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长舌在湿滑的口腔中游走着,不断和里面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萧景觉得下体发热,迫不及待地扯开他的妾室的外衣。里面的寝衣同平时的手感截然不同,似乎轻薄。萧景心下疑惑,又留恋着朱唇的柔软,狠狠咬了两下,方才松开嘴。
眼前的美景就连向来稳重内敛的他都不由止住了呼吸。美人玉体横陈,似透非透的轻纱遮在身体上,如月笼薄雾,让他血脉贲张。几朵栩栩如生的桃花恰巧遮住了她胸前那对玉兔以及下身的草丛,犹抱琵琶半遮面。萧景下身原本就半软的阳具很快挺起,将他的裤子撑起很大的弧度。
他隔着寝衣便低头含上了胸前的桃花,一只大手撩起衣摆,就迫不及待将他坚硬的阳具插了进去。
“啊……好疼……夫……君……嗯,轻些……”下面还未湿润,就被这样粗鲁地捅了进来,白思芷疼得皱起眉头。两眼泛红,泪光点点,如同一只被猎人抓住的小兔,格外可怜。
却也格外激起男人欺负她的欲望。
萧景一向不爱在这种时候说话,但粗重的喘息声倒是暴露了他现在也不好受。许久未经过人事的小穴内部太紧了,他的阳具方才入了一般,就被里面的媚肉牢牢缠住,挤得他又疼又爽又,尾椎骨发麻。
他喘了两口气,不断吸咬着那两团绵软的白肉,一副拆吃入腹的架势,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敏感柔嫩的乳尖被萧景的牙齿紧咬着,传来一阵痛楚,莫约破了皮。白思芷不住求饶:“侯爷……轻……轻些……嗯呃……”
萧景难得好心,顺着她的话松了嘴。白思芷方才松懈了一瞬,一双大手就掐着她的腰身使劲往萧景的胯下一送,整根肉棒齐齐埋没在还未完全湿润的小穴中。
“嗯……”被肉壁紧紧包裹的感觉过于美妙,萧景满足地哼出声来。他没有看到白思芷泛白的脸色和额头冒出的冷汗,便开始直接挺动起腰身。
肉棒次次抽出到只有铃口卡在花穴边缘,再狠狠捅入到底。里面的媚肉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不断吮吸着棒身。萧景越撞越狠,恨不得将挤在穴口外沾满了蜜水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塞入小穴之中,一起体验这极致的快感。
身下的女人不断啜泣着,呜咽声中又夹杂着几分媚意,很好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许是舍不得要同这样香软好肏的美人分别许久,他胡乱在她的脖颈香肩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白思芷脸上湿濡一片,两眼失神地望向床顶。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巨物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欢愉,反而让她心生悲凉。她不过是借着这样的契机来发泄心头的委屈罢了。
她没有哪一刻如当下这般,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于萧景而言不过是一个用来泄欲的玩物。
攀至顶峰的那一刹,萧景低吼出声。坚硬的龟头势不可挡地破开早已软烂的穴心,插入胞宫之中。他用染上情欲的低哑嗓音在白思芷耳旁承诺:“放心,我定会接你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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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怨玉琴,清晨起长叹。
今日萧景休沐,白思芷却还是一如往日地早早醒来了。想到还要向老夫人请安,她撑起自己疲惫的仿佛快要散架的身体,一大股稀释后的浊液顺着她的花穴吐了出来。
许是想到日后将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同她鱼水之欢,昨夜萧景要得又狠又急,翻来覆去压着白思芷射了足足四五回。到最后阳具吐出的只剩清液,白思芷的小肚子也被撑得如同一个怀孕叁四个月的孕妇,胀得不行。 萧景方才餍足地抱着她筋疲力尽地睡去。
她盘算了一下时间,起得有些迟了,再沐浴定会的晚到。老夫人定然早就知道萧景昨日歇在了她的院子里,难保不会又觉得是她在恃宠而骄,不守妾室本分。想到此,白思芷有些着急,慌忙想跨过萧景身上去洗漱更衣。
她刚要动,便被萧景拦住了。大概是吵到他了,他连眼睛都不曾睁开便说道:“再休息会儿吧。我已经同祖母请示过你今日不用请安了。”
白思芷听到萧景说的,反而更加忐忑。若老夫人觉得萧景对自己宠爱有加,只怕就不是罚抄经书这样简单了。她急忙说:“这是妾身的心意。”
萧景眉头皱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今日你便要去庄子上。那庄子在京郊,路上也要一个多时辰。你若是精神如此充沛,我也不拦你。”
白思芷听到他的话,只能乖乖躺了回去。正巧她两腿酸涩难耐,一时间根本走不动路。萧景半点不嫌炎热,顺势勾住她的细腰,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两人如鸳鸯交颈,仿佛一对璧人。
只是仿佛而已。
分明是盛夏,白思芷的心却透着丝丝冷气。耳旁是萧景胸膛有力的心跳声,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方才没有在萧景怀中发抖。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昨日也不过是告知她一声而已。作为一个妾室,她甚至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只能服从于夫君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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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愧疚于如此急切地将他的妾室赶走。萧景破天荒地在潇湘阁呆了一整天。他眼看着院里的下人忙进忙出地把收拾好的东西搬上马车,才意识到,原来她跟了他近四年,能收拾出来的东西却并没有多少。
堂堂宣平侯府的贵妾,怎会如此窘迫。萧景心头生出莫名的不快,“我记得在江南时送了你不少首饰,那套点翠花丝红玛瑙蝴蝶双飞的头面呢?”
