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穆姐姐今天因为那贱女人被穆将军打了,被赶出门了,我虽然没来得及去看,我的一秘去看了,被打的很惨,简直不可理喻,穆将军怎么能这样对待穆姐姐呢,沈夫人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了,他就这么对待他的儿女,太让人失望了。”
“听说那位进门沈夫人是同意的,但嘴上说着同意,身为女人谁还不清楚那位到底是怎么想的,哪有人愿意把自己丈夫分出去,瞧那女人骚狐狸精的模样,小小年纪不知羞耻,看着就恶心。”
……
宴会厅的一角,身着亮丽晚礼服的一众圈子里的小姐少爷聚在一起,这种场合少爷们虽然收敛些,但嘴里也偶尔玩味的谈及那出现在穆将军身边女人,而小姐们多多少少经历过自家兄长父亲在外养外室的经历,自然对于梁歌的出现充满仇恨。
祁宝儿想到前些天妈妈被那怀孕的外室陷害被爸爸打了一巴掌,心中一阵恼火,与小姐妹们一同骂了半晌,转头看向身侧因着各自没有伴而的搭伙过来的人,嗔怨道:“你平时嘴皮子最溜,骂起人来最来劲,怎么今个儿一句话也没有啊?”
被一众高大华服的同龄男人围坐的盛铎,收回看着那曼妙背影的眼眸,懒洋洋的喝着杯中酒,“说什么啊,那姑娘长得够味儿,给老子开苞都可以,穆将军那老家伙眼光可以啊……”
男人的话引得四下沙发上围坐的少爷公子们哈哈大笑,可不嘛,男人眼里也就这么点事,今天的风起云涌,跟他们老子爷爷有关系,跟他们有个肾关系。
上面这些公子少爷因为各自爹妈的政治立场不同所以也自成圈子,现在华国姓盛,所以太子圈姓盛,然而盛铎被众少爷公子拥戴可全是因为这个,要知道早年他老子没当上一把手的时候,盛少爷可就在少爷圈子里因为狠和混称了王。
盛铎打趣和无所谓的态度让祁宝儿面色一红,随即咬了咬唇轻哼一声继续与小姐妹说话咒骂。
见祁宝儿难堪的面色涨红,都是一个圈子的人上前解围岔开话题,但也有人也顺着话啧啧,“咱们是什么道德底线咱们自己闷儿清,可说不说这跟道德没关系,咱们跟冰山穆老三不对付,但穆四儿是咱们圈子,哥哥,咱的人被个圈外姑娘欺负不太好,不太好。”
说话的男人单脚放在膝盖上坐在盛铎身侧的沙发扶手上,丝毫不在意七位数的高定因为他的动作出了褶皱,只顾着搓着下巴好事啧啧。
盛铎始终勾唇笑着,听到这话更是笑出声,随即一脚踹在挑事的男人小腹,将七位数高定毫不留情的踹出个大鞋印,“想找乐子直说。”
“哎呦。”盛铎从不留情,周行宇肚子被一脚踹的厉害,揉了半晌才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仿着女人的模样趴在盛铎的肩头,捏着鼻子道:“瞧哥哥真懂我,弟弟我这不是怕老爷子生气不敢拿主意吗,不过小乱子而已,看热闹就好,弟弟我可怕我家老爷子的鞭子。”
那边酝酿着的坏水,一经落话便开始行动。
不过须臾吊灯上便掉下来了水晶杯,然而埋伏在宴会厅各处做保护的特种兵也不负所望,如预期那般精准将那水晶杯打得粉碎,没有伤到这厅中的上层政商,但是那水晶杯中的水却完全洒落,洒落到那早已被盯上的少女身上。
白色勾秀水墨的旗袍完全被水晶杯中的水打湿,原本就玲珑的身段因为水的浸湿更为曼妙诱人,整齐的长发因着水的打湿而有几缕泄下,挂着水珠的长睫轻颤,轻轻抬起眼眸之时,淡然的撩起眼前的一缕藻丝发挽在耳后。
