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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我陪着您我才放心,让丫头在外头看着就是了。”马文齐扶着许家老太太:“日头越发毒了,我扶您回屋里歇着罢。”
    不过一会儿,许家老太爷被接了回来,是没什么大事,扭了一下,也擦了药酒,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事了。
    许家老太太松了口气,给老太爷递了杯水:“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跟着年轻人乱跑什么?我看六郎是个有本事的,哪里就必须非你去不可了?”
    “六郎?”老太爷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指着马文齐:“你,你赶紧回府里去,六郎怕是受了伤,你赶紧过去看看。”
    “受伤?他……不是说没事……”马文齐慌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话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你先坐了马车回去照看着,如今六郎刚到京城,身边也没有什么贴心的,你回去照应着才是正经的道理。”
    马文齐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出了许府门,慌慌张张的上了马车就往赵府赶。
    好不容易到了赵府,却听护卫说赵昃延没在府里,被明昌王接走了。
    马文齐心里一颤,颤抖着手又爬上马车,让人赶紧去明昌王府。
    到了明昌王府门口,马文齐心里慌张得不得了,手心都在冒汗,又怕赵家兄长伤的严重才被接到明昌王府的,更是心急,刚要上前去,门口的守卫便走上来问他道:“可是马家小郎君?”
    马文齐点了点头:“赵校尉可是在贵府?”
    “在呢在呢!小郎君里面请。”守卫笑得像枝花似的:“我带小郎君过去。”
    马文齐定了定心,抬了步子走上台阶,一步步进了明昌王府。
    马文齐被带到了一间院子,马文齐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发现屋里根本没人,马文齐转身文道:“赵校尉呢?”
    守卫笑道:“明昌王殿下让小郎君先在此处等着。”
    马文齐心下一惊,面上却不显得惊慌:“赵校尉伤怎么样了?”
    “哦,赵校尉的伤不在利害处,这会儿明昌王殿下同赵校尉说话呢。”
    马文齐点了点头,坐在桌子前:“劳烦你去请一请。多谢了。”
    守卫出去了,马文齐又不敢乱跑,只得乖乖坐着,他心里着急的很,若是明昌王把他拘在此处,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马文齐咬了咬嘴唇,出了门,在院子里四处张望,若是他这会儿乱跑,会把他当做贼人抓起来的吧?
    “小郎君!”
    马文齐身子猛地一抖,往后退了两步:“明昌王殿下。”
    明昌王笑了笑:“怎么?着急了?”
    马文齐低着头,咽了口唾沫:“草民斗胆问一句,赵家兄长如今在哪儿?”
    “你的赵家兄长没什么干系,就是伤到了皮肉而已,你就这么着急他?”
    “还请殿下带我我去见赵家兄长。”马文齐作了个揖。
    “见他?”明昌王笑了笑:“你就不想知道本王为什么把你拘到这儿?”
    “我……并不想知道那么多……”
    “这事你必须记清楚了。”明昌王眼神锐利的扫了他一眼:“你跟六郎的事本王不管,可你若是成了他的累赘,本王会干净利索的把你干干净净的做了。”
    马文齐打了个冷战,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明昌王笑了笑:“行了,本王便先走了。”
    明昌王出了门,外头来了个守卫,马文齐瞥了一眼,并不是先前来的时候那个守卫了,马文齐跟着他到了另一个院子,推了门进去,果然看到了赵昃延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前头。
    马文齐扑过去,握住他的手:“赵家兄长……”赵昃延拿袖子蹭了蹭他的脸:“怎么还哭了?”马文齐往脸上一摸,冰凉冰凉的,可不是哭了?
    “你伤到哪儿了?”
    “就胳膊上擦伤了,不碍事的。”赵昃延给他看了看包扎的胳膊:“不碍事的啊,别哭了。你怎么在这儿?见到明昌王殿下了?”
    马文齐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自然是见到了的。”
    “吓着了?”赵昃延把他拢在怀里,攥着他的手搓了搓:“看把咱们文齐吓得,手都凉了。”
    马文齐这会儿心里千言万语也是不敢说的,只把脸埋在他怀里可怜巴巴的问他道:“咱们能走了吗?我想回家。”
    “走,咱们这就走。”赵昃延同他十指相扣:“祖父同你说的?”马文齐点了点头:“我原以为你在家里……”
    “这档子事里头有猫腻,明昌王殿下把我叫来问些个情况。”赵昃延摸摸他的脑袋,路过一旁的守卫的时候,笑道:“同殿下说一声,我同小郎君回家去了,日后再来拜访。”
    马文齐紧了紧手,感觉到赵家兄长手心的热度,心里便安生了,跟在他身边,不复来时的慌张无措,踏踏实实的跟着他出了明昌王府。
    坐到马车上,马文齐目光不善的看着他:“你老实说,怎么又伤着自己了?”
    “城门乱了,有刺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伤到了呗。”赵昃延安抚似的捏了捏他的腰身:“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你总会这样搪塞我。我晓得你如今是个武官,难免受伤,可你这样不在意自己,我心里不大高兴。”马文齐撇着嘴:“你就不能注意些?”
    第73章
    “好,我错了。让我们文齐担心了,你的赵家兄长努力些,往上爬爬,争取爬到文官的位子上去,免得咱们文齐担惊受怕的。”赵昃延从他的脖颈子一路摸下来,直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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