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符合沈斯侯的审美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张扬了?”
沈斯侯打开车门,随口解释一句:“我爸爸的车。”
王冶哦了一声,想到那天和沈斯侯爸爸闹得误会,“你爸爸真年轻,长得也帅,嘿嘿。”
他弯腰坐下去的时候肋骨猛地一阵刺痛,长吸了口气,沈斯侯搂住他的腰,抱起他坐在副驾驶上动手系上安全带,王冶瞪大眼睛,盯着沈斯侯俯下身贴近自己,两人的胸膛紧贴,王冶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自从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生后,两人还没来及坐下来谈谈,现在相处起来王冶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我……我自己来,我又不是不能自理了。”
沈斯侯扣上安全带,露出淡淡地笑容,“我答应了你的粉丝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可是把你托付给我了。”
王冶嘟囔一句,“什么叫托付啊。”
沈斯侯恢复淡漠的神色关上车门,站在车外点燃根香烟拨打秘书长的电话。
王冶趴在车窗上盯着沈斯侯微微张开的双唇吸着香烟,沈斯侯什么时候抽烟这么频繁了,是节目组的事情真的让他焦头烂额吧?
沈斯侯问:“沈斯伯在做什么?”
秘书长那边听上去很繁忙,“沈总在审阅年度的财务报告,刚刚召开经营管理专项会议,还一直没有休息。”
沈斯侯吐出烟雾,“他想忙就让他忙,这两天先不要让他回家,我会去接他一起回去。”
秘书长应道:“好的,我会安排。”
沈斯侯绕到驾驶位发动汽车,王冶问:“平时不都是节目组安排的司机,怎么突然要开你爸爸的车?”
沈斯侯捻灭烟头,手指按着操控屏幕,“我最近要回家比较忙不如自己开车,可以帮我拿一下薄荷糖吗,在你左手边的盒子里。”
王冶帮他拿出一粒,沈斯侯只是张开嘴巴等着投喂,王冶捏着糖塞到沈斯侯的唇边碰到柔软的唇瓣像是触电一样快速的收回手。
沈斯侯敛上眼睑轻笑一声。
王冶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这个要怎么调导航,我把公寓的地址输进去。”
沈斯侯抬起眸子瞅他一眼,坐正身子说:“算了,先回拍摄地吧。”
王冶惊喜,难道峰回路转了?
沈斯侯扭头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说的没错,我需要和导演讨论接下来你到底能不能继续拍摄,作为制片方对你进行合理压榨。”
王冶展颜一笑,“谢谢高贵的制片人大大。”
跑车发动机的嗡鸣吸引王冶的注意,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辆跑车梦,王冶这些年拍戏挣的钱能存的都存起来,朴素的习惯一直没变,这种顶级的豪车对他来说也是可望不可及的。
沈斯侯平静地开口:“这就是你想的吗?”
王冶回过头,反问一句:“什么?”
沈斯侯眯着犀利的眸子目视前方,终于有时间和他单独相处,“冷漠,不近人情,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利益,有着自己的目的,是你眼里的我吗?”
王冶愣住,表情僵在脸上,“没有,我从没有这么觉得。”
沈斯侯的食指一下下敲着方向盘,侧过目光,语气缓慢地开口:“你坚持要自己解决文濡这件事情,是因为怕我利用你获得利益,还是更担心我会对他不利。”
王冶哑然,眨着眼睛木讷地盯着沈斯侯。
“真可恶。”沈斯侯恨得磨牙,“到底谁才是真正欺负你的人,他能轻而易举的得到你的信任和原谅,却对我一副处处提防、谈判的姿态,这公平吗?”
王冶无法直视沈斯侯的眼神,漆黑的瞳孔快要把他吸进去。王冶无力反驳,沈斯侯说得是事实,他羞愧自己真的这样想过沈斯侯。
沈斯侯光明正大地指责王冶的偏心,“那天是你和文濡说我与他不同,我想我确实看到了不同。”
“在你眼里,他可以把你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只不过是因为他喜欢你,他的任性而已。”
“可我就是个毫无底线的商人,这就是你心里的我吧?”
王冶动了动唇,又不知道说什么,“对不起。”
沈斯侯冷冷地凝着王冶为难的样子,攥着方向盘的手掌骨节发青,“你做错了什么需要道歉?所以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反驳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在你看来我只是在咄咄逼人地强迫你道歉?”
王冶皱眉,沈斯侯的声讨让他不知所措,想到昨晚昨晚的事情,王冶撑起身鬼使神差地吻上沈斯侯的唇。
沈斯侯眸子里闪过惊讶的神色,稍纵即逝地吻落在唇边。
王冶迅速移开,目光不知道聚在哪里,“我说的是这样,你跟他不一样,我从没有这么对他……”
沈斯侯瞅着王冶嘴笨的辩解,谁能想到他会这样安抚自己的情绪呢,察觉心底溢出的一丝窃喜,脸上依旧无动于衷,“第二次,为了撇清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才随便抓住一个不相干的人就证明似的吻上去,到底谁才是亲吻狂魔?”
沈斯侯说这句话时调笑的口吻已经快要溢出来,可情急的人根本来不及思考。
王冶的脸渐渐被羞得通红,愤愤地说:“什么叫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人会一连串地追问他在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吗?”
甚至根本没发现那句亲吻狂魔,沈斯侯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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