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秦珩进组前哪都没去,什么工作也没有,每天在家闲的数脚毛,然后就是给霍圳换药,到点就去霍圳公司找他,员工们不知道老板受了伤,还以为老板娘天天来查勤,把人看得贼紧。
警方那边的查案进度没那么快,霍圳自己找人查了,发现了一些可疑的地方。
“秦娇娇是上个月去澳洲的,当时脚伤还没好,被秦国章派人抬着去的,去了几天就跟同校的一个外籍学生好上了,她在国内的这个男朋友上次因为咱们收买也跑了,不过秦娇娇没怀疑他,还以为他是被秦国章弄走的,一直有派人找他。
这次她回国是因为秦尧和未婚妻准备订婚了,秦国章没理由拒绝,派人接她回来,刚好她的人查到了前男友的踪迹,她就见了对方一面。
秦娇娇这个女人在感情方面还挺得心应手的,有时候同时和几个男生交往也没翻过车,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那个外籍男友竟然会追到国内来,还能撞见她约见前男友。
秦娇娇也没打算和国内这个男朋友分手,心里想着,反正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八竿子打不着,不妨碍她两头通吃,谁想到竟然会翻车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们知道的那些,看起来就是一起意外,唯一讲不通的就是,那个外籍学生怎么那么巧撞见秦娇娇的,还有他当天晚上就能追到会所也挺不容易,太巧了。”
秦珩听完这些话问道:“假设这是一场局,那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借秦娇娇现男友的手伤害你?可是对方怎么知道秦娇娇这个男朋友一定会带刀?秦娇娇一定会碰到你?这些都要事先安排好的话,那这个人至少对你和秦娇娇的行踪都特别了解。”
“这个不难,我在会所见客人是早一周就预定好的,秦娇娇的同学过生日也是事先定好的包厢,这里面不难操作,但要我刚好那个时间出门看见秦娇娇被人欺负,且出手相助,这个就有点难度了。”
秦珩想了想,问:“当时是谁给你打电话的?”
“是疗养院的护工,跟我说霍建豪今天身体有点异常,让我有空过去看看他,平时那个护工也会提醒我这些,你是说那个电话来的太巧了?”
秦珩没回答,反问道:“那你知道那个时间秦娇娇为什么会出包厢吗?”
“这个倒是没问过,应该不难查,问问同包厢的同学就知道了。”
“还有就是,那两个外籍学生来到B市后有没有遇见过什么人,他们除非在秦娇娇身上安装了**,否则怎么可能那么精准的找到她?”
霍圳点点头,“我会安排人朝着这个方向去查的,警方查过那把凶器,就是很普通的裁纸刀,文具店就能买到,也肯定是在他得知秦娇娇私会男人后买的,这个外籍学生的性格我们不了解,不知道他是自己性格冲动还是被人教唆的。”
“不是有两个人吗?一个动手了另一个难道也被关了?”
“警方怀疑他是帮凶,暂时没放走,不过很快就会有大使馆出面协调,我受的伤不算严重,他同伴也没什么大错,估计很快就会放出来的。”
秦珩每天给霍圳换药,对他受伤的程度很了解,咬牙切齿地说:“这还不算严重?要是再深一些就见骨头了,我倒是希望他早点放出来,杀人放火我不敢,套个麻袋揍一顿还是可以的。”
霍圳大笑起来,抱着他说:“别急,他要是做了谁的手中刀,首先得把背后的人找出来才行,我跟一个外籍学生计较什么?”
秦珩在进组前还特意去探望了霍建豪,这次疗养院里只有护工在,一问才知道霍夫人母子三人已经好几天没来了,据说霍荭姐弟最近也都在忙工作,大概是看霍建豪这边尽孝起不到作用了,不敢再耽搁下去了。
至于霍夫人,她被丈夫伤了心,最近都在家里疗养心伤,据说天天都要哭几回的。
秦珩陪霍建豪看了一会儿新闻,两人也没什么话题好聊的,霍建豪说话困难,打字也慢,说多了也累,所以都是秦珩自己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
秦珩会和他唠叨一些自己和霍圳的家常,吐槽一些霍圳的不良习惯,比如吃宵夜,比如睡觉偶尔会说梦话。
他也说了霍圳受伤的事情,但是没有说怀疑是谁干的,只说他天天带着伤工作,医生都骂过好几回了,再这样下去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好了也得留疤。
然后还说了自己要去拍戏的事情,大致说了这个剧本的故事,说了一些自己和霍圳觉得什么样的剧本才是好剧本,以及两个人对娱乐公司的一些共同看法,说起霍圳时,他的脸上总是表情很丰富,看得出来是真的很喜欢霍圳。
当初谁都觉得他和霍圳结婚不是真爱,而是利益的结合,连两家的家长也认为是家族联姻促成的这桩婚事,没想到另个人的感情进展会这么快。
秦珩离开后,霍建豪靠在躺椅上睡了一觉,梦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时候他刚得了长女,虽然也很疼爱,但家人还是催着霍夫人赶紧生个儿子。
他们这样的家庭重男轻女是常态,女孩也爱,但男孩是要来继承家业的,意义不一样。
霍圳出生的时候家里人都很开心,霍夫人生霍圳的时候有些艰难,而且为了保住这一胎吃了不少药,身材走样,也没办法化妆打扮,人就有些焦躁,连带着对霍圳也没那么喜欢,但家里人都看重这个孩子,她生了儿子也跟着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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