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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445节
    闵王和闵王妃看着爱子变成(狗)那般,心如刀割。
    ——这件事情,其实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只是不敢说而已。
    众人都觉得,世子是得了失心疯,以为自己是条狗。
    但是谁都没想到,眼前的世子身体里住着狗的灵魂。
    而真的世子,会藏在狗身体里。
    实在无计可施,唯有求神拜佛。
    不是成亲冲喜那日,世子醒了吗?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在京城王府,请了九九八十一个大和尚念经,让任盈盈带着四个妾室去祈福。
    跪在蒲团上的任盈盈:我保佑你个狗!
    她带着四个小妾,吃着火锅唱着歌,打着麻将赏着花,讲着段子侃大山……日子简直不要太逍遥。
    结果忽然就被硬按来跪着祈福,她祈个ooxx!
    相对而言,渠念比她虔诚多了。
    渠念这个从不信鬼佛的人,现在心中充满了敬畏。
    他趴在任盈盈身边,虔诚地在内心深处默念着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他,神魂早日归位。
    百无聊赖又得装模作样的任盈盈,无意中瞥到他的动作,小声地道:“狗肉,你不用啊,我是装的!”
    哎,还是狗肉对她好,无条件的。
    渠念:“……”
    有个这样拖后腿的,佛祖一定气死了。
    任盈盈哼了一声,在和尚们的木鱼声和念经声之中碎碎念:“临时抱佛脚好用,谁还天天拜佛;佛祖又不傻!佛祖肯定说,救不了了。”
    放弃吧,等死吧,毁灭吧!
    第513章 狗肉护主
    渠念发誓,他这次真是无比虔诚的。
    可是任毒妇,就是不想他变好。
    “快别为难佛祖了。”任盈盈盯着那个闪闪发亮的哥窑青釉三足香炉,“体谅体谅佛祖行吗?失心疯,救不了了。”
    这花瓶,不,香炉可真好看。
    她刚开始还以为香炉是破裂成蜘蛛网纹,后来才知道,人家这叫金丝铁线片纹,说不出的好看。
    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声卧槽走天下。
    要是能穿越回去,她怎么也得抱两个走。
    还要狗肉,也给她驮东西!
    到时候,从王府里搜刮点什么带走呢?
    渠念:他回到自己身体的第一件事情,是先把任盈盈的嘴用针缝上!
    忽然发出“砰”地一声,渠念下意识地往后躲。
    他是狗,身形灵活,躲得快。
    任盈盈跪在那里腿发麻,还想着自己的发财梦,就没那么幸运了。
    她看上的那个哥窑香炉炸开,碎瓷片崩裂,带着烫人的香灰,一起向她袭来。
    任盈盈下意识地护住脸。
    而原本已经退后的渠念,却一跃而起,整个人,不,整条狗挡在她面上。
    现场顿时也一片混乱。
    渠念受了伤,后背被碎瓷片割伤流了血。
    任盈盈被它撞倒,只是手肘擦破了一点。
    任盈盈大受感动——还是狗肉对她好!
    她先小心翼翼地帮他伤处上了药,又道:“狗肉,你别动,我给你检查一下肚肚。好像刚才你把我扑倒的时候,我的压碰到了你肚肚。”
    渠念看着她整张脸都要贴上来,内心是抗拒的!
    任毒妇,滚开!
    任盈盈:“这里,果然碰到了这里,都肿了。”
    渠念一爪子蹬在她脸上。
    除了渠婳,他从来没打过女人。
    实在是任盈盈让他忍无可忍。
    任盈盈:“这么疼吗?没事没事,我轻点。你等等,我找点酒精出来给你伤口消消毒。”
    然后渠念就觉得身下一凉。
    “好像也不是我碰的……像个痘痘?我帮你挑了哈,不疼不疼,相信我手法。”
    整形医生挑个痘痘,那简直是大材小用。
    但是为了狗肉,她可以!
    渠念一顿挣扎。
    不想活了,再再再……次!
    然而任毒妇还有“帮凶”,她招呼丫鬟们一起过来按住狗肉。
    不过在下针之前,任盈盈总算发现,她儿子的“痘痘”好像不止一颗。
    仔细扒拉扒拉,竟然有十二个之多,而且很对称?
    任盈盈呆住了。
    她举着针愣在那里,手悬在半空,整个人像被点穴了一样。
    丫鬟小声地道:“世子妃?”
    “没事,没事了,你们退下吧。”任盈盈这才回神,把人撵了出去。
    等丫鬟们都退下,屋里只剩下她和渠念的时候,她抱住它,快哭了。
    “我可怜的狗肉,怪不得我给你找了那么多条好看的小母狗,你都不喜欢,原来,原来你没有彻底变成公狗啊!”
    那些小痘痘,应该是小mimi!
    任盈盈并不知道,其实公狗也有这种器官……只是太不明显而已。
    渠念则被她哭得莫名其妙。
    他怎么了?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狗肉,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任盈盈坚定地道,“来,我给你呼呼伤口,还疼吗?”
    渠念哆嗦了一下。
    他不怕疼,就怕她的幺蛾子。
    任盈盈想起来今日的事情还生气。
    “我就说,为什么非要去为难佛祖!看给佛祖气得,香炉都给炸了!”
    渠念:不想说话。
    那香炉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炸了?
    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啊!
    佛祖生气?呸!
    任盈盈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反驳他。
    ——既然佛祖都能显灵,怎么就不能生气了?
    任盈盈摸着渠念的尾巴,自言自语地道:“我今日要是伤了,算工伤吗?”
    渠念:什么是宫伤?
    任盈盈起来去洗手——她手上沾染了狗血,洗着洗着忽然清醒了。
    “不行,我得去查查!”
    渠念:还好,不算没救。
    任盈盈:“我之前没养过公狗,说不定别的公狗也有小mimi呢!”
    她不能在没求证之前,就给自己儿子扣个“不行”的帽子。
    不行,她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娘。
    渠念:佛祖,如果救我太难,那求求您,把我带走。
    为什么这么蠢的女人,还能来做细作?
    对方觉得他那么蠢吗?
    正自言自语间,有人敲门。
    任盈盈往门口看,连声招呼:“花茶啊,快进来!来来来,我问你个事儿!”
    渠念用两只前爪堵住了耳朵。
    花茶和任盈盈,比别人更亲密一些。
    不说别的,就任盈盈知道薛烈追求花茶,还想促成两人,花茶就知道,她不是坏人。
    更何况,相处下来,任盈盈确实坦坦荡荡。
    花茶虽然没打算跟着薛烈,但是十分领情,因此对任盈盈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