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灏是在自己家的密室逃脱馆约见的秦欢,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宋灏没舍得把它也一并拆除,即使离开S市,宋灏也只是委托人精心代理。
当时刚刚听说秦欢在生日上被勤弘亮求婚便如同霜打的茄子而一蹶不起,他对秦欢是真正动了真感情的。但是他的大哥作为宋家的家主出面警告了他的痴心妄想,虽然只是淡淡地提了一嘴勤弘亮在背地偷偷针对宋家搞的小动作便让宋家股票险些暴跌。
宋灏相较于他的大哥还未成羽翼,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退避三舍,可是男人啊他们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势在必得,不计手段。
他发自内心地嫉妒着勤弘亮,不过嫉妒归嫉妒,宋灏并不想让他心头的红玫瑰收到伤害,所以两人思虑片刻还是将约见地点安置在宋灏名下的密室逃脱馆,秦欢被Ben技艺超群的易容术活生生像换了颗头,眉眼都没有天性使然的妩媚和妖劲,而是眼尾平和得宛如邻家女孩,再加上她带上一个诺大的口罩更是密不透风,连门口的娱记马仔看到她都未能认出。
秦欢收到宋灏下飞机的讯息,偷偷跟亮哥说了声,就开了辆挂在勤家名下的私家车出去会面了。被宋灏从密室逃脱馆的后门拉进去打开一件休息室将两人藏起来后,摘下口罩的女人让宋灏大惊失色。
“欢欢?”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巴掌大的小脸上罕见地未曾涂上正宫色的口红,还是淡淡匀上一层嫩粉,洋溢着一种少女的气息,搭配的服饰也极其少女,几乎都是学生党的首选。
“哟~不认得我啦?”可是女人一说话就击溃宋灏的所有幻想,果然秦欢就是秦欢,一说话便是霸气侧露。人靠衣衫马靠鞍,装嫩女人秦欢很容易明白宋灏一个人偷偷在想些什么,不由心底就是一阵嫌弃。
呵,男人。
“你黑眼圈好重啊。”男人将约定好的土特产递给她,秦欢一看有自己喜欢的面点就非常开心,可听到他说的话又不是那么高兴。
她的黑眼圈确实是连粉底液都无法遮瑕,主要还是由于前几天的重欲无度而导致的身体亏损、浑身不得劲,但这破真相她说不出口。
“是累着了吗?”宋灏给她跑了新鲜的茶叶,由于他享有整个密室馆的全部股份,所以他特意在里头装自己的休息室,并配备他广博的兴趣爱好。比如沏茶便是其中他较为擅长,比如秦欢手中拿的那个晶透的品茗杯就是他专门去古收藏家那里拍下的,花近数十万。
女人的豪门礼仪风范是自小便潜移默化养成的,她也是经受过相关教育,所以那种清新的凝露香以及爽口的绿茶味令识货的女人很是畅心,连带着回答宋灏的话都多了几分耐心。
“是啊昨晚熬夜看了电影。”她最近严重怀疑自己不正常,之前被那机子玩得欲火焚身如同一个下贱的奴享受着被·虐的快感,她不能接受自己作为女人生性使然的被虐心理,所以她昨晚特意重温三部重·口·味的B·D·S·M电影,发现自己仍然在弱者被虐时而产生兴·致而暗暗放心。
两人陷入尬聊,其实平时微信已经了解许多,但多说几句似乎能拉近彼此有些生疏的距离。
“欢欢,你会和你的未婚夫结婚吗?”未婚夫这三个字他说的很慢,每个字就像美人鱼走路时的扎破心脏的锐痛感,宋灏觉得自己心脏都已鲜血淋漓,但是他还是装作一副儒雅若知心好友的语气问,除了这个身份,他真的已经没有办法再接近她了。
秦欢看着男人的眼睛感觉他都要委屈的哭了,但她不想述说太多这件事情内部的利害关系,所以她只能折中而隐晦地安慰他。
“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呢。”这个机器不擅长处理情感问题的无爱者姑娘殊不知她说出的话有多么扎心。
在宋灏敛眉的霎那间,他的眼底都闪过狞色。
秦欢最近觉得自己很是欲求不满,想去那间房间却被两个彪形大汉堵在门口,去见勤弘亮那只老狐狸又笑眯眯地哄骗她说机器还未修好,无处宣泄欲火的女人焦躁不安,甚至干什么事情都提不上兴致。
秦父特别担心自己的掌心小棉袄,吵着嚷着觉得是有人背地里偷偷地欺负自己的宝贝闺女,对着秦欢便是嘘寒问暖,细细询问是不是勤弘亮欺负了她。
而且还是当着蹭吃蹭喝的勤弘亮大少爷的面说的,可以说是相当不给面子了,秦欢把柄落在勤弘亮手中,自然不可能让他沉没地沦为背锅侠,左顾而言他地向自家哥哥求救。
这明显是个不理智的做法,因为秦安在这个家庭中的地位还不如他新晋的小媳妇柏宛彤,而然他最近也处于焦灼期,日思夜想的柏小姐也不能抱在怀里。
原因无他,两人破镜重圆后,秦安便响给柏小姐身体里埋个孩子让她永远脱不了他,然而老农民秦安日夜耕耘挥汗如雨,还瞒着柏小姐去研究性·知识,换着花样常常用最容易受孕的姿势让柏小姐欲仙欲死,甚至为了怕她再伤身体除了最基本的驯奴日常以外,几乎不再上手刑具。
但是柏小姐的肚子始终没有消息,连膨胀的势头都没有反而更加平坦,忧心忡忡的秦安夹着他的狐狸尾巴带着柏小姐去医院检查,从此他已经有半个月被赶进书房睡沙发,日子过得清心寡欲格外苦逼。
柏宛彤的身体被早些年秦安稚嫩粗狂的调教而导致破损严重,而且当时两人年纪轻一直以为柏小姐的不规律流血是由于秦安某次失控地浴血奋战而导致生理期断断续续,再加上早些年秦安不习惯戴套总是让柏小姐做避孕手术,许多年后的复诊结果现实的便是体内的严重创伤导致无法生育。
无数的打击就像数不清的耳光打在秦安脸上,柏小姐走出诊室的时候面上依然平静如初,但是看得身边的秦安心慌慌。
然后在柏宛彤小姐的冷暴力下,秦安每天就像流浪汉般睡在自己的书房反思,不是他不想用强制手段进房,而是命令话到嘴边却无法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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