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绣:“替我朋友公子旭来的,这公子旭是谁想必小禹王肯定听过他的名讳,如今路也摆在眼前了,老王爷您就自己斟酌斟酌?”
“爹,我觉得这事儿不是不行,您想想就舍一幅画就能得到这么多银子,咱们就按他们所说,把这些不太好的名画均价算出,然后在基础的价格上加个三成售出,就立马能解燃眉之急啊!”小禹王似是十分满意这个方法。
老王爷其实也有所犹豫的,可是这洛河神图是孤本,世上独独一幅画....要是舍了去,感觉像是在剜心掏肺那样难受。萧锦绣笑了笑:“反正呢,公子旭的诚意你也是看到了,至于最终抉择还是看王爷您的。”
“爹,你就答应吧,要是在拖下去您还这样,估摸着娘可得收拾东西回娘家了,到时铁车族国王一个不高兴来问罪,您只是小小王爷....”他嘀嘀咕咕说着,言语里全是老王爷惧内。
别说他是尊重王妃才惧内,即便是不尊重那也没办法,因为老王妃的表哥可是铁车族的国王,真有点什么,一个王爷和一个国王,谁大谁小还是能分辨的吧。
没犹豫多大会子,老王爷想想以前的事,痛定思痛,决定听了这什么公子旭的意思。更何况,光是卖这幅孤本的钱就足以让自己完全回血了。
他清了清嗓子,“那个锦绣丫头,那你这朋友肯出这么个数,可见也是爱画之人,懂得鉴赏名画....反正我死后这幅画品指不定会落到谁手里,如此也算给它找了个好归宿。”
萧锦绣闻言,也立马附和着称是。老王爷瘪了瘪嘴,挥挥手让她就这么去办,下帖子去吧。
京都大大小小喜欢收藏画作的人也有不少,把禹王家里这个消息一放出,慕名而来的人也多了起来。
老禹王也矫情,还说要出题考考,行呗,那就考考,结果这里大多人都是抱着几个臭钱附庸风雅者,当然一下就给刷下来了。
这消息自然嘛就辗转传到赵修杰耳朵里,也不知这厮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萧锦绣暗地里还是老王爷的干女儿,所以这一大早的就跑过来等着。
“娘的,又输这么多!”勤小公子从胡同里钻了出来,轻车熟路往这官家住宅街走。当然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上次猜测到萧锦绣和赵修杰根本没那回事,所以一直怀恨在心。
一直没机会来找她算账,但刚才在四海赌坊输多了,憋着气没地撒,下意识就走到这里来了。看到丞相府三个大字,他愣了片刻,随后道:“这娘们为了婉拒本少爷,还胆敢找人来打我,哼,我倒是要去会会她嘴里所谓的赵世子,是不是真的要管她!”
“别吧少爷,万一他们真的....”
“真个屁,我可是打听好了,那姓赵的在西地可是有一门婚事的。”他眼里射出道道精光和冰冷之意,油腻的脸上大大写着怨恨。
他心中生上一计,待会就等那女的和丫鬟出来的时候让人用麻布口袋套住带到巷子里去暴打一顿。
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这么来的!
几个随从备好了麻袋和绳子在门口蹲点。没一会儿果然看到两道人影从府里走出,几人一拥而上把他们套住。
走了一段路,其中一人问:“想不到这锦绣小姐这么重。”
“本来就挺丰满的,别说咱们少爷喜欢,就连我都....”
“去去去,少恶心人,不过少爷也真是单纯,既然这么喜欢锦绣小姐,那为什么不生米煮成熟饭?”
“好主意,那....这个丫鬟怎么办?”
“不对不对,刚才是你装的锦绣小姐还是我?”
这话一出,几人也停下了步伐,陷入良久沉默。麻袋里的二人也猛烈挣扎起来,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只得费劲巴拉的抓住口子不让里面的人钻出来。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几人干脆把这二人都送到公子房里。
“来来来,快放下,你们去请公子,我去备点好酒好菜!”说着,那麻袋像货物一样被扔到一旁。
被这么一撞,萧锦绣就昏厥了过去。
经历过黑店的事情赵修杰也知人心险恶四个字,所以此时境遇不好也没那么容易害怕。
他挣扎了几下根本挣不开,只得暂时冷静下来,思考着刚才那几个随从说的话。
他们嘴里的公子是谁?而且好像是喜欢锦绣姑娘....
能作出这等下作事情的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居然还要生米煮成熟饭毁人姑娘名节,这种人怎么能托付终身?
不行!绝不能让锦绣姑娘白白被糟蹋了。
正想着门就被人踹开了,进来几个人。小厮道:“公子,小的们备了些酒菜,今儿就是您和锦绣姑娘的洞房花烛夜。回头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丞相再不愿也不得不承认您就是他女婿了!”
“你们几个还算有点小聪明,行,自己滚去管家那里领赏!”说到这,他又转身道:“记住了,待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别过来,坏了爷的好事可不轻饶!”
“这是自然自然!”小厮们慢慢退出房门。勤小公子笑嘻嘻的朝其中一个麻布袋走去,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不过一个个看总是没错的。
他依稀还记得锦绣身边的丫鬟也挺圆润的,叫翠桃还是什么的反正也记不住,总之也合口味。
大不了今儿就洞两次房!
“锦绣姑娘,你也别怪我.....谁让我这么喜欢你!”他仔细观察两个人,最后朝着闹腾最凶的麻布袋走了过去。
按照锦绣的脾气可不会这么乖乖的等着宠幸。
他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隔着麻袋就是一阵猛亲,最后憋不住了才七手八脚的扒拉开麻袋。赵修杰忍了很久了,这下一钻出来当即就挥拳打了过去。
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他的鼻梁上,一来他确确实实退闪不及,二来,长期亏损的身子本就弱不禁风的,更何况是赵修杰这样热血方刚的少年,怎受的他这结结实实一拳。
“他娘的,断了断了!”勤公子踉踉跄跄倒地,捂住鼻子,鲜血顺着流下。
赵修杰理也不理他,直接解开另一个麻袋把锦绣放了出来。她额头红红的,应该是刚才被那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推倒时磕到的。这帮人也是蠢东西,居然这么对待锦绣姑娘。
“你你...你她娘的是谁,竟敢打老子!”勤公子在那嚎了半天见梅人理会,这才静下来,朝赵修杰看去。
赵修杰冷着一张脸,拿起柜子上的花瓶走过去,“我是谁?你问我是谁?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不管你是谁,但你最好记住了,萧锦绣是我赵修杰的女人,你要是再敢觊觎她一根头发丝,就让你上下齐断,明白不?”
娘的!赵修杰是谁?
他憋屈极了,可看到赵修杰手里的花瓶,这要是真砸下来那多半得死,硬是一声不敢吭,连嘀咕都没有。赵修杰也懒得理他,打开门就看到几个小厮守着。
当看到来人后那恭喜的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皱皱眉,这也不是咱家小公子啊,也不是锦绣姑娘啊,那这人是谁啊?
难不成锦绣姑娘其实是个男的,平日里就是披了张美人皮?!
趁他们发呆这会子功夫,赵修杰已燃放了信号弹,不过眨眼功夫就看到一群紫衣暗卫从天而降。
小厮们又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莫不是刚才抓错了人所以才....那少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