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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什么羞耻的水声
    再次睁眼,斜阳透过窗棂照在低榻墙面那副鸳鸯戏水的画上,动了动酸痛的四肢,身子倒是清爽,若不是隐私处那胀痛不堪,她还以为只是做了噩梦。
    她犹记父亲那骇人的男根,紫黑粗壮,狠力的捅进自己应该固守的领地,但是她为什么没有抵抗?
    她在记忆里搜索自己抵抗的画面,却只记得自己的腿搭在父亲的肩膀上,只记得自己跪趴在床上,父亲用力的顶撞,只记得母亲在门外想开门进来看自己,然而自己却在和公公行不轨腌臜之事。想到此处,用被子掩盖住自己的脸,只见抓着被沿的手颤抖不停。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蒙在被子里头晕目眩,也不知是饿的还是哭的太久了。
    “南南怎么还没有起,已经未时一刻了。”门外一个略显焦急的女声传了进来。
    “你们也不知道去请大夫?就任由南南饿着?”没有给江月江夜二人辩解的时间,堂冷曼如连珠炮抛出一连串的责问。
    “老夫人息怒,我们这就去请。”江月江夜匆匆离开。
    堂冷曼推门而入,向内室看了眼,刚还盛怒的表情很快转化为悲悯,她深知江府的人没一个正常的,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或者说,自己也不过是泥菩萨过海。
    “南南,你醒了吗。”堂冷曼试探叫她。
    邵含南拉下被子,露出哭的通红湿漉漉的眼睛。
    “南南,怎么哭了,是不舒服吗,你别急,江月江夜已经去请柳大夫了。”
    刚忍住的泪意又在母亲关怀的眼神下决了堤,又将脸埋在被子里抽啼,她好讨厌自己。
    “南南乖,等下柳大夫就来了,哪里难受啊。”此时的堂冷曼像一个慈爱善良的姐姐,给予她一丝慰籍,同时加重了她的羞耻和自责。
    她摇了摇头,又猛一阵点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堂冷曼一愣,一时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但也没有追问,只是不停地安抚她。
    很快,柳大夫赶来了,堂冷曼连忙让位,样貌年过半百的老者微微躬着腰,手里提着红木医药箱,坐在一旁备好的凳子上。
    “请少夫人让老夫把下脉。”柳大夫从药箱拿出一方锦帕,盖在伸出的手腕上。
    邵含南咬着唇,闭上眼,逃避着外界的一切,耳边堂冷曼关心问柳大夫情况,“柳大夫,南南这是怎么了?”
    “无妨无妨,只是有些思虑过度,心脾气结,敢问少夫人是忧虑何事。”柳大夫捻了捻灰白的胡须,慈眉善目的询问。
    邵含南眼眶立马又红了,抓着被子盖住下半张小脸,用力的摇头,柳大夫笑呵呵,“少夫人若是不方便与我们说出来,不妨下床多走动走动,与信得过的人说与之听。”
    柳大夫没有逼问的乐观态度冲淡了她的抵触情绪,只见柳大夫转身在桌上写着什么,而后递给候在门口的江月。
    “这是归脾汤,加之生姜,枣温服,可以益气补血,健脾养心,老夫担心少夫人还是会多虑,用药物加以辅治,少夫人很快就能好起来。”
    堂冷曼回过身,放下床帷,隔着帷幔叮嘱她,“我去送送柳大夫,你先好好休息,等下江月送来汤药你要乖乖喝。”
    里面传出来微不可闻的“嗯”声,堂冷曼才转身去送柳大夫。
    昏暗的空间给邵含南营造了暂时的安全空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江月叫醒。
    “少夫人,该起来喝药了。”帷幔搭起一半,显露出已是深夜的天。邵含南默默的端起碗一口气喝完。
    喝完小腹涨涨的,衣服也没披就要下床离开,江夜在走廊上看见似幽魂的邵含南,起初吓了一跳,仔细辨别是少夫人,连忙追上去。
    还没跑两步,突然从侧房出来一人抓住少夫人,将她扯进房内,她下意识追上前,只听见门内传出来暧昧的声音,猛地站住脚步,闭眼深呼吸,暗骂自己愚钝,放轻脚步离开了。
    “唔唔唔……放……我………嗯~”瘦弱的背贴着温热的胸膛,捂着自己的手上茧扎的她皮肤生疼,自己的臀顶着她不敢想象的物什,身体僵硬的发抖。
