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这话说的。”路昭眠莫名有点脸热,强行纠正了一下庄致的措辞,“是借住。”
“行,借住。”庄致面不改色地重复了一遍。
见路昭眠和庄致一直没跟上来的何思梦和莫听行友爱地回过身去找人,刚看到两人就听了一耳朵他俩的对话。
何思梦:“......”我恨不得我的耳朵是瞎的。
莫听行:“......儿大不中留啊。”
第二天训练生们就正式步入了三公的准备周期。
导师们都对三公很重视,一大早就来了训练室。
连助阵导师差不多也都来了。
除了沈一申。
路昭眠和庄致住一间房间,第二天也就正好一起去了训练室,可能是他们组的组员有种特别的默契,路昭眠和庄致刚巧在门口碰到了这个组剩下的队员。
“来这么早啊?”莫听行问了声好。
“昂。”可能也是没睡醒,路昭眠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含含糊糊地应了声就跟着一起进了训练室。
“小路早上好啊。”江子席也跟着打了声招呼,见庄致跟在路昭眠后面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开口问道,“你们俩怎么......”
路昭眠不是和莫听行和江浮一个宿舍的吗?怎么和庄致一块来的?
庄致淡淡地瞥了江子席一眼,没搭腔。
路昭眠还有点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江子席在说什么。
“小路去庄致那儿借住几天,大惊小怪。”江浮见路昭眠没回答,非常有眼力见地替路昭眠回答了。
被说“大惊小怪”的江子席尴尬地哦了一声,便沉稳地闭上了嘴,过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这本来就是值得大惊小怪的啊。
路昭眠没事跑去和庄致住一起干嘛?
江子席表情又古怪了起来,奇奇怪怪地看了路昭眠和庄致好几眼。
“都在吗?”门被敲了几下,没一会儿就有个工作人员推开门往里扫,“咱们上午的安排是各个小组去拍个照,节目组要用来宣传,人都到齐了的话就赶紧去录影棚准备吧。”
“我们人说齐倒也齐了,说不齐好像也确实没齐。”江浮的目光在训练室里转了一圈,含含糊糊道。
工作人员被绕了一圈,有点无语地又说了一句,“说人话。”
“沈老师还没来。”江浮立马正色道。
“啊......”工作人员又往室内看了一眼。
“怎么了?”
屋外又传来一个男声。
“周导。”工作人员眼睛一亮,连忙和周乘海报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沈老师没来啊?”周乘海皱了皱眉,从裤兜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另一只手朝工作人员摆了摆,道,“你先去通知其他组,我和那边联系一下。”
“行。”
周乘海看起来也是真忙,连余光都没给路昭眠他们分一个,把手机放在耳朵上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路昭眠几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所以咱们现在怎么办?”江浮打破了沉默。
“对了,那正好咱们讨论一下舞台的事吧。”路昭眠眨了眨眼,清醒了一点,“我昨天晚上和庄致讨论来着,我们俩都想着要不然对这首歌稍微改编一点。”
“改编?”江浮反问了一句。
莫听行倒是认真地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对,确实得稍微改编一下,虽然大家都一样,选曲结果都暴露出来了,但是我们还是得出其不意一点......”
“确实。”江子席也低声呢喃了一句,“leave这首歌这么火,要是不改改倒也没什么新鲜感了。”
“那你们想怎么改?”莫听行问。
路昭眠看了眼一直沉默的庄致。
“既然要改,那就大改。”庄致和路昭眠对视了一眼,才漫不经心地说道。
莫听行:“......”如果他没记错,他之前听到的是说稍微改编一下。
“庄致的想法是改成两个极端。”路昭眠解释了一下,“这首歌原本的风格就是比较,嗯,清新......”
路昭眠斟酌了一下语句才吐出这个形容词。
江浮帮路昭眠想了个更贴切的词,“清纯。”
江浮说完之后顿了几秒,像是想到了什么后猛地瞪大了眼睛,“两个极端,你不会想走骚气风吧。”
路昭眠:“......倒也没有这么极端。”
莫听行皱着眉头琢磨了许久,一时没有说话。
江子席抬眼看了眼路昭眠,又偷偷瞥了眼庄致,开口道:“其实我觉得可行。”
既然决定要出其不意了,当然就得往极端走。
“绝对不止我们组决定对原曲进行改编,其他组肯定也都有这个想法,尤其是傅政那个组。”江子席想了想,继续道,“他本身就比较,出格?而且傅政那个组的助阵导师是邬茶老师,按照邬茶老师的风格,肯定会改。”
“我同意。”莫听行紧蹙的眉头松开了。
“我也没意见。”江浮倒是没考虑这么多,只想着之前几次舞台都走的是阳光清爽风,最后一次舞台了,怎么也得有点变化。
“那我们要通知一下沈老师吧。”
“等他来了再说。”庄致难得主动开口讽刺了一句。
说话的江浮尴尬的摸了摸额头,“也是哈。”
他们几个在训练室说了好一阵子话,也没见沈一申来,估计是来不了了,不但沈一申没来,连工作人员也没一个来通知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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