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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三:金栅锁(1)中秋(H)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林南嘉斜倚在窗牖边,淡淡地吩咐着一旁的丫鬟,“文兰,准备歇息吧。”
    文兰犹豫了一下,“姑娘,殿下说了今晚要过来。”
    林南嘉点了点窗外如白玉盘般的满月,“今日中秋宫宴,他怕是没有这个时间的。”
    林南嘉看着文兰虽一副恭顺的样子垂着首,却动也未动。她也不恼,自己合上朱窗,走到床边开始更衣。
    “姑娘……”文兰还想再劝,林南嘉已经拉下床帏。
    文兰是知道她的脾气的。别看林姑娘长得一张温顺娇柔的芙蓉面,骨子里却带着几分韧性,决定了的事情轻易不会听劝。自从她被殿下看上带回倚月苑,就曾逃跑两次,得了殿下好一顿搓磨,如今才乖顺下来。
    文兰心知劝也无用,索性为她吹熄烛火退了出去。
    但有一点,林姑娘是说错了。殿下向来是言出即行的性格。他若说了今晚会来,那就一定会过来。
    林南嘉面冲床外侧躺着,冷月如织铺就地面,为世间万物罩上一层柔和的光。
    往年的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呢?大概在同院子里的嬷嬷、丫鬟一起分月饼。前年的月色一如今朝,玦表哥还特意为她送了件小礼物,是他亲手雕的玉鲤。
    清风朗怀的公子一袭白衣,长发用玉冠束起,如画的眉眼间有一抹欲滴的朱砂痣,在朦胧的月色下仿若出世的仙人,“南有嘉鱼,烝然罩罩。南嘉,合家欢乐的节日,你也要开心一些。”
    每年中秋,玦表哥都会惦念着她幼年失怙,陪她一同赏月。
    那玉鲤有些粗糙,玦表哥有些无奈地说是他第一次雕的物件。他还曾许诺,待日后他多加练习,定然要用更好的玉雕换回她手中这个。
    林南嘉却很喜欢。
    这玉鲤像是她的依靠,支撑着她一路来了京城。若是不然,恐怕她半路便会找了机会自尽。
    可是去年中秋,这玉鲤已经被梁允珏摔碎了。就连碎玉,都被他命人收拾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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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辘辘的车辙声停在了倚月苑的大门前,文兰一早就带了下人候在门口。
    小叶紫檀造就的马车内下来了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剑眉星目,丰神俊逸,眉宇间的帝王气度似信手拈来,让人不敢直视他那张俊美的脸。
    男主闲庭信步地迈入大门,看也未看一旁跪着的那些下人,随口问道,“她人呢?”
    不必特别说明她是谁,文兰已经妥帖地开口答道,“回殿下,林姑娘今天疲乏,已经歇下了。”
    “呵,”分明是笑声,却带着冷冰冰的威慑,“孤多日未来,她有什么可疲乏的?”
    文兰将头埋得更低,不敢回话。男子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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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南嘉是被身上游走的凉意惊醒的。
    她睁开眼,迷迷瞪瞪地看着身边坐着的人影,方才认出来人是谁,“殿下……”
    “怎么没有等孤?”男子俊美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在林南嘉眼中却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
    他就是大梁的太子梁允珏。
    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今日有些疲乏,就先睡了。”
    梁允珏“嗯”了一声,声音如玉般温润,“现在如何?可要请御医?”
