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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赶客的林如辉却因周元那话,竟也坐不住站了起来想要冲出去问问什么信,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静静地看着周元他们离去的背影。
    出了门外后,魏茸终于憋不住了,问周元:“周队,杨雪给林如辉的父亲写了信?”
    “……我瞎编的。”周元轻声说,“你们没见林如辉想赶客吗?”
    “哦,我还以为真有什么重大发现。”魏茸叹了口气,遗憾地说道。
    扫了她一眼,周元说:“虽然是瞎编的,但我并没否认这次过来没其他重大发现。”
    魏茸瞪大眼,“是什么?”
    “林如辉知道杨雪这个人。当他听到杨雪这个名字时候,他眼角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身体开始往后靠,这是一种想要想要远离我们的身体应激反应。”
    周元轻描淡写地说道:“而且,杨雪虽然没有写信,但她的日记里的内容,写了一个群。”
    “群?”魏茸疑惑地问道。
    点点头,周元说:“对,一个聊天联系用的群,杨雪是其中一员。”
    “然后呢?”
    周元沉默了片刻,“如果我没猜错,废弃工厂里的花槽里的死者,都是群里的一员。”
    第96章 三更鼓十一
    青州市局地下层法医解剖室,杨州和他的助手已经忙了两天了。
    从郊外的一处废弃多年的工厂门外的花槽里挖出来的四具尸体,被带回了市局进行尸检,由于掩埋的年份有些长,尸体有些部分已经呈白骨化,尸检的难度有些大。
    从胃部的残留物和尸体的腐烂程度进行检验,死者能见看到的部位基本没外伤,但无一例外作为女性代表部位的阴道或者胸部都被破坏过。
    从林如辉家离开不久后,回程路上沈睿就接到了杨州的电话,告知花槽无名尸的尸检报告出来了。于是一行人刚下车就兵分三路,魏茸拿着从杨雪的日记本里撕下来的最后一页纸去技术科。
    许笑歌则听从周元的命令,把杨雪家的手提电脑带去网络调查科,请求网调科的兄弟一起调查杨雪使用过的交流软件,把所有可疑的联系人和联系群给列举排查出来。
    而沈睿则和周元直奔法医解剖室。
    两人刚下到解剖室,就见杨州正坐在在他办公室门外的一张长条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在玩手机,听到脚步声才把手机收起来,拍拍椅子说:“坐下来说话。”
    周元在杨州正对面的另一张长条椅上坐下。
    沈睿当然跟随周元,往他旁边一坐,伸出手说:“报告呢?”
    “阿睿你真无情,我忙得腰都要断了,你都没问候一句,张口就要报告。”杨州捏了捏自己的腰,把搁在旁边的公文袋给抽出来递给他,“周队,沈睿对你像个哈士奇一样,对着我像头藏獒,差别对待,寒了我的心啊。”
    “……”周元一脸迷茫,过来拿尸检报告,怎么话题就拐向其他诡异的方向。
    沈睿含笑扫了周元一眼,接过尸检报告,顺势说道:“老不正经,想要安慰找你助手。”
    久经沙场的杨州,平时看着正正经经,但一旦聊得开,话题奔放程度叫人咂舌。
    既然感情落于下风,那么口头也要扳回一局,杨州咧嘴一笑,一副老纯良的模样,说:
    “小助手太嫩,我下不去手,怕被骂老牛吃嫩草。不像你脸皮厚,典型的兔子专挑窝边草吃。”
    恰好杨州的小助手整理好了尸检室,从里头走出来。
    小助手一脸迷茫:“……?”
    老师,开玩笑不要拿我来举例子好吗?做个好老师不行吗?人家不想搞师徒恋呀。
    周元也一脸无辜:“……??”
    怎么和杨法医接触的次数越多,就越发现这人好像不待见自己?
    “滚犊子。”沈睿埋头笑了起来。
    他打开牛皮袋把尸检报告给抽出来看,尸体根据dna和身高皮肤状况推测,四具尸体的年龄大概都是处于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以内,死亡时间按照掩埋的土里的微生物测定,大概测定就是每年一具。
    杨州敛住了笑意,换上一脸的严肃,说:“花槽里的尸体和最近发现的杨雪尸体,有一个共同点,象征女性的部位都被顺坏过。没特定部位,有的是阴部,有些是胸部被切掉。按照土里的微生物和尸体的胃部残留物等线索判断,花槽里的尸体,测定的最后一个时间大概就是去年。”
    “杨雪是今年。”顿了顿,杨州让自己的助理把一个密封袋给拿了出来,因为常年被尸体戴着掩埋在泥土里,手链和肉粘连到了一块儿,清理这手链杨州都花费了很大经理,他说:“你们看看。”
    密封袋里装着的是四条分别都被挂上了尸体代码的手链。
    已经破烂不成型的小鼓,周元一眼就看出来袋里装着的手链都是和杨雪手里戴着的那根是一样的——三更鼓。
    也就是说,凶手并不是随机挑选藏尸地,抛尸藏尸滴地是选定的。
    地点有什么含义?
    “报告里死亡时间最长的一具是五年,但五年工厂还在开。”沉默了片刻,沈睿凝着脸说道,“老杨,报告只能有一个死亡区间,你能确定下大概有什么是什么月份吗?”
    杨州点点头,站起来走到沈睿他们面前,把实践报告翻到第一页,指着一组数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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