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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很凶(太莽) 第206节
    “公主觉得呢?”
    “我……我觉得可以?”
    左凌泉轻轻叹了口气,凑上前在姜怡额头亲了下。
    姜怡以为左凌泉要来真的,吓得连忙闭眼,但左凌泉很有礼貌地亲了下后,就转身走向了露台:
    “好好睡吧。”
    诶?
    姜怡见左凌泉放弃了糟蹋她,孤零零地跑去打坐,有些意外,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觉得自己好绝情,想想又开口道:
    “你等等……”
    话一出口,左凌泉就转过身来,掀开了被子,滚了进去。
    “呀——”
    姜怡想后悔也为时已晚,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蒙住了,被左凌泉搂在了怀里,身上的睡袍散开,感觉浑身上下都是左凌泉。
    姜怡哪里经历过这场面,心里慌得要死又手足无措,只能慌乱道:
    “我是说外面冷,你加件衣裳,没……没让你……”
    左凌泉埋在被褥里,窸窸窣窣片刻,把两件儿睡袍丢在了地上,然后掀开被子,露出彼此的脸颊,居高临下望着姜怡:
    “那我走?”
    “你……”
    姜怡感觉被压得喘不过气,想用胳膊护住身前,但能抱住的只有身前的左凌泉,难以言喻的感觉冲击着心神,连话都变得语无伦次:
    “你……别压着我……”
    左凌泉很听话地翻了个身,躺在了枕头上,让姜怡在上面压着,搂着她的腰:
    “好。”
    姜怡得以活动,连忙挺起身想要逃跑,但这一挺身就发现不对。
    脖子上的翠竹吊坠,和白团子一起摇摇晃晃……
    吊坠上是两人初见时的小街,左凌泉送的,戴上那天就未曾再取下来。
    姜怡撑着身体没翻起来,低头一看,又连忙趴在了左凌泉身上,面红耳赤,羞急道:
    “你……你……”
    “叫相公。”
    “你放肆!放开我……呜呜……”
    左凌泉轻轻抬头,堵住了语无伦次的话语。
    双唇相合,房间里安静下来。
    姜怡身体猛地僵了下,还想挣脱,却再也使不上力气了,杏眸之中水汪汪的,但显然不是抗拒,而是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受到了冒犯。
    虽然姜怡已经头晕目眩,根本没法想东西,但本能还是让她倔强地在左凌泉肩膀上挠了两下,以宣示自己抵抗过……
    第八十二章 灵烨在房顶
    萧萧白雪从天空落下,汇入脚下百里灯河。
    中心圆楼的顶端,一个人影在屋脊上盘坐,抬头望天,天上没有星空,但澄澈双眸依旧倒影着星河,以及沿河两岸的灯火。
    一方小案放在屋脊上,上面摆着一个酒坛,一个酒碗。
    身着凤裙的上官灵烨,注视天空许久,本想把遮挡星月的云层移开,但最后也没动手。
    因为她发现,与天上的星星相比,人间的雪景其实也挺好看的。
    纷飞的雪花随风飘舞,无声落在了酒碗里。
    上官灵烨看了几眼后,倒了一碗酒,想尝一尝烈酒配上雪花,是什么味道。
    但再好的酒,如果只是一个人喝,好像也喝不出什么味道。
    感觉挺无聊的。
    上官灵烨放下酒碗,独自坐了很久;不想去考虑那些繁琐俗事,也不想再去琢磨何为大道,但又不知道该去想什么。
    看着眼前的绝佳雪景,她觉得应该叫个人过来一起看,然后再说点明天早上就会忘记的闲言碎语。
    于是她又取出了一个酒碗放在小案上,拿出了天遁牌。
    天遁牌亮起了微光,片刻后,才传来了男子的声音:
    “灵烨前辈?有事吗?”
