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回到家的时候,连公事包都没放下,第一时间就到卧房去。
床单被换上了深蓝色的床包,就连床垫的保洁套也换了一套新的,洗衣精和柔软剂的香味覆盖了房间原本应有的味道,他将手表解开,放在桌子上。鼻子仔细地闻了闻,还是能从这底下探索到不一样的潮湿气味。
他踱步到门边,时弥还在客厅内用着电脑,他合上房门,将鼻尖凑近床上的某个位置上,深吸一口气。
是她的味道。
就算换了床包,也掩盖不了她花穴里流出来的骚味。
时弥在门外敲了敲门,轻声地问道,「小叔叔,我可以进来吗?」
时容站起身,将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低声地「嗯」了一声,当着她的面将衣服脱下。
一推开门就对上小叔叔半裸的身体,时弥微红着脸,装作自然地走了进来,仿佛不在意似的说道,「我帮你换了一床被子,小叔叔不介意吧?」
他瞥了她一眼,装作无所谓地说道,「随你。」
时弥对他笑了笑,「既然小叔叔都这么说了,那之后都随我了哦。」
说着她就径直走进他的浴室里,时容跟着她的脚步走了过去。
她在他的浴室里洗了个脸,然后绑起一个马尾,修长的指尖沿着玻璃柜上的瓶瓶罐罐点了点,像是在公主在挑选夜晚要侍寝的面首般。
她的侵略性极强,像极了凶猛的猛兽,在侵门踏户的同时还不忘留下自己的痕迹。她循序渐进的,一点一滴地,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将他的生活空间中留下了她的记号。
最终,时弥公主选中了一个乳液,她挤出乳白色的液体,在掌心中搓揉着,说是要保养,但那风情万种的双眼却一直粘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时容长而浓密的睫毛翕动,依靠在门框上。
她将乳白色的乳液抹上脸,指尖勾开液体,乳液吸收得很快,很快的就渗透进去她的肌肤里,只留下一片白嫩。
「我帮你吧。」他打断她的动作,从她的身后欺身而上,将她转向自己,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接过她手上的保养品。
「这是什么?」
「保湿乳液。」时弥乖巧地回答,身后靠着洗脸台,一条腿晃啊晃地勾着他的西装裤,「小叔叔变了不少,以前可从不会这样温柔的。」
温柔?时容冷笑一声,他将乳液挤到手上,看起来就像他早上时候喷射出来的粘稠液体——他甚至怀疑,她就是故意挑选择这一款乳液来勾他。
「以前不好吗?」他问,将乳液抹到她的嘴边,眸底窜过一种快感。「以前管你功课,管你门禁,你不喜欢?」
「喜欢啊。」时弥装作不知道现在她的模样有多勾人,对着他笑,「但以前的小叔叔可不会做这种事,当然是现在更好了。」
「这种事?」时容问,他的指腹勾起乳液,在她的唇边打着圈,「哪种事?」
她微微踮脚,坐上洗手台上,面对着他,笔直的脚滑过他的大腿,晶莹剔透的粉嫩脚趾头轻轻地点了点他胯下的鼓包,在他晦暗的眼神下肆无忌惮地揉碾着,欣喜地感受着他越发肿胀的性器。
「时弥。」时容的眸子幽暗,沉沉地注视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都不会对你怎么样?」
时弥低声,「你想对我怎么样?」她问,挺胸凑近他好看而干净的脸庞,小声地靠在他的耳边吹气道,「小叔叔,我只怕你不对我怎么样。」
「时弥。」他哑着嗓子,垂下头靠近她,好看的唇角微微翘起,轻轻地在她敏感的脖子旁厮磨,「不后悔?」
「五年前就想好了。」时弥说,骄傲地挺起胸膛,「也不曾后悔过。」
这丫头真乖。
时容的大手扶上她的腰,感受着从她体内传来的阵阵凉意,他的手掌很大,而她又过分地细小,一把小蛮腰竟然能被他一手覆盖。
时弥享受着他的触摸,小叔叔的唇很软,唇纹的质感磨得她头皮发麻。时容的唇来到了她的鬓角,眼看着就要沿着下颚线亲吻到她的唇瓣,迎来两人的初吻。
她往后一靠,修长的脚抵在他的小腹上,将他微微推开。
「但是啊,小叔叔。」她歪头,点了点下唇,一脸无辜地说,「我记得五年前,小叔叔就说过,这种事情还是要跟老公一起做才对。」
靠,又是五年前。
时容闷哼一声,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纳入自己的控制范围中,她的力道不大,但却令他无法抵抗。
「时弥……」
时弥无辜地对他笑着,「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小叔叔将我丢出屋子外呢,那一天好冷好冷哦,我身上连一件保暖的衣服都没有,就这样湿淋淋地回到家里,还因此躺在床上病了两天,没来得及在第二天送小叔叔离开,真遗憾。小叔叔更过分,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了。」她的眼眸中蓄满了委屈,撅着小嘴控诉道,「真无情。」
他往前靠,腹肌与她的小脚对抗,想要继续亲吻她的肌肤。
还差一点点,就可以亲到她的唇了。
「时弥。」他警告。
那如牛奶般丝滑的柔软让他一吻就上瘾,恨不得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咬痕,他要啃吻她的脖子,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可以拥有她。
时弥不赞同地对他晃了晃食指,「不行哟,小叔叔,这里、这里,和这里都是要留给我的丈夫的。」她点了点自己的唇、胸,以及下方的秘密幽谷。
该死的五年前,他低吼一声,早知道迟早会被她勾上床,他五年前就应该将她身上碍眼的礼服撕下,去他妈的克制忍耐,他就该将她操得死去活来,淫水四溅,给她好好长长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在他面前耍心计。
他一把将她从洗脸台上抱起,她惊呼一声,双腿自动地勾着他精瘦的腰,柔软的阴户隔着轻薄的布料直接撞上他的性器,她被撞得小小高潮了一下,眼前闪过白光,差点滑下来。
「小坏蛋,感受到了吗?嗯?你要耍我到什么时候?」他压着她的屁股在腰间碾,强迫她用花穴去感受他的欲望,声音嘶哑,仿若猛虎撞击着铁网栅栏,「你想逼我强奸你吗?啊?」
时弥舒服地直娇吟,双手软软地勾在他的脖子上,对他媚笑道,「对啊。」
说着,她便覆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
「小叔叔,我就是在等你来强奸我啊。」
时弥这么一说,时容倒是冷静下来了,他低声笑了笑,侧过头轻轻地啄吻她耳边的嫩肉,然后轻轻地将她放下。
他忽然之间的收兵休战正中时弥的下怀,她稳稳落地后,一手勾着他的腰带,轻轻地晃动着。
时容的性器还硬挺着,但他面上看起来丝毫不显狼狈。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时容说,「你说的对,那天我实在是过分了,就照你的方式来吧。」
单手将眼镜脱下,他的鼻尖与她相对,大掌罩着她的面颊,轻声地说,「你继续玩吧——只是别把我逼急了,到时候说不定就真的把你绑起来强奸了。」
时弥蹭了蹭他的手掌,许下了承诺,「不会的,小叔叔——我怎么舍得呢。」
他冷哼一声,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转身离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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