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那个禁欲的傅先生还给她啊!女人真是对骚气的傅先生毫无招架之力,他的唇炙热如火般深深印刻在她的脖颈儿,在她的大动脉深深印下一枚微红的印子,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女人便将门锁了个死紧,甚至卵足手劲推了个化妆台深深抵住门,生怕她半夜醒来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她床头。
女人换好正常量的卫生巾后安然地躺在傅翟的床上,她可不想再去刻意提醒他去给她安排客房,简直就是给他光明正大进房间的理由,秦欢才不相信一个Toynbee家族的人会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房间睡觉,她想起男人日渐阴郁、充满深意的眼神便是一阵寒颤,又思及那一碗偏碗苦涩药汤后日渐稀少的血迹便是一阵头疼。
诶,男人。真是凶猛的动物啊。认准一个人后就非她不可吗?真是个坏心的男人啊。
处于应付男人一天的疲惫,女人沉沉睡去,养足精神改日再斗。
“欢欢,帮帮我”沙哑的男生若影若无,手心间一片滚热,上下搓揉难以挣脱,似乎还能听见男人情动时的粗喘声和那不得不压抑的呛声。女人努力想要睁开眼镜去看是谁在搞事,但是总是睁不开眼,松垮的睡衣在胸口凌乱一片清凉,让蜷缩的女人局促不安。
是他进来了,他怎么进来的?哦,这是他的卧室,不对,她不是把门锁了压着了吗?嗯?她到底压没压
睡得颠倒黑白的女人是困惑的,分不清楚孰是孰非,待她大口呼吸将自己憋醒时,那种身上欲火缠身的感觉又逐渐退去,等到她一下子弹坐在床上大口呼吸时,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便是一脸懵。腿间的不适感让她羞愧难当,快速让她意识到自己做了春梦。
她真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变态女人啊白日就被傅翟撩拨几下晚上便如此饥渴难耐?太放荡不羁了吧
腿间的粘腻让她睡不着觉,顷刻间她就走到洗浴间去换上干净的卫生巾,趴回床上闭上眼睛,可本就浅眠且不易入眠的女人无论如何将自己蜷缩成团都无法摆脱那种异样感的侵袭。
她总觉得有人在暗中偷窥自己,但是一起身有没有任何踪迹,果然睡在别人床上和睡在自己的床上是两种概念,连安眠的熏香都救不了她,只能睡得半梦半醒,那涨鼓鼓的一团在被窝里伸展不开,死活要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极其隐秘的橱柜角落慢慢显露出一抹琼影,男人从顶柜上翻身而下,借力轻落在厚重的波斯地毯上,他带着黑暗而来,身上的衣袍还带着些许夜露的潮气,那对深邃的眼窝间窝藏着一双寂暗的眼眸,他悄悄逼近那一团蜷卧在他被中的女人,听不见女人的呼吸声让她有些燥乱。
秘医说她情况不容乐观的主要原因就是,她吃了至少五年的错药让她即使看起来身体健康但是彻底让她在每次生理期时血崩,近乎要掏空她本来就不是特别安康的身体。出于不知什么原因,她的药方又发生更改,停用需要错误的凝血剂后让她的身体外强中干,让女人总是在生理期时处于昏迷休克阶段。
秘医竭尽全力地给她弥补身体的缺憾,大量名贵的药材往秦欢身上用,有的时候看秦欢嫌苦又是当着傅翟这个盯药人的面不敢多说话,但是却是很想知道这个小姑娘的过往经历,他才好对症下药。
男人又何尝不知道秦欢她总是藏着自己的秘密,在俩人翻云覆雨时无意碰到,女人都会霎那间淡了兴致可见影响深远,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合作伙伴K的势力进行查证,但是最终的最终,所有的结果都指向秦欢幼时那场绑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那场绑架。
当时被警方一锅端的势力人数多达三百人,被定性为跨国集团犯罪的恶劣性子,集团内部盘根错杂鱼龙混杂,联络人上至F国的食人族当政者主谋,下至水果店里面目慈祥的婆婆,甚至当时都找不到完整的罪犯名单,只能是通过卧底传达的部分信息,将能救出的失踪人群及时救出,
这个复杂的集团是怎么挑破的呢?乔钟离当时也只是个弱质少年但侦破能力极强,他否决逼供而选择从被敌人放弃的那部分人中暗暗下手,让那群喽喽们相互猜忌相互敌视狗咬狗吐出不少消息,一级一级地朝上出卖终于联合多国警方而揪出主谋,这场政事下的黑暗才勉强落幕。
但这种蚕食的办法过于缓慢,毕竟越进入集团内部被洗脑的程度更为严重,一不小心就会引起敏感者的怀疑,然后便是一了百了地消灭罪证,泛着血腥和残忍。侦破行程过于缓慢,当时从地下、墙壁里刨出的尸体、疯狗嘴里的残肉甚至是火炉里的油脂都让人看得触目惊心,幽暗的空气中仿佛还能听见那些毫无价值的丢弃品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求救声。
秦欢还算是幸运的,因为不是每个人失踪都会有人愿意为他们报警的,而且她也算是最有价值的受害者之一——她的父亲是商界有名的枭雄、坐拥知名有限公司,也愿意交巨大的赎金以免孩子受到伤害。
话虽这么说,但是一个看着身边的孩子一个个被那些心思龌蹉、手段残忍、反社会心理变态的亡命徒推向地狱,秦欢怎么可能正常?
而且秦欢为什么会被绑架?便是她的父亲搞垮别人的公司以至于天凉王破后地位一落千丈、瞬间破产的公司老总一瞬间对社会绝望,不计回报地投钱给亡命徒让他们折磨秦家的心头肉?
又有钱,还可以名正言顺地折磨别人为乐,虽然上头不让他们弄死秦欢,那么他们就“好好款待”她咯。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别提在营救秦欢的时候,营救名单上少的人最多,那批和秦欢差不多大小,从各地方各途径被拐卖来的孩子在何方恐怕只有幸存者秦欢知道,但是年幼的她在经过一次大病后便如若失忆,当被问及他们的去向时,目光呆滞,喃喃自语的都是:“死了全死了”
惨白渗人的脸色让在场所有人揪心得不敢深问,在确认那些本就凶多吉少的孩子后只能作罢,立了公墓以求解脱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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