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45页
    不知道余遂忙完没,徐正阳到场边发了条消息问,臭猴在场上催他,徐正阳又给余遂发了条消息叫他有时间给他打电话,消息可能注意不到。
    顾绒齐跟几人打球简直找虐,没一会儿就要叫暂停休息,老黄只打了两下就下场了,徐正阳跟臭猴还在火拼。
    杨意觉坐球场上,扭了扭脚,胖子问:“还疼啊?”
    杨意觉说:“偶尔,没事老毛病而已。”
    场边一穿超短裙的女生推着一购物车饮料走进篮球场,身材火辣,那声音也是好听,叫几人拿饮料喝,胖子现在在俱乐部当教练知道这姑娘,“拉拉队教练。”名字他不知道所以没介绍。
    几人谢过后都停下来喝水 ,顾绒齐喊:“两位哥,你两也消停下。”
    臭猴放下篮球捞了两瓶矿泉水朝场边去,胖子呵一声,和杨意觉对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徐正阳垂着头撩起衣摆擦了把汗,成熟老男人的腹肌就这么闪现了一瞬,不要太撩人,突然眼底递来一瓶果汁,徐正阳抬头,才发现场里多了个女的。
    顾绒齐吃瓜吃得乐呵,胖子和杨意觉见怪不怪,这场景早几年前就见惯了。
    场边臭猴吼了声,“徐正阳,电话!”
    徐正阳跟女人点了点头就下场接电话去了,还真是余遂,徐正阳接起电话喂了声,转头看了眼顾绒齐,想想还是拿着电话出去打。
    胖子指着他叫:“喂喂喂,跑什么呢,有什么我们听不得的?”
    杨意觉起哄,瞎jb乱讲,“对啊,咱也不会告诉嫂子你在球场勾搭女孩子啊,啊,嫂子?你听见没?”
    顾绒齐:????
    见徐正阳没影了,杨意觉对女生道:“刚才瞎吹的不好意思啊,人跟女朋友打电话就逗逗。”
    顾绒齐:!!!
    “徐正阳交女朋友了?”
    胖子:“你不知道?”
    杨意觉:“徐正阳真不够意思。”
    终于清净下来,徐正阳又喊了声“余遂。”
    余遂在电话那头“嗯。”了声。
    “忙完了?”徐正阳问,今天是周末,但余遂肯定加班了。
    听余遂说收尾了,徐正阳又道:“那好好休息下。”
    余遂道:“好。”
    徐正阳靠在栏杆上对着风口散热,没喝一口水的嗓音很有磁性,解释说:“刚他们胡闹呢,你别介啊。”
    “没事儿。”余遂说。
    “我也没在场边勾搭女孩儿。”徐正阳为自己自证亲白,知道余遂不可能给他个什么回应,就没接着瞎讲,问了几句他后边的安排,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回到微信徐正阳给人发了条微信。
    【徐正阳:下次来看徐老板打球,虽然老了但在你面前耍耍帅不成问题。】【余遂:好。】
    过了几秒,余遂又发来条消息。
    【余遂:不老。】
    徐正阳勾着唇啧了声,咋这么会说话呢。
    /
    徐正阳贼浪漫,和余遂的见面非等到了C市这一年的的初雪夜,他在家睹鱼思人可有大半个月,那雪一飘下来,徐正阳就给余遂打电话,问他能见一面吗?余遂说好啊。
    徐正阳洗了澡刷了牙,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如果他的头发需要做造型他肯定已经开始抹发胶了,他在穿衣镜前打理好自己然后拿着车钥匙出门。
    又在花店里挑一束娇艳的红玫瑰,把车开到余遂家小区,抱着一束玫瑰花在车头等人。
    天将黑不黑的,余遂在窗边看着楼下那点人影,他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其实心里各种情绪都在翻滚。
    他手里捏着多肉的茎叶,看着徐正阳掏出手机,等到徐正阳的消息发进他手机后才下楼。
    跟徐正阳比起来,他穿得很随意,隔着几步的距离两人对视着,莫名觉得好久不见了,两人都默契的将对视延时,想看个够看个饱,直到空气里快拉丝了徐正阳才偏开头。
    余遂这个人,太有魅力了,话不多不主动,却一副比谁都深情的样子。
    徐正阳送花的理由极其敷衍和扯淡,他出院都半个多月了还庆祝,庆祝个屁,但余遂极其配合,不仅接过了花还配合着说了句恭喜。
    徐正阳先他绷不住笑了出来,余遂问他,“上去坐坐?”
    徐正阳愣了会儿,余遂这波主动得太突然,有点经受不住,徐正阳知道,余遂这是把自己发酒疯的话给听心里去了。
    这事儿还得从两个星期前说起,在俱乐部上徐正阳算杠赢了,老爷子把徐氏产业下的一亏损风投小公司扔给他,他忙了小一段时间,切入募投管退要害,应酬谈判连轴转。
    他喝醉了会给余遂打电话,一开始他只是问余遂是否觉得做什么事会掉价,就怕自己身上的那层滤镜哪天突然打破会让余遂失望觉得徐正阳不过如此。
    因为他觉得余遂对他的喜欢太盲目了,连拒绝的话都从没说过。
    但余遂跟他说:“徐正阳,你怎样都是最好的。”
    他明明没说情话,徐正阳却觉得很动听。
    可人总是贪心的,余遂不主动没关系,不想确认关系没关系,都可以慢慢来的,但就想听余遂亲口说句在乎他,让他心里也暖暖,有个底,不虚。
    他喝得烂醉,气息粗厚,手肘盖着眼睛跟余遂提要求:“余教授,你不知道我一直在自我调节情绪,但怎么办,我现在自我安慰不动了,很伤心,在乎我一点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