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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年摇摇头,安盛初以为是不方便说,也没再问了,笑一下转移了话题——
    一个长辈经常和晚辈讨论的问题——
    “有女朋友没祁助?你又不是艺人,该谈的时候也是可以谈的。”
    “还没有呢,安导,我这还没工作多久,不着急。”
    “也是,再说你条件好,估计也好找。”
    祁年笑着回应,心想可不好找,他又不喜欢女人,就连男人也只喜欢沈冀屿一个,而沈冀屿看样子也不打算和他和好了。
    远处听到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是沈冀屿他们回来了,安导喝了口水,打开摄像机。
    买回来的东西都拎在男人手里,沈冀屿手里的明显比陈思瀚多很多,祁年撇撇嘴,一拳打在了保温杯上,疼得倒吸一口气。
    沈冀屿的袖子挽到手肘,两只手各拎着一个袋子,手臂和手背上的筋绷起来,莫名觉得性感,祁年拿出手机,对着沈冀屿的手拍了一张,稍微调了一下滤镜,帮沈冀屿营了个业。
    也不知道他粉丝是不是住在微博,刚发出去,就“唰唰唰”一堆评论。
    不用想就知道,又是一连串“啊啊啊啊啊老公!”
    这估计是想赶紧抢个前排,祁年一遍遍刷新,后面的评论就慢慢不太对劲了。
    “啊!这手太适合掐脖子了!”
    “呜呜老公好有力量!”
    “啊这手绝了,这这这……我不对劲!”
    “让我看看是谁变色了!”
    “一进来就被裤子绊倒了[狗头]”
    祁年一边刷一边皱眉,倒不是觉得这种评论不好,而是脑子里有画面了……
    他接着刷新,突然发现热评里多了一条刚才没有的。
    “就没有人想过谁给Island拍的吗,这也太懂我们了。”
    祁年切了小号默默给这条评论点了个赞,心想,不是他太懂你们,主要是他也喜欢。
    看了一眼沈冀屿的主页,祁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粉丝已经破了千万。刚才那条微博互动也是分分钟破万,祁年翻不过来了,关了手机看着一行人忙忙碌碌准备做饭。
    备菜洗菜切菜都没什么难的,结果最后发现八个人竟然没有人会做饭,哦,除了沈冀屿。
    祁年也没想到,沈冀屿是会做饭的。
    “我来吧。”
    可能是Island顶着这么一张快要冰冻的帅脸,实在是不像会做饭的样子,其他人脸上都带着惊讶的表情,直到看着沈冀屿熟练的样子,才终于相信,这个男人真得是会做饭的。
    祁年这个角度看沈冀屿看得很清楚,工作人员给准备的围裙是粉色碎花的,估计是也没想到最后是男艺人做饭,穿在沈冀屿身上特别不和谐而且还有点小。
    但是会做饭的男人看起来真得很有魅力,尤其是沈冀屿这样养眼的,祁年没忍住又拍了一张照片,留着帮沈冀屿下一次营业。
    沈冀屿以前是不会做饭的,两个人一起住的时候,都是祁年做饭,祁年从小就自己做饭,什么都会做,沈冀屿说他做的比家里阿姨做得都好。
    那时候沈冀屿也说过要帮他做饭,不过不是盐放少了,就是米饭煮得太硬,甚至有的时候糖和盐都分不清,祁年就不让他做了。
    可能是这几年在国外学会了吧。
    节目组的厨房设施不像家里的,一边做饭一边冒烟,沈冀屿虽然没明说也不好意思表现太明显,但是祁年看出来了,他真得很嫌弃,而且这么做饭也挺热——
    “Island,擦擦汗吧。”陈思瀚拿着纸巾走过去,向沈冀屿示意了一下,沈冀屿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说了什么,陈思瀚伸手替他擦了一下,沈冀屿大概是为了方便他,还顺着他的手偏了下头。
    祁年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只觉得刺眼睛。
    饭做好了,其他人帮着端上桌,沈冀屿一个人做了六个菜,卖相很好,其他人都忙着说:“辛苦了Island。”
    祁年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越看越不对劲儿。
    沈冀屿做的所有的菜,全都是以前自己给他做过的,他爱吃的那些。
    这一桌菜特别像……分手那天的那桌。
    刚才分配的时候,买菜的任务是分给了沈冀屿和陈思瀚,另外六个人负责买水果调料餐具和其他生活用品。
    “以前爱吃的。”
    “你也说了是以前爱吃的,你怎么就觉得——我现在也爱?”
    祁年又想起来沈冀屿说的话,他不爱他买这些做这些是为什么。
    人在有很多选择的时候难道不会下意识去选择自己更喜欢的吗?
    所以沈冀屿为什么跟他那么说?单纯为了奚落他?想让他难堪?
    他就说沈冀屿不爱了为什么还要让秦朗准备那些他以前爱吃的东西。
    幼稚。
    祁年暗暗吐槽,不过也可以理解,分手时他说话那么绝情,沈冀屿想找回点面子也正常。
    中国人吃饭总是忍不住闲聊,一桌人只有沈冀屿很安静,一直在闷头吃饭,除非cue到他,不然一句话也不说。
    祁年自从和他重逢,发现沈冀屿现在对待陌生人其实也是会保持基本礼貌,像遇见自己时候那种冷漠几乎没有。
    他被沈冀屿那样对待,心里就会越来越愧疚,越来越觉得自己自作自受,所以和沈冀屿说话每次都很小心,生怕自己说了什么让他烦了,明明有着私人助理的身份,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交代沈冀屿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但正是因为沈冀屿的态度,他才连本职工作都做得没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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