    上官灵烨看着远方河畔的小楼,开口道:
    “没什么事,想喝酒,一个人喝着没意思。”
    “呃……”
    男子的声音有些迟疑。
    上官灵烨目光微动,语气平静:
    “没空就算了,明天好好表现,很多高人都会看着。”
    “今天确实不方便,还请前辈见谅。”
    “无妨。”
    上官灵烨笑了下,收起了天遁牌,目光从小楼上移开,看向了檐外的雪景。
    雪景已经很美,但不知为何没了看头。
    但这一看,还是坐看了东方初明。
    案上仅余空壶残酒,雪花成了墨黑长发上的挂饰,远看去,就好似和脚下的万千楼宇一样,一夜之间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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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间,微弱晨光,照亮了冬日清晨的窗纸。
    房间里残存着余温,但还是透出了几分清冷。
    睡袍落在地上尚未收拾,年轻男女,缩在软和的被褥里相拥取暖,一个睡着,一个醒着。
    左凌泉靠在枕头上,胳膊环着姜怡雪腻的肩头,手中握着猪头人身玉佩轻轻摩挲。
    昨晚两人一时冲动,然后……
    姜怡起初还反抗了下,但心理防线被突破后,就彻底变成了青涩保守的小女孩;闭着眼睛任他摆布,也不抵抗,只是默默承受着情郎的轻薄,和清婉第一次的反应差别很大。
    清婉努力保持着镇静,这不行哪儿不行,受不了还会凶他;姜怡则是默默去努力适应,也会本能哼哼两声,做出能承受的模样。
    左凌泉很照顾未经人事的姜怡,没有太过火,但有时候还是没克制住本能,和第一次糟蹋婉婉似的,也把香喷喷的姜怡舔了个干净。
    以前婉婉的反应很大,狠话软话说了一堆,还想临阵脱逃;姜怡却一句话没说,只是捂着嘴安静躺着。
    左凌泉还以为姜怡没感觉,下意识地更卖力了些,结果姜怡扛不住,就直接哭了;哄了好半天才哄好,然后进正题,姜怡又哭了……
    尚未到腊月,房间里却提前开了一朵腊梅。
    姜怡之后就没怎么说话了,可能是说不出来。
    左凌泉也悄悄运转了下《青莲正经》,速度虽然不及五行相生那般快,但也只是多了两道转换真气属性的流程,效果区别不大。
    左凌泉还是心疼未婚妻,浅尝即止,也没有折腾太久;停下来后,姜怡就睡了过去,一直到现在,睡得很甜。
    半夜时分,上官奶奶忽然传讯,让他去喝酒。
    左凌泉知道连续拒绝人家两次不好,但姜怡刚刚睡下,他不可能离开,这事儿也只能以后再找机会赔不是了。
    姜怡往日每天要上早朝,作息极为自律,天色微亮自然而然就醒了。
    “嗯……”
    姜怡睫毛微微动了下,发出轻微呢喃,尚未睁眼,就想起了什么……
    昨晚……
    我哭鼻子了?
    还叫这厮相公大人……
    姜怡美艳脸颊微僵,又恢复了熟睡的模样,不敢动弹。
    左凌泉收起了玉佩,在姜怡额头上亲了下,柔声道:
    “天色还早,再睡会儿吧。”
    姜怡呼吸起伏,缓了好久,才压下心底的各种情绪,睁开眼帘,想拿出公主的气势,和往日一样凶左凌泉几句。
    但瞧见左凌泉近在咫尺的脸,就想起昨天被仔细糟蹋时受的罪,有点不敢开口,最终还是坐起身来,用被褥包着自己,轻声道:
    “醒了就起来吧,你待会还有事……昨晚的事儿,本宫以后再和你算账。”
    左凌泉看着眼前的光洁雪背,和腰线下白皙的臀儿,翻身而起,取出红裙披在了她的身上:
    “公主说得算,裙子穿上吧,别着凉了。”
    姜怡哪怕已经和左凌泉赤诚相见,还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衣裳,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起来,套上了肚兜薄裤,然后从被褥下面摸出了一张手绢,背过身叠好揣进怀里。
    左凌泉也照顾着姜怡的感受,没有再逗弄姜怡,起身穿上了袍子。
    姜怡身上有了衣服,心里的窘迫与羞怯也消散了些,回想了下昨晚那些不敢想的场面,有些迟疑的开口:
    “左凌泉。”
    左凌泉正在束发,闻声回头:
    “嗯?”
    姜怡眸子里有点狐疑,扫了左凌泉一眼,又把目光望向别处:
    “你……你对那种事,好像挺……挺熟的,你是不是和汤静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