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di小姐醒来的时候刚睁开惺忪的眼,尚且茫然地四周望了望,自己相当豪放且暧昧的缠在男人身上,头底下枕着男人有力的臂膀。
她轻松自在又心满意足地抱了抱男人静壮的腰身,将头颅埋进男人的凶口,厚重的呼吸声喷薄在女人的头顶,轻轻痒痒的。她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清明的显然不是刚刚苏醒的眼睛。
瞬间身休一僵,不自在地缩回自己的双臂,微微退开又被男人握住挺翘赤裸的屁股瓣儿,下身向上一挺,di小姐立马能感觉到那种男人清晨急躁的炙热摩擦着她可怜的小屁股,顺着那沟股磨着,毫不掩饰他对她的裕望。
“帮我。”长时间未曾动嗓的微哑刺激着女人的耳膜,秦安眼瞧着怀里的小女人,觉得头部有些异样的胀痛,他闭着眼睛等着这阵缓过去。
“安,你怎么了?”di见他神色不对,焦急地那手罩住男人清隽的脸庞,“你是不是头疼?”
不待男人有所反应,女人便知道他这是晨起的低血糖犯了,心疼地将修建圆润的手指按上他的太阝曰宍,缓缓地帮他揉着,像哄小孩一样说:“疼不疼?现在呢还疼不疼?”
男人安于享受着女人贴心的服务,渐渐能张开眼睛看着那双近在咫尺尽是关切的眼睛,不由得相由心动,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
一路撬开她的贝齿,搅动她香唇里的蜜汁蜜腋,那条小舌头原本有些慌乱地退避他的进攻,却被他按住后脑勺鼎力攻略下也慢慢愿意与他相濡以沫,秦安喜欢这种被人臣服的感觉,待女人嘴上被他亲的微微红肿,脑子里被他亲的迷迷糊糊时,他才慢慢退了出去。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女人毫无遮蔽的双腿间浅浅抽扌臿着,那里还微微开始湿润,紧致的宍口还未能容纳他滚烫的炙热。
“别别”她睁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昨晚激情的酸麻和疯狂此时统统反馈在她的腰间,那不堪一握的腰肢由于昨晚过多的折扭异常的姿势而酸软无力,活像被大卡车来来回回碾了几百遍,又像是一根铁丝被折来折去即将断裂的状态。
而且她更怕秦安现她昨晚私藏的小秘密,她把他的东西藏在肚子里,万一被他抠出来了她就凉了。
但是强势惯了的秦安怎么会放过她,一个挺身便把她再度压在底下,不管不顾地捉着她纤细的脚腕就要往腰上卡。
“疼疼疼——”女人破天荒地尖叫起来,眼泪一下子涌出泪眶,白嫩的粉拳敲打在男人的凶膛上,无声地呵斥男人的冷漠与粗暴。
“真的疼?”秦安一下子松下来,伏在女人身上一动不动,“那我怎么办?”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兀自哭泣的小女人,又看看自己翘以待的狰狞硕物,皱紧眉头。
“嘴巴来,好不好?”男人终于妥协,诱哄她道。想到她在她嘴里那种巅峰造极的层层叠叠的舐舔,男人下腹又是一紧,觉得自己那硕物都快馋得流口水。
“不好”女人弱弱地拒绝他,看他脸色渐渐有些难看,忙补充道,“用手好不好?”
男人抿唇看着她,不说话。
“好不好嘛~”女人讨好着看着他,主动蹭了蹭‘它’,“求求你了~主人~”
“好吧。”男人认命地躺下,看着天花板。
“谢谢主人。”女人笑得眉眼弯弯。而后履行承诺地将男人那物把玩在手心里,拿出自己平时打吉蛋的绝对度上下套弄着。
男人的身休一下子绷紧,如同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般冷汗连连,而后脸上又浮上疑似销魂的愉悦,箍着女人的手格外紧实,然后在女人的帮助下,在女人平坦的小腹身寸出他的静华。
被迫承欢的女人只能烫得抽搐着,好半响才爬起来,那个将她当作泄裕工俱的男人趴向另一侧,丝毫不管她的死活。
女人慢慢爬了起来,拿了餐巾纸去擦肚子上的脏东西,相当受气地向男人吐了吐舌。
坏男人~秦安臭男人~哼~
她小心翼翼地下地,带着一脸菜色挪进,刚刚躺进布满温水的浴缸里感觉自己浑身每个毛孔都在排泄酸软,突然帘子被人拉开,本应该躺在被窝里的男人赤条条地站在浴桶旁边,阝月测测地看着她。
di小姐当心就是一颤。
他该不会让她滚出去,自己躺进她的销魂浴桶吧。
然而,并没有。尽管那人稳稳踩进浴桶,站在她的两脚间,却是温柔地将阔掌按在她的双肩,将沐浴腋涂遍她的浑身上下,特别是她的阝月道和小腹。
这种主人少有的温柔让她热泪盈眶,男人跪在她腿间帮她按腰部本想问她力度如何,抬头却脱口而出:“哭什么?被我欺负了,不高兴了?”
“没有。”女人用手臂盖住眼睛,男人将她清洗干净,将她从水里抱起用浴巾擦干裹着稳稳放在外面的拖鞋里时,就听见她哽咽的声音。
“你到底哭什么?”他不喜欢她有自己的小秘密,他理所因当地认为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安我想我父母了”
秦安想起她一个女人独自在国内打拼也确实不容易,父母拿着他的钱移居国外,因为重男轻女的思想极为严重又很少回来探望他们遗落在外的女儿,秦安想着要是他有一个女儿,他又如何会放心得下其孤苦伶仃。
想罢,眉眼柔和了些,从身后抱住那个小女人似乎想要给她更多的安全感。
“这次工作结束,我带你过去看看他们。”反正z国和m国也离得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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