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缠绵的时候,香汗淋漓,女人承受着男人无所谓的撞击,她的脖颈侧全是男人留下的吻痕,但是依旧比不上那对饱满红肿的娇乳。
那种香甜的感觉让男人流连忘返,甚至那乳尖都是他可以留下的晶莹,颤巍巍地塌着,也许是躲了女人很久又再次领略她身上的甘甜,男人绷紧修长的身体覆在她的身上,极快的韵律让女人前仰后合而不知所措,她压着男人的头,漂亮的面孔向上挺着像是不想给他看见她情动的模样。
她越是挣扎,男人越是强硬。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他将她摁在床的深处肆意索取,似乎她无处可逃只能回到噩梦的身边。
女人因胸前的疼而松开对他的禁制,转眼间那个男人就仰头扣住她的脸,粗暴地压上她微张的唇辗转反复地掠夺着,强迫她就范。
秦欢被他吻的很疼,唇都有些肿疼,来不及吞咽他的津液而被吻的近乎缺氧,更别说他用手捏住她的小鼻子,白皙的脸蛋泛着诱人的桃红色,挣扎的动作都是无力的。
她的柔韧性真的很好,腰怎么折都不会断,被他开发出各种奇怪而露骨的姿势,也如同一条蛇精般几乎要榨干他,骨子里的欲望疯狂叫嚣着,亲吻和撞击同时进行,几乎让女人无法承受他隐忍许久而爆发的狂热。
他对她有着突如其来又刻骨铭心的执念,秦欢真是拿他没辙,和他上床固然开心但是若是走了心就变了味。
毕竟,他虽从未明说,但是每次她出现在他面前时,那种被凝视的目光紧随其后,令她胆战心惊。
女人过了热乎劲,终于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没能看清楚男人的真面目盲目地抢上床,结果原本她心中沉默寡言的绅士男人转眼间就变成一只狠辣的阴狗,前后变化猝不及防得可怕。
这日子啊能够一天是一天吧人生啊就是要想开点
可这他妈的也太疯狂了吧
“不是喜欢刺激吗?”男人折着女人的纤腰,将她的腿扛在肩上,半跪在床铺上,自上而下地悍入她,粗长的肉棍倒插进女人窄小的紧穴,顶进她的花壶里,每一次朝外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潮液,用力打桩得让女人连叫床都充满颤音。
“傅翟你有病”这种角度是从前那个绅士的男人从未做过的,但现在的他真的是有持无恐放飞自我,怎么爽怎么来,怎么才能把女人操爽了离不开他就怎么玩。
这哪里是个处啊分明就是个情场高手,禽兽的化身。
“嗯有病。”他承认,一切规律而稳定的人生因为秦欢的抢插一脚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所有的一切都因为女人而疯狂起来,他不是不会玩的人,只是深藏于骨,他不会告诉秦欢他有多想得到她,把她死死困在自己身边,他根本不会放过她,“哭个给我看看。”
电视剧里这些话都出自那些强上人妻的流氓之口,淫邪而放荡,但同样的话出自这男人之口,便听不出一丝一毫地耍流氓,反而有一种雅痞感。
甚至让秦欢有种错觉,他非常认真地想要操哭她,但是她不想,即使她过去有很多被操哭的经历。
但最后她还是被他弄哭了,他发起狠来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欲兽,她的身体依靠在男人的臂膀上借力,小腿上都是吻痕的伤,他将她揽在怀里用手遮住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只能听见那罪恶的欲望蔓延着,她的腿被掰开,从后进入,窄壶吞入那粗棍就不想松开,他表皮上绷紧而尽显的青筋让她敏感而下意识缩紧,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巴同时吸纳着男人最敏感处,绞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在他的翘臀上抽了两巴掌,女人已经疲惫的无动于衷,像条濒临死亡的鱼般急喘着气,一脱离男人的掌控便蠕动着身体从男人的那物拔了出去,朝床边爬。
没爬几步就无力地倒下,可他还是不放过她,体力好得惊人又胜在开荤晚的年纪的男人扑过来不让她跑,将如同惨遭蹂躏的女人摁在底下,双脚将她的腿分开就覆在她背上进入她已经合不上的穴口,女人哼哼唧唧地没一会儿就委屈地哭出来,鼻子一抽一抽的格外红,她的手被他强行十指相扣得压在头顶,
男人的气息和重量压在她身上,气得她还没睡就醒过来没力气地瞎扑腾,果然男人不能饿着,一饿着他们就憋着放大招。
“傅翟,不要了我要睡觉啊”他真的有病啊
“我的乖女孩”他在床上对她说话的声音总带着一点点的缠绕,像丝线般紧紧缠绕住她,不同于她们疯狂做爱时那种密不可分的感觉,而是一种单方面碾压的禁锢感,他在她耳边低语着,女人只听见“答应我然后就可以睡”她就哼唧哼唧疯狂点头。
男人在她的背面掠下一抹漆黑的黑影,他蓦然抽身而退,抓着她的手将精华套弄出来,像是催眠曲般压着嗓子喊着她的名字,甚少微笑的男人慢慢勾起一个弧度,他的女孩的手心里满是黏腻,而他靠在她身上,她身上满是他的气息。
他不介意亲自剥去勤弘亮那只骨子里脏的臭老鼠失去他珍贵的貂皮大衣,他有无数的办法和手段可以让秦欢甘愿留下,只在他一念之间。
傅!翟!真!的!有!病!啊早春刚过,而女人仍然穿着高领在诺大的庄园里晃悠,专门来找秦欢玩的前族长夫人看到秦欢包的像一只鲜嫩的绿叶粽子,意味深长得贼笑着。
本来还担心儿子是单相思,既然小姑娘也没那么排斥他的亲近,说明也不是真的断情绝义,一点感情都没有。
听到女人对自己儿子疯狂埋冤也无动于衷,这事儿她年轻的时候都是正常骚操作,有时候往往看着冷淡的人爱起来比谁都疯。
“他真的没有交过女朋友嘛?”为何这个学习速度如此突飞猛进。
夫人弯弯眉,告诉她这是男人的本能。
秦欢在见识傅先生的真面目以后,再也不敢妄称重欲,她会死在床上的。
“他人呢?”女人的老腰都直不起来,刚趴着吃完午饭,现在仰躺着喝红茶,陪无所事事的前族长夫人聊天,可气在心头不得不发,她差一点点就真被他困在床上,下床时两条腿软得如丝绸缎带般,每走一步都想把男人的头拧下来。
“大厅那边。”有个闹腾的小姑娘在家里真好,这座庄园实在是过于凄清,就应该像她一样要活的生机勃勃呀。
这位前族长夫人自卖自夸地想着,也忘记去提醒她那个地方是专门用来迎接外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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