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梅影泽虽然相信殊慕,但是却又怕不是。
大夫先是探了脉,然后把梅影韬身上的针都拔了下来:“看脉象,似乎比白日好些,可也说不准,只能明日再看看。”
“那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梅木朝赶紧问道。
“应该没什么,这几针扎的玄妙,老夫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能看梅少爷,后面的情况了。惭愧!”大夫站起身,施礼说道。
“不会,不会。那不需要吃些药吗?”
“暂时不用,先看看。”大夫说完就出门了。
梅影泽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殊慕定是白日听到了影韬的事情,来给他看病的吧?
眼中瞬间溢满了泪水,就算这样了,殊慕依旧是这样的人啊,自己怎么能不够坚定呢?
梅木朝看到梅影泽这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可不一定是来给影韬看病的,也可能是来下毒手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若是他真的是来救影韬的,自己当然会记着他的好,但就怕是有什么后手等着众人呢。
而且,影泽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被他迷的心智,似乎他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就冲这点,梅木朝现在都不可能在同意两人在一起。
“找到人了,在前院。”外面突然喊起来了。
梅木朝直接拿起桌上的剑就走了出去,梅影泽转头看了看梅影韬,有些焦急,但是此刻又不敢把影韬单独丢下。
叶望涔上前说道:“我看着,你去吧。”
“谢叶大哥了。”梅影泽赶紧跑了出去。
叶望涔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夏沐书其实扎了针就走了,因为他知道,梅影泽他们肯定会找大夫去拔针的,而自己则想着去把剑取回来。
“看上我的剑了?一天到晚都盯着?”徐言隽气愤的说道。
夏沐书伸手便把剑鞘给扔了回去:“这玩意太丑,配不上这剑。”
徐望息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却变了脸色,突然有些明白,徐达昌最近这段时间的态度,是什么意思了。
徐望息微微的眯了下眼睛,这人必须死!
“殊慕,我们给你机会,你说清楚就行。”梅影泽赶到了,趁着梅木朝还没来得及拦自己,赶紧开口说道。
“怎么,现在梅家庄都这么霸道了,原来讲公允,现在一家言了?”徐望息说道:“伤了我们徐家那么多人,为什么要给机会。”
“本也不需要,我没什么要说的,”夏沐书淡淡的说道。
梅影泽微微的眯了下眼睛,这人就这样站在这,浑身上下都透着漠然置之的感觉,似乎什么事情都打动不了他的心。
而自己也被他画在了线外,和他没了半点的关系。
“你是来替影韬治病的对不对?”梅影泽不放弃的问道。
“不,我就是来取把剑。”夏沐书依旧冷冷的说道。
“你就是来替影韬治病的。”梅影泽执拗的说道。
“梅影泽,你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太好?”夏沐书笑了下问道。
“你怎么这么说他啊,前几日,人家为了你可还和我大打出手,今日 你就这样?”雷晋川说道。
“哦,那也是他的事,与我何干呢?”夏沐书瞥了眼雷晋川,连个正眼都不愿给他。
“梅影泽,你看看,你图什么?”雷晋川继续说道:“哦,可能图身子,别告诉我你还没图到?那确实有点亏。”
“雷少主,说话的时候用脑子了吗?”梅木朝抬眼看去。
雷晋川一下便禁了声,向后退了一步。
“梅庄主,现在大敌当前,内部先别争斗了。”雷广瞪了一眼雷晋川。
“是吗?那是谁先挑起的争斗啊?”梅木朝说道,自己怎么教训儿子,那也是自家的事情。
旁人这么大庭广众的羞辱,梅木朝不可能忍气吞声的,别说梅影泽没做错什么,就算是做错了,也轮不到雷家这个不长进的来说三道四。
“我替犬子道个歉,他这张嘴,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雷广低头施了个礼。
“先帮我把剑抢回来,你们在这客气什么啊?”徐言隽嚷道。
“切,自己的剑,自己去啊。”雷晋川嗤了一声。
徐言隽一听这话,直接从边上拔出一把剑,就冲了出去。
“言隽,小心。”徐望息喊道,但是眼睛却在四处的看着。
怎么才能把这人留下,他不想说话那是最好,正好可以直接灭口,但是必须一击必中,不然梅家定然会想办法保住他,那后面就不好说了。
徐言隽的招数哪里够夏沐书打的,不过两鞭摔倒手上,便被抽了出去。
“拿把剑,也不会用,丢人,有种我们用剑比试,你别用鞭子。”徐言隽气愤的喊道。
夏沐书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搭话,眼神四处看着,想要找到疏漏,赶紧离开。毕竟此刻的人确实多了些,而且各家各派,功夫各不相同,自己一人对上完全没有胜算。
最主要的是梅影泽在这里,自己若是用毒,只怕会伤了他。这府里的庸医,万一治不好怎么办?
徐望息看到徐言隽落地,微微的眯了下眼睛,便直接出手了,顺便喊了句:“二弟,助我。”
徐峰听到这话,也不好再不动手,毕竟这人都进了徐家了,只能也一起出手向着夏沐书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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