室内所有的水晶灯似乎在那一瞬黯然失色,所有在场的男人都不约而同的暗自轻叹盛铎之前说的话,穆建军眼光真好,难怪临到老的不顾晚节折在这姑娘身上,这就是造物主给人界的玩物啊。
穆柏霖到底是老将军,反应极为迅速,为自己的娇人挡了大半的水,然而在看到自家娇人还是被水打湿,冷硬的面容阴沉紧绷,“带夫人去换衣服,给我去查那杯子怎么就上了吊灯。”
副官十分尽责的上前应声,并未因着自家将军称呼这位少女为夫人而有一丝波澜,将自己身上的西服褪下目不斜视的为梁歌披上,抬手引路,“夫人。”
因为穆柏霖冷硬的声音,众人恢复神色,宴会厅在梁歌离开恢复了先前的优雅热络。
高定的料子极好,其实在梁歌向着休息室走去时旗袍已经快干了,所以走去休息室的路上,梁歌并不着急,反而十分有兴趣的看着长廊外的两个夜湖。
任何意外对于梁歌来说影响不了她丝毫,她早已将自己奉献给了仇恨,普通少女在大庭广众下出丑,被旁的女人辱骂,或着给老男人做外室可能会脸红,可她不一样啊,静静的看着外面平静无波的湖水,梁歌嘴角泛起不易察觉的笑意,这是复仇该有的态度啊,她无比的坚强。
“夫人?”站在梁歌身后,严征垂头提醒。
收回眼眸,梁歌正要继续向前走去,然而透过玻璃镜面,梁歌却看到了一个本不会在预期出现却偏偏出现的男人,瞧着男人躲藏着的狼狈模样,梁歌嘴角的笑意变大,轻轻开口:“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严征眉头紧锁,想到将军待她如待将军的吩咐,不发一语,退身离开。
比起宴会厅的热络,长廊十分寂静,梁歌等待着猎物上前,然而听到脚步声转头时看到的却不是猎物,而是另一个人。
沈越。
女士卫生间内十分整洁,甚至十分宽敞,独立的单间甚至不亚于一个三口之家。
看着前面因为一路跑来而喘息的少女,沈越面色阴沉,“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手抚在胸口,梁歌平复着喘息,闻声蹙眉回身,“那里有监控,你好不容易……”
后面的话梁歌戛然而止,沈越却抬步走近步步紧逼,替她将剩下的话说出口:“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和荣耀,嗯?穆将军一生坦荡有情有义,想不到将军的小妾竟也如此有情有义,不过与我有过几次露水姻缘便替我考虑的这么周到,我想想,哦,对了,我现在的女人也是你让我找的,孙家大小姐,华国二把手的长女,虽然不及你长得漂亮可确实是才貌双全呢……”
沈越俊逸的脸因着说出口的话变得狰狞。
男人步步紧逼带来的压迫感让梁歌不由自主的偏过头,长睫垂下,沙哑开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才能不生气,才能真正忘记过往去过自己的人生。
抬手桎梏住梁歌的双臂,沈越俯身将头埋在梁歌的脖颈间,若即若离的亲吻,“干你。”
包含仇恨的话让男人变得有些癫狂,认知里那个儒雅俊逸的男人全然不在了。
梁歌怔怔的看着将近一年未见的男人。
见她不说话,沈越眼眸似要决眦,自知道她的利用,自知道她成为穆柏霖的女人后,所积蓄的所有癫狂都想要一朝倾泻,“怎么?我操弄不得了?穆三不要你就找了他老子,有了老男人干就不让我操弄了,他让你舒服了……唔”
纤细的手抚上几近癫狂男人的脸颊,脚尖点地,梁歌轻轻的吻上男人的薄唇。
