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娶回家的,伴侣却一天偷看别的兽人那么多次,莫生气很正常,狐玉大不了被教训一顿。”沈漱流面色冷淡,语气却幸灾乐祸的,“反正他能说会道的,能受什么苦?有莫拴着他,省得一张嘴叭叭叭地骚 扰其他人的。”
特别是我对象:(
“但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损了点?”玳也觉得狐族确实有点离经叛道,很不符合他从小到大被教育的兽人道德规范,但他又有点迟疑,“狐族只是跟其他兽族不一样,这么把人半个族都坑了……”
“自作自受罢了。”沈漱流不以为意,“狐族有狐族的规矩,狼族也有狼族的规矩,谁让他们缺德。”
确实缺德。
单身的就不说了,毕竟恋爱自由,但是有家室的还搞,特别是动到这位相当记仇的头上,也不怪沈漱流把他们半个族都拉下了水。
喔,忘了说了,就在昨晚,狼族熊族里被勾搭过的兽人都去找了自己心仪的狐族兽人挑了战,把来的所有狐族都拿下了,一个不剩。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群狐狸就算吃干抹净想跑路了,也不能整个狐族连带着祖坟都一块搬迁吧?
玳默了默,觉得沈漱流这招也挺缺德的。
“万一狐族趁着我们去兽神都时,都跑了怎么办?总不能回去把他们抓回来。”玳又问,昨天跟穆商量的时候他也问了,沈漱流这家伙还卖关子。
“**。”沈漱流直接道,“我看敢跑一个试试。”
玳闻言一惊,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道:“你想下毒?”
“当然不可能真下。”沈漱流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狐族跟我们又没有仇,还是族里那么多兽人认定的伴侣,人死了就麻烦了。”
玳懂了:“你想吓唬他们?”
“不,”沈漱流正色道,“我只是想让他们感受一下社会的险恶。”
玳觉得沈漱流实在是一肚子坏水,转念一想之前,又狐疑道:“你以前……是不是也想吓我?”
沈漱流可疑地停顿了下,眼神不可言说地往玳身上瞟:“要是你想,也不是不行……”
玳:“……”不,我不想。
“真的没有?”
沈漱流点头,见玳有点不相信,有点尴尬地说:“当时你不是挺怕我的么?又挺听话的,让亲就亲,让抱就抱……就没想过用这些。”
玳一时脸热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讷讷地说:“我要是跑了……”
“先抓回来,然后……”沈漱流看着他,露出友好的微笑,“然后就一个月都过不了审啦。”
玳又默了默,对哦,哪里用什么吓唬人的手段,说不定腿没被打断,腰就先断了。
“但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沈漱流挑着火堆,话里有话地看着他,“我们也结契没多久。”
“是没多久,”玳听出他话里的话,道,“怎么了?”
沈漱流凑近他,鼻尖快碰到鼻尖,“怎么你一点都不生气?”
“生气什么?”
“狐玉今天看了我很多遍。”
“嗯,”玳眼神疑惑,“怎么了?”
沈漱流定定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问:“你不吃醋吗?”
“?”
“我为什么要吃醋?”玳不解道,“他看你但是你又没看他,而且狐玉也不是那个意思,我生气什么?”
“管他什么意思,他一个有夫之夫老看另一个有夫之夫就是不对,莫生气,你就不生气。”沈漱流哼了一声,坐得离他更近,膝盖碰着膝盖还不够,腿也要贴在一起,“那我气。”
玳无奈地笑了笑,脸贴过去亲他:“我现在生气还来得及么?”
“来不及了,”沈漱流把人摁住,压低声音,“我要吃小熊味夜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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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沈漱流怎么跟狐玉谈的,反正从那以后这些狐狸都老老实实的,再也没有勾勾搭搭,就是晚上的森林多多少少有点声音。
除了这些,一路上都难得的风平浪静,但沈漱流心里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正值中午,四周高大的树木却透着阴阴郁郁,鲜花,苔藓,草类,石上爬行的小虫,却偏偏没有一点虫鸣鸟叫,连兽类的嚎叫声也很远,空气中还泛着一股陌生兽人的气息,阴暗潮湿,令人不适。
仿佛四面埋伏着尖牙。
“有没有觉得这气味似曾相识?”沈漱流警惕着四周,锐利的狼瞳搜寻着任何可疑的踪迹。
“好像是在哪里闻到过。”玳心中也警惕起来,虽然不知道来者是谁,但是明显来者不善,人隐藏着,却偏偏要留下气味,故意挑衅恶心人一样。
“不只是闻到过,还有仇呢。”沈漱流冷冷道,“还记得那几头豺么?”
“红壳寄居虫?”玳立即想起来,再一想到之前兔兰说过的,“哪些豺就是强占飞鼠部落的恶性兽人?”
“对,没想到我不去找他们,他们倒拖家带口地上来抢劫了。”沈漱流面色冷硬,“既然是恶性兽人,作恶多端,那就没有要留手的必要了。”
沈漱流忽然长长一声狼嚎,厉声道,“全体弓箭手准备,上毒箭。”
“是!”
“知道!”
“怎么了怎么了?”狐玉尾巴炸起,低声连问,“莫,这什么情况?!”
莫警惕着四周,言简意赅:“有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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