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立即马上一刻不能等!林九昕噼里啪啦地拍床垫:抱抱抱!!
来喽。
一楼干活的谢霖,手上也不知拿了什么东西,随手一扔,一个飞扑砸到林九昕身上,抱着当即滚了几个来回,嗷地一口咬上那只残耳。
林九昕很重地抽了口气,叫了声啊。
坏了坏了,得意忘形下没个轻重,谢霖忙看他耳朵:咬你伤上了?
又是一个月,耳沿伤口的嫩肉又长熟了一些,寻常的肉色越来越多,可无论再怎么长,也无法让割掉的那部份重生。
为什么割耳朵?
谢霖躺下来,扭头看林九昕。
没有声音。
不想说算了。
捻起垂落耳窝的一绺头发,谢霖为他别到耳后。
耳朵像,跟刘航最像的就是耳朵,林九昕把目光泛泛地放到天花板的某个地方:右边耳朵突起来一个尖,我把它割了。
谢霖心里拧了一下,很轻地,他用嘴贴了贴这只耳朵。
废楼割的?
林九昕眨了下眼,头扭过来,很疑惑的样子。
猜的。
在厂房听林九昕讲暖暖的事顺便就琢磨出来了。
对方承认地点点头。
从转过头对上他眼睛,林九昕目光就变得深沉而复杂,他在谢霖脸上逡巡着:抱歉啊霖哥,我妈林邵楠刘航,还有阿姨,当初那些事我不太清楚,等我知道我不是林邵楠儿子之后就只顾跟自己较劲了,都没仔细问
问它干嘛?谢霖拧上眉:我他妈一丁点也不想知道!爱他妈什么什么,就该烂在他们肚子里,咱俩好好过咱们自己的。
头埋进谢霖胸口,一双手环上来。
林九昕声音很低,些许发闷,更多是咬着牙关的那种狠劲:我,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遇到我是吧?谢霖大力搓着林九昕后背:那不对,拯救银河系的必然是我,还好你也就割了点耳朵,再晚认识你,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
手掌下的后背倏地一绷,都可以感到肌肉的颤动。
你真牛逼霖哥,胸口声音发着很重的鼻音,嗓子也哑上了:又给我弄到哭。
求你个事,谢霖扳起林九昕下巴尖:麻烦这次拆我的嘴。
林九昕笑着汪了声,咬上去。
不知谁粗喘来着,一声一声喷出的热气游荡在脸颊上,明明很普通床垫,跟躺在火炕上似的,谢霖上身来不及脱,解着裤扣,他的耳垂被吃得湿津津的,一说话就带起些许凉意:热水,没装
这一下给的,谢霖好半晌才从欲望的巅峰缓过劲,他啊?了一声。
没来及,明天来人,装。林九昕还在对他施以酷刑,像吃着什么美味,在他下巴咬了舔,舔了咬,不放过地上下其手。
谢霖一把将这恼人的嘴和不安分的爪子都按在床垫上,大力晃着脑袋往外爬,嘴里念经似的,没热水器没热水器没热水器
好不容易爬上书桌,刚拿起笔,椅子一沉,林九昕劈着腿挤着他坐下来。
后背被前胸蹭得一片滚热,一双手抱上来,声音听起来有点走音,却依旧粘腻:霖哥坐回来吧,我想跟你同桌,想什么时候摸,皮肉一疼,林九昕撩起他衣服咬:就能摸
现在真是太会咬了,一点点痛混着无穷无尽的爽,谢霖额头抵在桌沿,抓他那只掏进去的手:林九昕你为什么不做人,没他妈热水器啊你个畜生!
后背游走的那团火来到他耳朵,一口咬在上边:我给你弄干净用舔的。
咣啷,椅子横着倒下。
谢霖拽着人扔垫子上,脱衣服。
第92章 关于我男朋友的小迷弟(上)
嘴巴张成O形,谢霖一个哈欠,抹着眼角的泪把头藏进堆叠如城墙的书中。
难以想象,在洗浴设施不完备的情况下,一个患有清洁强迫症,没刷牙都能从梦中惊醒的人居然可以忍受这么脏着来上课。
昨晚,垫子上把林九昕玩了很久,后来又敬业地嗑了两个多小时的题,感觉刚躺下就爬起来上学了,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酥得骨头都打颤不说,还觉得哪里都是黏黏腻腻的
什么时候装?脸被桌面压得扁平,谢霖半睁不睁地看着同桌的帅哥。
帅哥真他妈帅啊,好看不说还性感得要命,尤其那张嘴,看着薄,亲起来好丰满,此刻这两片嘴唇故意啵地一弹,对他说:下午。
等不及回去享受喷头下,热水从头顶淋漓浇透的畅快,要是能来个鸳鸯浴,把人按墙上,或者让他跪着
脑中瞬间涌出几个G的动作片,谢霖唔地一叫,脸埋进自己制造出的胳膊枕头前狠狠羞辱了林九昕一句:骚B玩意。
谢霖给我站起来!
安静的自习课一道惊雷,特别是当事人,站起时椅子瞬间撞向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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