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琢磨了,这个事儿他可以用啊。
当时在他们附近有妖兽横行,妖兽不大,也没什么价值,一般的修士们看不上,也就没人来除掉那妖兽,以至于附近的村庄屡屡被妖兽祸害庄稼。
他就出手了,那妖兽是金丹期,他也是,但是他以这样的功法,吸取了那妖兽的生机,两百年依然是金丹初期的他,立刻就金丹后期了,中期都被越过了。
这收获太大了。
而且因为他消灭了妖兽,得到了附近两个镇子、八个村庄的百姓爱戴,他出名了,并且承诺,附近再有捣乱的妖兽,他都可以帮忙出手。
果然,后来又有几个闹事的妖兽,他都用这个办法,抽取了生机,自己修为精进,妖兽也被清理了。
他元婴之后,附近的妖兽都没有了,而且他发现,吸取妖兽生机已经没有用了。
此时他已经尝到了当一个修士的好处。
无奈的是,他是个散修,没师父,没宗门,等于是没人指点,他都是自己摸索着来。
也不知道对错。
在发现吸取妖兽生机不好用了之后,他就又开始琢磨了。
这次改了,改成吸收灵植的生机,这灵植的生机也就将他培养成了化神期的修士。
然后就又杯水车薪的趋势了。
他再次开始琢磨,那个修士留下的功法,也就到这一步,下一步他要怎么走呢?
因为没人指点,他手上的玉简就那么三五个,他看过了那修士的功法,如今遇到了瓶颈,又没有什么参照物,就看起了另一个人的功法。
那个人的功法很是奇怪,他当时并不知道那是邪修的功法,尝试着练了一下,发现很容易练,就是方法比较让人接受不了。
可他为了更进一步,加上这功法修炼上之后,就停不下来了,所以就只好继续下去,一开始,他找的都是那些十恶不赦的恶人、囚犯或者是恶霸等等,修真界的败类,家乡的二流子等等。
吸收了人的生机,他这化神期,很快就突破,成为了炼虚期的修士,同时,这里的生活环境也越来越好,不过因为知道这里有一个散修大能坐镇,并没有其他的势力,插足这里,因为怕惹到他。
可是炼虚期过后,他这又不得存进了起来,又要开始琢磨了。
这次他踅摸的是有神兽血统的妖兽,在没有变成妖修之前,他吸取升级……就这样,他换着法儿的琢磨,换着样儿的吸取升级,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大乘期,可是这个时候,他也搞明白了,自己这是一开始正修的路子,走了邪修的道儿,这是要遭天谴的啊!
人老成精的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山里的淳朴青年了,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的就是他这样的老不死,可是现在他无法回头了,作孽太多,人不记得,天记得。
他能感觉得到,天谴就要来了,除非他飞升仙界,以仙人的身份,从头再来。
但是他的那些所作所为,要是飞升的话,非得被天打雷劈不可。
怎么办呢?
他想了快一千年,也没想出办法,于是郁闷的要命,后来还是他不知道多少代的子孙后代,在一个拍卖上买了个玉简,里头的东西他们看不懂,这就求到了他跟前,他看了一眼,觉得有点意思,那是一个类似“偷天换日”的修炼猜想。
虽然是一种猜想,却是另辟蹊径,他琢磨了好多年,终于将那个猜想,完美的修补全了,成了一个“奔月神功”。
他一身的罪孽,肯定扛不住天雷,也见不得天日。
怎么办呢?
他打算趁着晚上飞升,别人都是奔着天上去的,他奔着月亮去,到时候从太阴星进入仙界,而且要选在八月十五这一天。
“噗!”白泽正在喝水,一下子就喷了。
云天也看着这个怪异的功法,哭笑不得:“这算是什么功法?”
“他这挺有想法的啊?瞒天过海算什么?他这是瞒天飞升啊!”白泽赶紧擦嘴:“还是类似偷渡一样的飞升,这也能行?”
“估计是成功了,你看他最后不是飞升成功了吗?”云天想到传说就想乐:“怪不得有记载,却没有人能准确地说出他的功法名字,合着是个大杂烩啊。”
因为功法都是自己摸索的,他也不跟人说,谁也不知道这家伙的功法是这么修炼出来的。
“可是他到底是成了个邪修啊!”白泽一想到被人“偷渡成功”他就不爽:“这个什么奔月神功,简直无耻至极!”
“也不能这么说,他当初能成功,可能是跟他的手段有关系,他在飞升的时候,一瞬间抽取了大青山跟小青山的生机,然后直奔月亮而去,留下自己的遗蜕化为仙灵之气弥补大青山跟小青山,可是被吸取的生机哪儿那么容易补回来啊?”云天看着后来的记载:“他飞升成功后,便将自己的洞府下沉在河道底部,没来得及布置就赶紧的奔月去了,不然怕天谴下来,他就走不脱了。”
能理解当时青山仙人走的匆忙的心情,谁要是能有机会,摆脱天道的谴责,当然是能有多远跑多远,能有多快跑多快了。
至于这里的东西,说真的,修真界的东西在仙界,那就是没人要的垃圾。
果然,后面写着,他临走的时候,将自己父母的坟茔迁在了地宫里,这里就当是父母的坟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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