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说一句,别怪为父动家法!”
张枕风闭了闭眼,张思学离开后,他仰头望着梁顶,叹了一句:“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等待哦~谢谢大家支持我才能坚持写下去。(づ ̄ 3 ̄)づ,我请人画了钟岐云和谢问渊的人物图,我身子资金实在有限,画得兴许不是那么的好,也兴许与大家心中所想不一样,但还是想给大家看看,等画好后,我会发微博里给大家。
第179章
在十一月时,钟岐云预备处理好生意上的事,就赶往京兆与谢问渊一同过年,但到了十二月底,日日皆有太多事需得他亲自处理,即便之前他就唤了何敏清、刘望才等七八个亲信管事一同处理事务,但不管是与各家生意的商讨、行航的规划、各地生意的统筹谋划、长工的配置等等事宜实在是太过了,钟家在国中任一铺面都忙得不可开交,更何况是杭州总部这一处了。
就算再如此的想念,钟岐云都实在没有办法,抽不开身,只能如同去年那样早早给谢问渊备好年货,然后让商队运去。
盛宁元年十二月二十八,都到了夜半时分,钟岐云才抽出空闲吃些晚膳。
两菜一汤配上米饭,钟岐云一边大口扒拉着饭菜,一边皱眉说道:“江兄是说,去年京兆一战,我托人留给谢大人的书信是被张家人截去了?”那次书信丢了,其实他并未在意,因为那封信件没有写上谢问渊的名字,也没有落下他的名字。
当时他就是怕战乱时不小心丢失,让某些有些人察觉到什么,所以才刻意没有写的,但哪里想到竟还有这事。
江司承点头,“是,钟兄让我去查张家这一年多来所做之事,江某就发现去年九月,人人都在逃离京兆时,张家小公子却赶往了京兆,便也发现那时他家中下人曾和钟家底下的一位新聘的长工常有来往,其实说来钟家工人和张家下人来往也是常事,毕竟两家还是有些生意来往,可恰巧我这个时段特殊得紧,我让人细细查了一番,却瞧出些端倪,丢失信件那人提到过,那几日在他家中来往的人中,就有此人。后来我就让安插在张家铺面的探子暗中查了查,便发现了此事。”
信丢了让无关之人捡到那倒是没甚么要紧,左右不知是谁写的,又是写给谁,但有人故意偷取,那就不一样了。想到那封信中内容,想到那字里行间无处不在的爱意,钟岐云吐了一口气,张枕风就算个傻子,也能看出他的心思、知道了他的弱点。
钟岐云没有说话,吃完饭菜,把
碗筷放下,他才又说道:“你说,若是张家这是想要用我来逼迫谢大人,还是想用谢大人来胁迫我?”
他和谢问渊之间的事,除了身旁近处伺候瞧见过的人知晓,其余的人钟岐云从未对谁说过,就连刘望才等人他也没有提起,不是说不信任,钟岐云知道就算刘望才、杨香冬等人知晓那也不会对外说一句,只是觉得还不到时候,这些事等万事皆定再说也不迟。
钟岐云望了江司承,至于江司承,虽然他也同样从未对他提起,但他肯定是早就瞧出来了,说不得在慎度那会儿就知道了。
江司承闻言面上也如同往常一样没有甚么变化,他只是略微沉思,分析道:“若是张家只瞧见了那封书信,想来不可能利用钟兄去逼着丞相投诚,依江某所见,张家动不得谢丞相,以如今的钟家,他也根本动不得钟兄一分,想来可能会用些利处诱你。”
钟岐云点了点头,那个时候谢问渊并没正式回应他的感情,他也尚未和谢问渊在一起,所以但看书信,只怕也只会觉得他是个用情至深的追求者。
不过.....
钟岐云说道:“七月生辰宴那日,江兄知道丞相来过吧?”
江司承点头,那日他就在宴会场,自然是看到谢问渊的。
钟岐云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说道:“那日我酒喝得多了些,耐不住回屋,在廊桥一处与丞相亲昵了许久,陆家有人瞧见了,我想来可能还有别人瞧见。”
江司承:“......”
冬日的杭州冷冽的海风呼啸吹来,外间灯笼晃得厉害,屋中却忽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寂。
过了好久,江司承才面色如常,与钟岐云分析道:“即是如此,钟兄就当加强守备小心些了。”
钟岐云:“现在张家想要动我,虽无可能了,但怕就怕在他背后那些王爷,那几位手中有卫兵,若是铤而走险先来杭州拿我,那确实有些麻烦。”
江司承点头:“据说所知,那两位老王爷手上加起来不过三万卫兵,若是填上六王爷曾经的旧部.....想来至多五万。”
“不过,就算张家知晓我与丞相之事,只怕他这般告予那些王爷,那王爷也是不会
全信的,毕竟在他们眼中谢问渊不可能因着我而投诚。”钟岐云说道:“不过肯定也不会放了这个可能的机会,若能绑了我,就算胁迫不了谢问渊,那也能逼着钟家为其卖命。”
江司承应道:“不过他们手中兵力有限,若想要胜,不管如何都必须确保两点,一是突袭京兆,二是足够的兵力,在此之前他们不敢随意动作,毕竟江南这处可是有数万驻军的,若是打草惊蛇,还未等其入京,就先令江南驻军灭在半途。”
“江兄说的对,那江兄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不能走明的,就只能用暗计,杭州这处行商开放,但守备亦是严紧,他们若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在战时动手,但无论如何人数至多不过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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