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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很凶(太莽) 第93节
    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吴清婉并未注意到太多细节,只在事后安定下来,才发现汤静煣好像有点心事,问也不和她说,她也只能当做是担心左凌泉的安危了。
    吴清婉和汤静煣不熟,这些事情只能等左凌泉醒来后自己处理。她在石崖旁站了片刻,便转身回到屋里,进入房门时,忽然听见一声:
    “呃……”
    “凌泉?”
    吴清婉眸子猛地一亮,快步走到床榻跟前,看着睫毛微动,但并未睁眼的左凌泉,有些紧张地把耳朵凑到左凌泉的唇边:
    “凌泉,怎么啦?你说,是不是渴了?”
    左凌泉看起来很虚弱,声音有气无力,嘴唇张合许久,才说道:
    “吴前辈,我想……”
    窃窃私语。
    吴清婉本来脸色急切,可听着听着,眉儿便是一皱!
    捧着……喂?
    吴清婉眼底显出几分古怪,坐起身来,抿嘴看着半死不活的左凌泉,手儿还掩着规模宏伟的衣襟。
    左凌泉眸子睁开一条缝,望向吴清婉,气若游丝的道:
    “不行……就罢了……”
    “……”
    第九十三章 没毛的凤凰
    吴清婉眼底有些嗔恼,面色端庄如师长,蹙眉盯了左凌泉片刻,本想说几句,但瞧见左凌泉都这样了,实在不忍,只能小声道:
    “都这样了,你还……”
    左凌泉很勉强地笑了下,似乎无力支撑,又闭上了眼睛。
    “唉……”
    吴清婉柔美的眉儿微微蹙着,迟疑良久,终是没办法。她左右看了看,还是抬起纤手,慢慢解开了布扣。
    吴清婉穿的是左凌泉送的云白长裙,极为修身,让本就资本雄厚的衣襟,看起来带着难言的张力。她解开布扣,衣襟弹开了些,露出下面云白色的花间鲤。
    花锏鲤上面绣着的鲤鱼,鼓囊囊地被撑成了胖头鱼,在烛火微光下,看起来还有点可爱。
    吴清婉抿着红唇,稍微侧坐了些,把花间鲤的边缘挑到中间,用手托着,俯身凑到到了左凌泉面前。
    “喔~……”
    吴清婉咬了咬银牙,手肘撑着左凌泉耳边的枕头,低头看向左凌泉:
    “满意了吧?”
    长发自耳畔散落,撩拨着左凌泉的额头,淡淡的温热扑面,带着幽幽的腻香。
    左凌泉没法呼吸,自然也没法说话。
    吴清婉咬着下唇,想起身却又不想让左凌泉这时候还失望,犹豫了下便没动。
    ……
    随着时间推移,吴清婉呼吸也乱了几分,想再问一句,却发现自己的腰后,多出了一只手,把她往下搂。?!
    吴清婉一愣,继而反应过来,猛地坐起了身。
    啵~
    房间里一声轻响。
    吴清婉眼底带着三分恼火,抬手就在左凌泉的胸口轻拍了下:
    “你给我起来!”
    “嘶”
    装死的左凌泉,吃疼之下睁开了眼睛,一头翻了起来。
    抬眼看去,却见吴清婉摆出师长的模样,正蹙眉盯着他,身前……
    !
    左凌泉忽然觉得身上不疼了,还挑了挑眉毛。
    吴清婉也察觉不对,但眼底更多的是恼火,不动声色地合上衣襟,柔声斥道:
    “凌泉,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师长,你用这种方法……不是乘人之危吗?”
    左凌泉本就是乘自己之危,不然吴阿姨哪里肯满足他的口舌之欲。见吴清婉有点生气,他摆出知错的模样,含笑看向窗外:
    “吴前辈,我昏迷多久了?栖凰谷没事吧?”
    吴清婉呼吸起伏几次,很想责骂左凌泉几句,但经历上次的事儿,又实则不忍心,最终还是压下心中的羞恼,当作方才什么都没发生。
    吴清婉恢复了长辈的神色,把衣襟扣好,柔声道:
    “今天初三,你昏迷六七天了。栖凰谷没事儿,还因祸得福了呢……”
    吴清婉认认真真,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儿,都给讲了一遍。
    事情虽然很振奋人心,但和左凌泉个人关系并不大,他安静听完后,微微点头,和吴清婉讨论了下宗门的事儿后,又看向清雅的房间:
    “姜怡呢?我方才好像听见她的声音了。还有汤姐,她没事吧?”