白思芷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记得,“夫君,那套头面太贵重了,妾身觉得自己拿着去庄子上也不合适。便把它留下了。”
“留下?留下给谁?”萧景轻笑了一声,分明还是平和亲厚的语气,眼睛里却是几分不屑,“难道你觉得县主入府后会用一个妾室用过的东西吗?”
白思芷不知该如何解释。
在宣平侯府中,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若想过得好些,事事都需要银两打点。每月的份钱根本不够,她早就捉襟见肘。昨日便是托人用她的首饰典当了钱财,方才得来了那些给萧景做羹汤的食材。
只可惜,这殷勤献与不献,并无差别。
等去了庄子上,她人生地不熟,难免需要钱财的地方更多。萧景既然如此大方,她自然也不会同他客气。
幸好,她之前都是捡着那些出嫁前偶尔得来的几个贵重首饰拿去典当的。萧景给她买的那些自然更加贵重,但白思芷就是怕萧景博闻强识,还记得他自己挑选的东西,方才作罢。果真被她歪打正着,萧景样样都记得清清楚楚。
白思芷低着头,将留在梳妆台上的那匣最为贵重的首饰也收了起来。她查看了一下收拾好的首饰。在她眼中,最贵重的除了萧景送她的那些价值万金的首饰,便是生母乐姬的遗物,还有……一个不知何时塞进去的银项圈,上面雕着振翅欲飞的蝴蝶。
白思芷愣住了,也不知夏雨是从哪里找到了这个她早已忘记的东西,一同帮她收拾了起来。
“怎么了?”萧景看白思芷有些出神,以为她是难过于将要离开。他难得没有压抑自己心底对她的怜惜,起身想要安慰她几句。他想告诉她,在他眼中,这个正妻是谁都没有差别。不过是南阳王势大,在仕途上对他更有帮助,才选了嘉明县主。他想安慰她不必担忧,嘉明县主早就向他保证,日后等他的妾室回府,定会温柔相待,不会委屈了她。
“姨娘,药好了。”夏雨不识时务地端着碗黑漆漆的汤药走了进来。
萧景离得有些距离,仍然闻到热气飘扬的汤碗中泛着的苦味。“这是?”
“避子汤。”白思芷淡定地接过夏雨手中的碗,一口气喝干了。她放下碗冲萧景眯起眼笑了笑,一贯地温顺贤良,“夫君不必担心。主母未曾过门,妾身定然不会怀上庶子有损宣平侯府的门楣的。”
分明是再懂事不过的话,萧景却没来由地觉得刺耳。那么苦的避子药,白思芷喝下去却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他感到有些烦躁,大概是夏日太热了吧,也不知他刚才怎么会有莫名的冲动,竟然想同一个贵妾多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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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慢吞吞地上了路。为了掩人耳目,白思芷是从侧门出府的,
最终萧景也未曾来送送她,或是留给她只言片语。
白思芷撩开窗帷,最后再深深看了一眼宣平侯府。不知为何,她总有预感,自己永远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世情薄,?情恶,?送黄昏花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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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加更,在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