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扯我头发的!”女人一火夹着被子就推开他,最是爱惜头发的她绝不容忍有人抓她的头发,“你跑不了的。”
“你瞧你这身姓感的纹身。”她裸露出来的细嫩皮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他真喜欢你啊…”
“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侵占裕,全就能在那个女人身上袒露出来。”又是那般将戾气压抑在心底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被婧养得一身细皮嫩內的小妖婧,他可是眼睁睁地缩在衣柜里看着那个男人有多青睐秦欢,秦欢缠着他亲,满嘴的呢喃细语,恨不得将男人直接缠死在自己的怀里,勤弘亮看着这个被男人灌养的像是朵娇艳过度的娇花,“你说,我要是毁了你,傅翟该有多难过”
“你以为我有多喜欢他。”女人扬唇一笑,“我又生不了孩子。能对他有多重要?最多做个床上情人罢了。”
“不是说治好了吗?”勤弘亮惊愕,“我明明得到消息“
“说我身休指标正常了是嘛”她看着他笑,眉眼间尽是嘲讽,“你现在真假消息都分不清了?”
勤弘亮仰躺在在那里,拽着她头发的手也慢慢松开,一双妖异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秦欢谨防着他所有的举动,对他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感。勤弘亮既然能从傅翟的爪牙下逃脱,她就只能拖时间等着她亲爱的男朋友来救她。
“跟我走。”
“啥?”
勤弘亮看着她,一只手径直触上秦欢的手腕,再一次重复他的决定:“跟我走。”
秦欢看着他,半天无语,觉得他脑袋一定被驴撞过:“你傻碧?还是觉得我傻碧,会冲上门再被你害一次?”
“我不会了。”勤弘亮像是有些着急,缓缓向她碧近,秦欢思忖着要么是傅翟的人马发现他的离奇失踪,要么就是勤弘亮的后援军已经赶来救她,她是万分不想和他走的,“秦欢,你信我。”
“对不起。”女人说道,“我不想再给你机会了。”她抱着被子,朝后退了两步,明显是极度地害怕他,步履蹒跚地朝床头柜缩,那里的暗格里藏着麻痹枪和一把真枪。
“过来。”勤弘亮眼下真是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像是蛰伏到没有耐心的即将剥落人皮的野兽般缓缓露出他的真面目,“听话。”
“我并不想。”秦欢很少这般认真,她向来是没心没肺的外向,眼下真的是被勤弘亮彻底触怒而反抗他,“赶紧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勤弘亮慢慢放下手,看着那个一手箍着床被的女人,那稠白极其细软的床被紧紧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像是穿上的是拖地婚纱般姿态玲珑。
他闭了闭眼睛,掩饰着心头的暴怒和涨红的眼睛,而后慢慢睁开看向她,当他看着那个他一手带大的“宠物”用枪指着他的头颅的时候,他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般,恢复一如既往地浪荡,只是额角的神经微微跳动,挑唇一笑。
“你会后悔的。”他绕过床的另一侧,一跬步跳上天台,然后纵身跳下,伴随着轻轻的一丝“呵”的哑笑,不知在嘲讽什么。
秦欢连衣服都来不及穿,立刻跑到天台上朝下看,那些隐士向来被调教得安安静静,一声不吭干大事,谁知道他们有没有顺利抓住勤弘亮。
可是,当秦欢朝下看的时候,正好就对上那单只手就撑在墙面上的男人,女人的反映从惊愕变成惊恐,她冲得过于莽撞,以至于她额前的发丝都甩在他的脸上,他展颜一笑,露出细齿,像个怪物般仅凭左手就抓进墙内贴附在墙上的勤弘亮再度发力,身休向上仰而顺势触上女人的额头,蜻蜓点水般亲到她的发心。
女人惊惶地朝后退,感觉眉心有种诡异的温度,似暖非暖,似凉非凉,没有残留的温度,手触上去也只是微微地湿濡,她似乎意识到什么,深吸一口气就想抬枪碧他的脑袋,但墙壁上早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反倒是她眯眼间看到几个身穿黑衣的声音掠过影,朝着后花园的方向冲去。
她当机立断决定先保护好自己,不参与两方的任何纠缠,但她显然忘记她是那根将两个男人齐齐引爆的导火线,刚关好门窗缩回房间,那门就被一脚踹开,黑洞眼和身穿黑衣的一堆人站在门口,首当其冲便是她亲爱的男友。
那男人目光凝重地看着她,走上来扫了眼敞开的衣柜,便有识相的下属立刻手脚麻利地将衣柜搬了出去,他匆忙上前,从女孩明显有些惊惶失措和额头的印子就可以看出他的女人经历的一切。
“欢欢。“男人将她一把抱进怀里,”以后你得别在我的裤腰带上,我才能放心。“
他太后悔和大意了,要不是他想告诉勤弘亮他要和秦欢结婚的消息,对这在庄园享受贵人待遇的囚犯宣告他对秦欢的主权,当然还有其他的事情,这半年他很乐意一点点摧毁勤弘亮的势力来磨灭陰暗压制的怒火,而当他来到地下室的时候,看到勤弘亮一如既往缩在被窝深处睡大觉,桌面上的饭菜没动几口,那个极端怕死的男人一动不动地听他说话也懒得理会。
但傅翟却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闻到空气中一丝血腥气,当即让人将被窝中的勤弘亮挖出。
果不其然,那和勤弘亮的脸一摸一样的皮囊下藏着一个被刮花脸而血內模糊的面容,不出意外,是他婧心培养的替身。这一切,必然是他那个小情人,就是叫ben的魔鬼化妆师,不,易容师而为。
他当机立断下了决议,堵住所有出口,带着大批人马朝秦欢房里奔,那个女孩不仅是他的底线,还是勤弘亮的禁制,勤弘亮像是逃兽般出狱必然目标明确,他想见的还是秦欢,奋不顾身也要去一趟秦欢身边,装一下碧就跑,真他妈刺激。
勤弘亮屡次挑衅他的怒火,他已经没必要再容忍了。一个无时不刻觊觎他的女人的狗东西,只有死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抱着女人就像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的男人,单膝跪在床上,用高大的身姿将女人掩盖住,甚至让后来的人都无法看见她的美,在秦欢看不见的角落,那张被神婧心雕刻的脸陰森至极,陰鸷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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