她是他一生定好的女人啊,所以仅仅是轻吻,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了,他原以为他的防守早已是铜墙铁壁,可似乎在她面前总是溃不成军。
身着白色西装沈越眼眸怔怔发红,不发一语,往日精悍和刚刚阴戾荡然无存。
男人的身量实在太过高挑,梁歌有170cm但在他面前似乎也太矮,轻轻放开他的唇,梁歌长睫低垂,顺着他的薄唇吻下,咬住那不断攒动的喉结,不断啄吻,随即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拉开西裤前链,将那早已肿胀阴茎释放。
得到释放的男根太大,足如婴儿手臂,梁歌却并不胆怯,极尽所能的爱抚,最终轻开丹口。
“歌儿,别……”察觉到她接下来的动作,沈越不由自主的开口,随即苦涩一笑,他恨她怪她怨她,可到了她面前所有的一切建设都不在,他甚至不愿她如此为自己纾解。
她是他从年少时便捧着爱着的人。
不理会沈越的话,梁歌并无停顿将那男根吞入口中,梁歌从未服侍过任何男人,技巧生涩,现下却几近所能的安抚着面前的男人,从吸吮阴茎到舔弄男人的两团精囊。
小舌灵活的舔弄着男人的阴茎,女士侧所的这一间内唯有少女咂咂的舔弄声及男人喘息闷哼声。
感受到男人阴茎的跳动,梁歌垂眸纤细的双手揉着男人的两团精囊,舌头舔弄龟头的马眼,随即沿着龟头的棱角一圈圈旋入口中直到再次将男人的已经包裹入口中。
“嗯啊……”
男人沙哑的闷哼声情不自禁泄出,梁歌恍若未闻,继续自己的动作,然而肉棒随着涨满太过粗大,即便梁歌用力吞入也不过吞入半根,从未给人口交过,梁歌的动作实在生疏,所以再一次吐出男根时牙齿不小心碰到了龟头。
“嗯啊啊……”
积蓄已久,十分浓稠的精液随着男人的闷哼射出,源源不断的喷射让梁歌小嘴涨满,还有稍许沿着梁歌的嘴角低落。
用力的吞咽,直到将唇齿间充满男性气息的精液全部吞入腹中,梁歌才舔了舔唇畔,然而小舌刚刚伸出,人已经被人拉抱起身,坐在电动马桶上。
沈越匆忙的用帕子轻轻擦拭梁歌嘴角的精液,她是他的珍宝啊,他那么恨她可却永远不愿她有任何卑微的一面,用力吻上那粉嫩的嘴唇,肆意的与那小舌交缠,他的歌儿是他捧着长大的,他怎么能允许她为他做这样的事,一遍遍亲吻她的唇,沈越红着眼睛沙哑开口:“我没有碰她,歌儿,我没有碰过别人,我只有你,我爱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商界新秀,在外一向凌厉诡谲的沈越无论在外如何高不可攀,可在自小一起长大的梁歌面前总是卑微的存在,因为他深爱着他的少女,爱的卑微,爱的处处妥协。
不想看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如此,梁歌静静的垂眸,“你可以碰任何人,阿越,你不用在乎我,你可以去做任何你喜欢的事,我今天只是不想你不开心,你不必在意,我没有喜欢过你,我是他的女人,你知道不可能的,你要珍惜……”
“住口!”
他将他仅剩下的自尊放在她脚下,可她依旧不肯要,她总是有办法折磨她,是啊,她不爱他,一切都是为了利用他,所以她可以说出那样残忍的话,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下尊严去奢望她回首。
嘴唇轻颤,沈越瞠红眼眸,半晌紧紧闭上,沙哑开口:“做什么都可以?!”