    “出来做什么?嗯?”男人贴着她的耳低声问道。
    邵含南害怕的摇头,生怕男人对她做什么。
    “还是说大晚上出来勾引男人?看来还是我手下留情了。”江嘉容声音沉了下来,透着不悦。
    她更害怕的颤抖,不经意间眼泪滴在江嘉容的虎口上,“没有……唔有…”
    江嘉容微微放开手,示意她辩解。
    “没有……我只是出来”低头咬唇,小声如蚊呐,“出恭……”
    江嘉容也不为难她,松开了她,但也只是给她了一小部分空间,她仍然被圈在怀里。
    “好,我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完了我便放你离开,且今晚不会打扰你休息。怎么样。”
    她渴望着能马上离开他,连忙点头。
    “为什么怕我?我想我昨夜并没有弄疼你?”一出口,邵含南脸刷的通红,还好屋内没有亮灯。
    “您是父亲大人,我是江睿的妻子,是您的儿媳。我不能背叛我的夫君。”
    她单薄的声音带着倔强,江嘉容怜爱的抚摸她的脸蛋,“那第二个问题,昨晚与我行交欢之事舒服吗。”
    邵含南捏紧拳头,平时她怎么没看出来公公如此贪欲。
    深呼吸了几个回合,抖着嗓子,“舒服。”她也不敢说不舒服,极有可能会当场再来一次。
    看吧,比堂冷曼那个女人知情识趣多了,还乖巧。
    “最后一个了,”突然把她转了个向,直面向他,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用手帮我,我就放过你。”
    就算一百个不情愿,她似乎也没有出路了,紧紧闭眼,一咬牙手摸到腰带,顺着前褂摸了进去,一阵乱摸终于顺着亵裤的边缘手指拉开了亵裤的活扣。
    手指触碰到高于她体温的巨物,手如弹簧猛地收缩。就算江嘉容说什么她也不肯动手了。
    “罢,罢,放过你便是。”
    邵含南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不防江嘉容扒下她的亵裤,直褪到脚踝。
    “啊——”短促的惊叫,江嘉容从身后的桌子上拿下一个花瓶。
    “既然你不肯帮我,那我帮你,怎么样。”
    她惊慌的挣扎,尖着嗓叫,“不要——不要——放开我——”
    “嘴上说着不要,叫这么大声是想要府里的人围观我给你把尿?”江嘉容用力缩紧着手臂,不让她有任何挣扎开的可能。
    闻之怀里的人止住了声,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外面的江月江夜自然是听到了,默默的撤出更远距离,甚至拿出棉球堵住耳朵。
    轻易的分开她的腿,做出给小孩把尿的动作,门户大开,对着敞口花瓶。“你不是要出恭吗,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再这样的姿势下她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撇开脸,小声抗议,“出不来。”屋内的温度对于体表温度刚刚好,但是对于花穴却有些凉,她真的尿不出来。
    “这样吗?”江嘉容低声自问,似乎在思索要不要继续等,邵含南扭动着想挣扎离开,滚烫的巨物突然捅进微微收缩的甬道。
    “呃——”
    猝不及防的被填满,紧接着滴滴答答的水声落入青瓷花瓶中,明明没有光,二人都看见一道细细的水柱形成弧状最后不偏不倚的流入花瓶。
    剧烈的羞耻感又一次冲上头顶,她喘息着,指尖扣着手下不属于她的手臂,“放我下来——”
    天哪,她真的尿了出来!还有,江嘉容没有遵守他说的,怎么又一次侵犯了她!
    她拍打着抓着她臀瓣的手,水柱也时大时小,有些已经洒出花瓶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腥味。
    她发疯般的挣扎,太羞耻了!她又一次被刷新了自尊的下限。江嘉容见状已经到处都是,索性一个转身,将她压在桌上,哑着嗓音,“扶好。”
    说罢,提着她的臀直接加速前后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