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心想:你换个衣服我为什么不能看?推门走进去,背后一条胳膊勒住他的脖子将他迅速拖入房中,秦珩认得这条胳膊,否则当下就要反击了。
等人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秦珩骂道:“霍圳!你来阴的,有本事光明正大打一架!”
霍圳贴着他的耳朵说:“我受伤了啊,光明正大打对我不公平。”霍圳起身坐到一边,笑着说:“好了好了,我跟你道歉,这么晚了不闹腾了。”
秦珩翻身坐起来,看到霍圳上衣已经脱了,裤子还好端端的穿着,冷笑道:“不是脱裤子么?脱啊!”
“当面脱啊,虽然也不是没看过,但是我会害羞。”
秦珩去给他拿睡衣睡裤,“不是要洗澡吗,快点脱,过期不候!”
霍圳这回不开玩笑了,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拉着秦珩进浴室,要不是看时间太晚,他还想在浴缸里泡一泡。
等洗完出来,秦珩也不用洗了,拿了一套霍圳的睡衣穿上,打着哈欠说:“那我回去睡了。”
霍圳没反对,也没跟着出来,秦珩还觉得他今天特别听话,结果睡到半夜身边就多了一个人,他半睡半醒的时候也不记得赶人,翻个身挤进他的怀抱继续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听到霍圳在阳台打电话,声音很轻,他只听到了几个字。
等霍圳进来,他躺在床上问:“今天还要去上班吗?”
“要,刚才接了几个电话,警方那边说案子已经移交重案组了,正在调查那两把枪的来源,初步判断是境外来的,不是本土的型号,可能是走私物。”
“哈,如果真是你家那边的人策划的这一出,那就够蠢的,那两名歹徒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就是两个普通人,一个村出来的,之前在某个工地工作,挺老实的,同事听说他们犯罪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就奇怪了,怎么会找上他们?”
“警方在查,我这边也让人在查,目前已知的是这两人最近都没遇到过什么困难,不存在缺钱治病这种原因,身边的亲人也没有出事的,应该也不是被迫,所以我一时也想不明白原因了。”
秦珩开了句玩笑:“总不能是像武侠小说里那样被喂了毒药,被逼无奈才被赶鸭子上阵吧?”
“你演戏演多了。”霍圳走过去在秦珩脸上亲了亲,“你再睡一会儿,我要去上班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中午过来吃饭,隔壁那栋楼我也买下来了,目前是保镖和司机住在那里,你要出门去那边喊人,别一个人出去。”
“我平时也没有一个人出门。”秦珩提醒他自己也是有保镖的人。
“反正多带点人出去就对了,疗养院那边也不用经常去,心意到了就行。”
“我没那么闲,这次回来看看他,不是还有你说的酒会吗?”
“后天晚上,到时候我让人来接你,需要我另外给你准备礼服吗?”
秦珩指着衣帽间说:“那里面的衣服还多的是,你的我也帮你一起挑了。”
“行,那就交给贤内助了。”
“快滚去上班吧,路上注意安全。”
霍圳真不想离开这间房,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努力地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连陪伴的时间都没有了。
等霍圳离开后,秦珩在床上躺了几分钟,起床去楼下游泳了半小时,然后给张叔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吃早茶。
门打开的时候右边的房子突然冲出来几个人,秦珩看到他们统一的工作服拍了下额头,“不用全跟着,去换常服,远远跟着就行。”
秦珩出发去约定的酒楼,除了他自己的两个保镖,身后至少还跟着五个人,张叔许久不见他本人,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捏了捏他的胳膊,笑着说:“总是在电视上看到你,这次看到本人我才安心,看起来挺健康的。”
“张叔也不赖。”张大海年近五十,看起来也就四十左右,身材很好,精神奕奕,在秦珩看来比秦国章更有年轻人的朝气。
两人点了一桌的早点,张大海食量大,这种广式早点吃起来不过瘾,“还是我们北方的早餐吃得饱。”
秦珩吃东西就秀气多了,吃完一半才开始跟他说正事,两人就坐在大堂的窗户边,这个时间点会来吃早茶的基本都是老大爷们,优哉游哉的,说话很大声,所以也不用担心被谁偷听了去。
“我以为你会让我调查霍家的事情。”霍建豪重病离开公司,这件事稍微关注时事的人都知道。
“霍家的事有霍圳解决,我插不上手,但我要防着秦尧在这个时候横插一脚,他做得出这种事。”秦珩要找个人盯着秦尧,别人他不放心,也没那么大的能耐,张大海是他能想到的最信任的人。
“行,这生意我接,但秦家人身边都有保镖,我可能也不能靠近他,未必能查到有用的东西。”
“没关系,我也只是防范于未然,秦尧未必敢动手。”秦珩以为有秦国章在,秦尧应该不会这么早露出凶恶的一面。
但实际上,豺狼永远是豺狼,并不会因为时机未到他就变成善良的小白兔。
秦尧听到心腹汇报的结果也不意外,“这两个人真是好命啊,那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逃过一劫,厉害也是厉害,真没想到当演员还有这个好处,秦珩以前可没这样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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