    “不必了,已经好多了。”林南嘉乖顺地回道。梁允珏就是算准了她这是推脱的借口,才故意这么问的。
    “这样啊……”梁允珏沉吟了一下,几根贯能挥斥方遒又能舞刀弄枪的手指轻易地解开她颈后的系带,“那咱们来做一些今晚该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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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脑销金兽,衾被翻红浪。
    梁允珏将头埋在那对酥胸间,不断吮吸把玩着。如玉的手指扶着下身的坚挺在吐着水液的蜜蕊处来回轻顶着,将龟头蹭得水淋淋的。他顺势沉腰,顶了进去。
    湿窄的小穴虽然已经流了很多水,但还是十分紧致,勒得梁允珏尾椎骨发麻。他一掌拍在林南嘉白皙柔嫩的玉臀上,沉声道,“乖乖,给孤放松些。”
    “哈啊……”林南嘉被打得一个激灵,反而夹得更紧。
    “怎么?这么急着想吃孤的子孙浆不成?”梁允珏头皮发麻,常年挂在脸上的那张温润君子的面具终于裂了条缝,露出内里的阴戾晦暗。
    他深吸口气,狠狠揉弄着面前的酥软的雪堆,用牙齿啃咬着雪中的红果。身下的美人不住娇啼着,下身的软肉挤压他的力度也放松了些。梁允珏看准机会,狠狠挺腰,将身下早就涨得不行的欲龙送到了蜜穴的最深处。
    下身的阳器忍了很久,抽送起来格外狠戾,次次全根没入,恨不得将下面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送入这口销魂穴。
    林南嘉眼尾绯红,偶尔从唇齿间溢出一两句呻吟声。
    梁允珏揽过美人的双腿缠在腰上,在半硬的小花核上按了几下,“舒服就叫出声来!”
    “嗯嗯……啊……不、不要摸那里。”林南嘉只得张开嘴哀求着。
    梁允珏却坏心眼地又捏了捏,将花核玩得肿硬,“可孤看你很喜欢呢,里面的水流个不停,又湿又滑嗯。”
    他虽是太子,也曾带兵打仗。同将士们相处久了,对那些粗俗的荤话也信手拈来。特别是林南嘉每次都对这些话的反应极其明显,羞得身体泛红,下面的小嘴紧紧咬住,不愿松口。
    层层峦峦的软肉紧紧收缩着,挽留着里面的快速抽插的肉根。两人的交合处全是流出的淫液摩擦产生白沫。
    “嗯……嗯啊……殿下,轻、轻些吧……”
    “大点声!孤听不清。”
    “真的受不住呜……”
    “给孤受着!孤肏得你舒不舒服?嗯?”
    “舒、舒服……太深了哈啊。”
    “深些才好。哦,乖乖快高潮了?绞得好紧,都快把孤的肉棒夹断了。”
    又湿又滑的逼腔紧缩着,让硕大的阳具几乎寸步难行。快感从梁允珏的尾椎骨升起,直达四肢百骸。他额角青筋暴起,托起身下人的屁股使劲肏干着。
    “来,来了……啊啊……太快了。”
    一大股温热的水液从幽穴深处浇下,刺激着马眼。梁允珏终于守不住精关,抵着最深处的软肉射了出来。
    “呃呃,都射了……好好做孤的精壶,含好孤的子孙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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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两人浑身清爽地躺回床上,已经过了子时。林南嘉待身旁人的呼吸声变得平稳,小心翼翼地侧过头看了一眼枕边人。
    刀裁而就的鼻梁,深邃的眉眼,微抿的薄唇,冷白的皮肤,即使睡着了也难掩凤子龙孙的贵气。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梁的百姓都是如此称赞太子允珏。
    当今圣上效明孝宗之德,同皇后帝后情深,后宫只此一人。大梁皇室向来子嗣凋零,梁允珏是唯一的嫡子、长子,自然也是大梁名正言顺的太子。这样尊贵的人,偏偏又有着文安山下、武定乾坤之才,许多人都期待着他会带领大梁国迎来胜似贞观之治的那一日。
    如此惊才绝艳如高岭之花的太子,谁能想到竟然做得出强取豪夺的事情呢?
    一年方产五匹的霞光锦制成的床帏,在月色下泛着微波粼粼的柔光。今夜正是千里共婵娟的中秋。
    只可惜啊,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终是古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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