    吴清婉方才有点激动,倒是把这个忘了,她轻声道:
    “姜怡到广场上看热闹去了。汤姑娘那天应该被吓到了,人倒是没事儿,就是有点闷闷不乐,好像有心事,小鸟团子也蔫了吧唧,松子都不肯吃了,谁碰啄谁……姜怡这两天可担心你了,睡觉的时候都得过来看两眼,方才说你醒了让我叫她一声,我都给你忘了,我去叫她一声。”
    吴清婉说到这里,站起了身,快步出了房门。
    左凌泉目送婉婉走出门,在床榻上缓了片刻,回想方才的滋味,摇头笑了下。
    虽然还有伤痛在身,但在床上躺了七天,着实有点难受。
    左凌泉稍微扭了扭脖子后,从床头上拿起袍子披在了身上,撑着膝盖起身,想去看看栖凰谷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
    只是左凌泉晃晃悠悠起来,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窗户外的石坪上,响起‘踏踏踏’的急促脚步。
    左凌泉一愣,还倒是姜怡火急火燎的跑来了,抬眼看去,却见身着蓝底白花裙子的汤静煣,冲进了房门。
    汤静煣提着裙摆,跑得比较急,以至于跨过门槛的时候,鼓囊囊的衣襟上下乱颤,看得人都有点眼晕。
    外面下着雨,汤静煣上来也没打伞,鹅蛋般白皙的脸颊上,挂着些许雨珠;整张脸虽然看起来依旧风韵勾人,但比前些日子稍微憔悴了几分,看起来精神头不是特别好。
    左凌泉瞧见颤颤巍巍的场景,连忙抬起手来:
    “汤姐,别急,小心摔着。”
    汤静煣急急慌慌跑上来,发现浑身绷带的左凌泉,竟然起身站在屋里,双眸顿时一急:
    “你这臭小子,谁让你起来的?伤这么重,不要命了?”
    说话之间,汤静煣小跑到跟前,不由分说扶住了左凌泉的胳臂肘,往床榻上扶。
    随着汤静煣进来,后面又响起煽翅膀的声音,一个白团子飞了进来,看起来有些不搭的小翅膀都煽出了残影,飞快地落在了左凌泉肩膀上,‘叽叽叽叽’叫个不停,看起来特别委屈。
    左凌泉被汤静煣扶着,连忙含笑道:
    “我没事,就是起来走走,再躺得发霉了。”
    说着用脸颊蹭了蹭团子。
    汤静煣才不管这些,硬把左凌泉扶着坐到了床铺上,又拿来薄被披在背上,才蹙眉道:
    “外面大下雨的,着凉了怎么办?修为高不也是人,让你别打架别打架,一晃眼的功夫就差点被人打死,要不是……”
    汤静煣说道这里话语顿住,眼神动了下,又显出几分火气。
    左凌泉上次只注意到汤静煣在八角牌坊那里哭,最后又帮忙扶着他,具体的也不清楚。发现汤静煣神色有点异样,关切询问道:
    “怎么啦汤姐?”
    汤静煣神色稍显迟疑,她自幼无依无靠,懂事的也早,晓得有些东西不能乱告诉外人。
    不过自从上次大火,左凌泉跑来后,汤静煣的心思就发生了些变化,这世上唯一能信得过的人,也就左凌泉了。
    汤静煣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没隐藏眼底的恼火,在床铺边缘坐下,和左凌泉肩并肩,数落道:
    “那死婆娘,真不要脸,平白无故抢我的东西……”??
    左凌泉稍显莫名,还以为汤静煣在栖凰谷被人欺负了,他脸色严肃了些:
    “谁这么大胆子抢你东西?汤姐你不用怕,直说即可,我帮你出气。”
    汤静煣抿了抿嘴,眼底满是窝火:
    “就是那天那个穿黄衣裳的女人,飞在天上,背后还背着个黑锅底那个……”
    团子蹲在汤静煣腿根儿之间,也是跟着‘叽叽喳喳’,似是和主子一起数落。
    黄衣服?
    黑锅底?
    飞在天上……!!!
    左凌泉稍作回想,脸色一白,好像明白这朴素的形容指的是谁了!
    “那死婆娘……呜呜……”
    “嘘嘘……”
    左凌泉急忙抬手,捂住了汤静煣很甜的小嘴儿,急声道:
    “别乱说话,人家说不定听得到,会死人的。”
    汤静煣措不及防,被左凌泉摁在胳膊肘上捂住了嘴,直接靠在了左凌泉怀里。
    她脸色猛地一红,眼底的恼火并未消散,她‘呜呜’两声,想把嘴上的大巴掌挪开。
    左凌泉搂着丰润多汁的汤静煣,只觉手上的触感十分细腻,皮肤嫩得和白豆腐一样。他先是举目四顾,确定没九霄雷动之后,才小心翼翼把手放开:
    “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