当然,她是那样期望的,因为他曾经对她那么好,足够她倾尽一生的感激,是感激,不是喜欢。
默默的点了点头,梁歌将脸颊一侧发丝挽在耳后,准备起身,然而下一刻下巴却被桎梏。
“唔……”
侵略般的吻夹杂狂风暴雨而来,充斥着唇腔,昭示着男人的怒火。
“啊……”
小穴的嫩肉被男人的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贯穿,梁歌眉头紧蹙低呼出声,双手抵在男人压迫而来的胸膛,想要阻止却又怕引人过来。
“啵”手指抽插两下被抽出,男人面容阴沉,随即撸了两下阴茎,双手掐在梁歌的腰间,下一刻猛地用力贯穿少女的嫩穴。
紧致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强烈的酥麻快感压迫着神经,与她分别将近一年,他便再没有过欢爱了。
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少女的小穴中出出进进,看到两人交合处湿漉漉一片,看着两人如此欢爱交合,怀中的女人却依旧咬唇隐忍,沈越咬紧牙关更加大力的抽插,“被那老男人操弄的舒服还是被我操弄的舒服?嗯啊,一年不见你这里还是这么娇嫩,嗯啊……被老男人养的真好,他老肉棒能干动你的小嫩穴?”
两人相拥交合的姿势,沈越能清楚的看到梁歌的小穴,又粉又嫩,光洁干净,也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阴茎干弄着少女的时,少女的小穴艰难的吞吐着粗大的阴茎,花瓣外翻,性器交合时因为摩挲使得那粉嫩逐渐充血,随着抽插的动作,大量的爱液沿着两人交合处溢出,交合处一片泥泞淫糜。
“这里长得这么嫩真是天生给男人操弄的,嗯啊,我操弄的舒服舒服啊啊啊……歌儿嗯啊啊啊”
“嗯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嗯啊唔……”
身下用力的抽插干弄,快感积累,沈越低头吻住少女的嘴唇,粉嫩的小嘴被舔弄的泛着光泽,勾引着男人身上倾巢而出的兽欲。
白皙匀称的两腿被男人精悍的窄腰分开,因着小穴被强力的抽插干弄,小腿在空中不自觉的荡来荡去,随着男人的干弄而摆动。
“嗯啊啊不啊啊啊啊……阿越啊啊嗯啊……”
顶进宫口的肉棒及激烈的交合让梁歌双目朦胧,优美的脖颈不自觉的后仰,沈越不断粗喘,紧紧揽住怀中人的纤腰,隔着旗袍咬住少女的乳头大力吸吮。
“啊不行啊……不行会留痕迹,阿越……”
干弄的动作顿住,沈越眼眸阴鸷,这是属于男人的耻辱,他现在即便想要她却不得不提防她名义上的男人。
随便吧,他的一切本就为她,她不在了,他便无欲无求了。
更加大力的抽插干弄,粗长的阴茎被插入小穴的最深处,快速捣弄着,沈越开口大力的吸吮着那印象中圆润的乳头,似要吸出奶水一般。
小穴被塞的满满的,小腹因着那粗大的肉棒的涨满凸起,只要稍稍低头梁歌便能看见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想去看,梁歌抱着沈越的头闭上眼眸,对于欲望她并不排斥。
“啊……慢些啊……阿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
梁歌克制隐忍的呻吟让沈越脖颈间的动脉凸起,“我的肉棒大不大能不能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十四岁就知道爬男人的床让男人干你,嗯啊,看看你的小穴多喜欢吃我的阴茎,嗯啊,歌儿你是喜欢我的嗯啊……”
“嗯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腿被有力掰开,抽插干弄的动作愈发激烈,早已承受不了的梁歌率先到达高潮。
“嗯啊,太紧了,啊啊不嗯啊……歌儿。”
紧致的压迫中,隐忍的沈越依旧摆弄着腰身,粗壮的阴茎在阴道内快速的抽插,感受到小穴中的嫩肉不断亲吻自己的肉棒,舒爽感让他再无法隐忍。
“啪啪啪啪啪啪啪”
性器交合,爱液沿着性器流淌,疯狂的捣撞中梁歌高潮时的爱液被一股一股带出,润湿了男人粗硬的阴毛,潺潺流淌,沈越的冲刺因此变得顺畅。
“嗯啊……歌儿嗯啊……”
