂。
反倒是裴世子瞅着一日比一日明显起来。
“师姐,为什么裴世子总是看你啊?”一上午,小北都看到好多次了。
南衣叼着嘴里的草根,头也不回,“你说,为什么师兄总是回头看你啊?”这东方冠,骑马都不好好骑,成天回头,看得她脖子都酸。
“哪、哪有!”小北瞬间脸红了,悄悄一侧脑袋,果然对上了东方冠正从前方投来的视线,顿时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
“真是郎情妾意,羡煞旁人啊。”南衣双腿一夹马,“我去给你把师兄换后头来。”
“师姐!”小北被打趣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等南衣真和东方冠换了位置,她才猛然意识到——刚才师姐拿“师兄看自己”与“裴世子看她”作比较……难道是裴世子喜欢师姐?
裴世子人挺好的,可是,她还是觉得二师兄更适合师姐。
东方冠摸了下北库的头顶,“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北库有些羞地退了一下,“没、没什么。”不确定的事情,不能瞎说。
又不紧不慢赶了几日路,车队离长梁越来越近,那蛊美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南衣既松了一口气,又暗暗有些愧疚——应该就这么甩掉了吧。
没了七月,那傻子要追上自己,绝对是天方夜谭。
江湖险恶,蛊美人也许已经遇到了什么恶人坏蛋……就当是天妒红颜吧。
南衣料的没错,跟在后头的蛊美人确实遇到了麻烦。
这一日,孤身一人前来投宿的晏奚,遇到了百闻不如一见的“黑店”。
看了眼木珠中已经变红了的“子母蛊”,晏奚默默躺平在床上,任由下一刻推门而入的店小二将“中了迷药”的自己抗在肩上,一路送去了地下室。
店主啧啧半天,伸手在“昏迷”的晏奚脸上狠狠摸了一把,“虽是个男的,但这张脸真比女的还勾人。”
店小二赶紧撺掇了一句,“要不老大您先验验货?反正不是姑娘家,破不破瓜,不影响价钱。”
“这……不太好吧。我可不好男风。”话虽这么说,但“老大”的手却没从晏奚身上拿下来,反倒是顺着脖子往下,探到了衣领附近——乖乖,这皮肤真是嫩得能掐出水来。
“老大,我到楼上看店去!”店小二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还帮着把门给关了。
没了旁人,那“老大“立时露出了猥琐面目,直接双手都攀上了晏奚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就要解他的腰带。
“真是美人——”声音戛然而止
正在兴起的“老大”突然双眼发直,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晏奚黑着脸坐起了身,一脚踹开了边上的人。
看着那人身下拱起的衣物,只觉恶心万分。
“找死。”
一甩手,那抽搐不已的人忽然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而后七孔冒血,很快就化成了一滩血水。
皱着眉,晏奚抬腿跨过地上那摊血水,走向了地室的门。
“老大今儿这动静弄得有些大啊。”坐在柜台后头,店小二感叹不已——都隔了那么厚的土层了,竟然还能隐隐听到那小子的尖叫。
真是比女的还带劲儿。等老大玩完了,自己说不定也能弄上一回。
戊时一刻,天色已暗。
赶路的车队今日歇在了路边一处土地庙。
“师姐,为什么我们不住之前遇到的那家客栈啊?”小北不解。</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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