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这就是娱乐圈。”
    白晓把一则新闻推到顾菡烟面前，上面赫然是某某原先找她合作代言产品的公司与另外女明星的合作消息。
    “不管你长得有多漂亮，也不管你的后台有多硬，最终决定你能否继续走下去的不是任何东西，是你的价值。”
    “所以我如今算是没有价值了？”
    顾菡烟挑眉，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因为你的脸出道，自然这张脸也成为了你最大的助力，在没有任何作品的情况下，它就是你的价值，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奇怪，我只是希望你能看的更清楚，只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将来才会走的更远。”白晓谆谆教诲道。
    顾菡烟点头，收敛了刚才的放松，“我明白。”
    “好，现在我们该说一下关于网上舆论的事情了，《宫廷》是你的第一部戏，你真的不打算去？”
    “当然不。”
    白晓听到顾菡烟否决，面色微微松缓，点头：“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原先我也是不打算你去的，主要看你脸还没恢复，不过如今你的脸也算好的差不多了，该去露一露了。”
    “到时候也该向众人介绍一下我的经纪人。”顾菡烟笑道。
    白晓怔了一下，面色柔和点头。
    ——
    顾悠然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
    从顾菡烟离开家之后，感觉她的人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顺利。
    陈晓峰在那天抱她进了医院之后，就离开了，直到她出院都没有再来。
    虽然他表面上面对她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她能感觉到，那颗心不稳。
    变了。
    以前但凡只要是她在的地方，顾菡烟永远是陪衬。
    可现在只要有顾菡烟在的地方，她就仿佛变成了原来的顾菡烟。
    不，比她更冷。
    所有人的视线都粘着那个贱人，甚至连他也是。
    愧疚、心痛、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那双眼睛里看着那个贱人的时候流露出的情绪，是爱意。
    顾悠然每每想起就恨不得牙齿咬碎，连滚出家门了都这么不安生。
    果然是贱人。
    不过好在想起那张脸，顾悠然心底畅快很多。
    看着微博上的评论，想起这几次所遭到的侮辱，顾悠然眼底冒出恶毒的光。
    贱人，你毁我声誉，坏我前程，让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数十年心血毁于一旦，我就让你步我后尘。
    不，没了那张脸，我看你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似乎已经想到了那种场面，顾悠然脸上洋溢起一抹扭曲的笑，指尖在电脑上点了一点，瞬间一张图发送了出去。
    看着发送成功的标志，顾悠然眼底露出兴奋。
    午夜。
    就在网络上面渐渐消停的时候，原先的那个小号开始有了动静。
    标题‘深夜第二波’。
    #你们想要的证据来了，事实胜于雄辩，顾菡烟毁容照#
    附带后面还@顾菡烟：敢问我说的可否事实。
    一句挑衅带肯定的话，如同一击重锤，激起整个网络的血雨腥风。
    整个网络都开始再度激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