高潮来临,沈越低头咬住少女乳房的蓓蕾,将自己的全部爱液射入少女的子宫,电击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大股大股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入少女的子宫,少女的小腹微微隆起,小穴不断的吞咽着男人浓烈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将人相拥感受那份极致的快感,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许久后才慢慢平复。
两人依旧交合,但刚刚的热意已经散去大半。
看着怀中与自己相连的少女,沈越心中泛起阵阵涩意,明明两人能这样极致的欢爱,明明他那么爱她,可为什么要天各一方,他只想爱她,不想恨她,即便她利用了他,即便她欺骗他会与他在一起后却转而攀上那个老男人,他都只想爱她。
轻轻抚着怀中人的脊背,沈越喉结不断攒动,声音中透着面对心爱女人时的卑微,“歌儿,我爱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即便是那人他也会倾尽所有的抢夺。
静静的靠在那肌肉紧绷的胸膛,梁歌轻轻闭上眼眸,“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吧,去找一个爱你的人。”缓缓起身,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分离,梁歌垂眸轻吻面前俊逸的男人,柔柔开口:“阿越,我很在乎你,但我不会喜欢你爱你,所以我与你在一起只会痛苦,我心中有更重要的人和事,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轻轻撩下旗袍的裙摆,随意的挽着头发,梁歌推门离开。
她总是这般毫不犹豫的踏碎他的尊严啊。
沈越眼眸怔怔的看着前方,半晌修长的手指抬起撩开额间的碎发,轻轻按揉额角。
可是……
他还是在乎她……
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卑微成这般,即便她说不爱他,听到前面的话他却也心动异常,他在乎什么呢,唯有她一人而已,她总是刷新他在她面前的卑微程度,从眼睁睁看着她与那个男人欢爱到现在,即便她委身一个老男人,他依旧炙热的爱着她。
闭眸揉着额角的动作顿住,沈越缓缓睁开眼眸,眼眸微眯。
什么是对她来说更重要的人和事?
出了女厕梁歌已将自己整理妥当,随即想到因为沈越的突然出现而不得不中断的计划。
不知那人是否还在。
精致的眉头微蹙,梁歌重新走向那长廊。
柔软的地毯上梁歌静静的走着,然而足下却越走却慢,直到看到那尽头突然消失的西装一角时,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虽然计划有变,但却并不见得是坏事啊。
俞东方,入赘穆家二十年,虽然成为穆柏霖的女婿风光无限,可比起这一层次的男人窝囊太多,比如纵使养女人也不能像这个圈子里的其他男人那般光明正大。
物极必反啊。
长期受到压迫又怎么会心甘情愿?
淡笑垂头,梁歌向着前厅走去。
妖娆曼妙的少女消失在长廊上,匆匆躲在一处的男人蹙眉现身,双手插在西裤兜里看着那少女消失的方向,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风起云涌。
瞧瞧他看到了什么,老爷子的小妾在外偷人,他要如何利用这个秘密?
摸爬滚打在商政中,没有人比他更知道直接戳穿更愚蠢的了,他可是那吃大头的麻雀啊,再说……
冷哼一声,俞东方也向前厅走去,再说,给老爷子带绿帽子他求之不得。
梁歌走后很快就查出那水晶杯的闹剧是谁所为,各自的老子都在场,没抓住的早早跑了去,抓住的当即就被各自的老子提到了穆柏霖面前道歉赔不是,都是些半大小子,平日没脸没皮惯了,又不是主犯,穆柏霖阴沉着脸只训斥了几个小子的老子,包括已经跑了的盛铎的爹,华国的一把手。
骂也骂了训也训了,可穆柏霖心中依旧怀揣怒火,再不敢让自己的娇娇离开半步,虽然跟着几个好友说话,但却亦步亦趋的跟在梁歌身边,直到宴会结束。
众人寒暄送别声中,梁歌提裙就着穆柏霖的手上车,然而刚刚踏上车梯时却稍稍顿住,轻轻侧目,看到俞东方快速收敛眼眸,梁歌不可查的一笑,坐进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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