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谦只好立刻放下容蓉的手,替她合上眼睛,强打精神抱起晕倒的怀雀,担忧地检查她的状况,确认到她是高烧体力透支晕倒,就吩咐大家不要向警察提起她的事情,然后一个人带她回酒店安顿。
他衣裤湿透,带着淤泥和水草涩味的湖水洇湿了怀里少女干爽的睡衣。她身上烫得吓人,双目紧闭软软依偎在他怀里,即便看上去那么柔弱无助,和平时强大冷漠判若两人,仍然让他感到莫大的安慰,因为她活着,也没有受伤。
小女孩发着高烧,身体虚弱,却这么快就赶来救他,勉强到自己脱力晕倒,所以他害死了容蓉,又拖累怀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人生就被死亡和混乱纠缠,像头顶的乌云,如影随形跟着他。
宗政谦回到旅馆,把怀雀放到她床上后先脱掉自己身上的里里外外湿透的衣衫裤子,然后再把她也剥光,包括潮湿的内裤,没有其他人照顾她,也不能让病人穿湿衣服,男妈妈不得不亲力亲为自己上。
少女胴体洁白而美好,所幸宗政先生刚刚经历朋友惨死,情绪彷徨于最低谷,对着时时令他上火的肉体并没有生出多少世俗欲望,只是仔细轻柔地用毛巾帮她擦拭身体。
好巧不巧,怀雀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见赤身裸体的宗政谦,正拿着毛巾擦同样赤身裸体的她的小屁股。
专注的宗政并没有立刻察觉她的视线,所有的精神都用在控制自己不去看她私处,可当他从她的肚子擦到胸脯乳房时,不可避免地对上了怀雀的大眼睛……
悲催的宗政先生全身僵硬,手还按在人家胸上,尴尬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你要和我性交吗?”她平静地问道。
可恶!什么时候不好醒,为什么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搞得他好像在趁人之危猥亵小姑娘,怎么他总是这么倒霉?
宗政谦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沉声回答:“不要胡说八道,你晕倒了,我抱你回来把你身上衣服弄湿了,现在在帮你擦身体换衣服。”
“哦,谢谢你,谢谢你抱我回来。”
从来只有她搬动别人,受伤的伙伴,或是保护对象,没人抱过她,也没人像他这样照顾她,还让她枕着他的腿睡觉,现在回想起来,他身上有一种难以描述的特别味道,让她可以安心入睡,被他抱着会是什么样?
“应该是我谢谢你,你明明生病不舒服,还赶来救我们,如果不是你,今天我们这些人一个也活不下来。”
宗政谦很想去穿衣服,但他还没洗澡,身上一股河底淤泥水草的怪味,还混着血腥,一丝不挂在床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地和怀雀说话,虽然她相信他,没有把他当成变态色狼,可两人都裸着,真的很糟糕。
“那我可以提个要求吗?”小怀雀可能以前干的是赤裸特工,对不穿衣服这件事非常无所谓,没有任何心理上的不适,殷切地望着宗政谦,气息虚弱地小声问他。
“可以啊,你有什么愿望我一定尽力满足。”
“你可以再抱我一次吗?我想知道被人抱是什么感觉。”
啊这……抱当然没问题,可大家现在都没穿衣服啊,这抱了要出事的吧?
宗政谦纠结了几息,想用自己身上脏,等洗完澡穿上干净衣服再抱做借口先搪塞一下怀雀,可她已经对他张开双臂,做出“小宝宝要妈妈抱抱”的姿势,发烧的小脸红扑扑的,双眸之中有难得一见的依赖,就让人很难拒绝。
没办法,她刚刚救了大家的命,而且还在生病,这点小小愿望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某人深吸一口气,转身用双臂托住她后背和腿弯把她打横抱起,稳住声音对她说:“就是这样抱的。”
第一次被人抱,第一次和人肌肤相触,高烧中的怀雀觉得金主爸爸身上凉凉的真舒服,碰到他的皮肤瞬间降温叁度,不由环住他的脖子,把身体贴上去,尽量增加双方的接触面积,一对酥软的小白兔压在人家坚实的胸肌上,乳头划来划去,瞬间就把正人君子宗政先生整破防了。
小剧场
猫猫:小骚货!你是不是存心的?肯定存心的。
怀雀:当然不是,我又不是蓝鹤。
蓝鹤:???关我什么事,为什么cue我?
猫猫:好,你不是存心的,但你不羞吗?赤身裸体拿neinei去蹭人家。
怀雀:我热啊,蹭蹭怎么了?又不疼又不会传染给他,我不明白,不就是两个奶吗?谁没两个奶了?有什么好羞的?
猫猫:据说猫猫有六个奶还是八个奶?……对不起我跑题了,你继续蹭,让你爹咪直接把你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