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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节
    他说拜就拜,所有人都傻了,不仅仅是黄年水马根生等人,包刮七星玄玉门白针白银白音等人在内,全傻了。
    但真正最吃惊的,是白骨神巫。
    看着白长脚跪下,然后一个头一个头的叩下去,白骨神巫脑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在我面前跪下了,他在给我叩头了。”
    白骨神巫虽然知道和于异的赌局是自己输了,也愿意认赌服输,在最隐秘的内心深处,她甚至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还在期待着这个结局,然而她的心里,终究有几分屈辱,即便事后认输,即便认输后嫁给于异,即便以后在他的身下得到身体的欢娱,即便为他养儿育女,生同床而死同穴,那一份内心深处的屈辱也绝不可能完全消除,然而在这一刻,看着白长脚跪下去,一个头一个头的叩下来,她心中那一份屈辱那一丝纠结突然之间就散得干干净净。
    “他欺负了我三次,给我叩了三个头。”想到这里,她本来冷冷的板着如深秋寒霜的脸,突然间就绽开了一丝微笑,确实只有一丝微笑,但这一丝微笑啊,恰如早春桃尖儿上的那一个花蕾儿,是如此的让人心旷神怡。
    可惜她还是垂着眼眸的,她不知道,白长脚叩了头起来,往她脸上悄看了一眼,那绝世容颜所绽放的春光,差点儿让他又跪了下去。
    女人什么时候最美,眉眼含春的时候最美,白骨神巫本就是绝世美女,而白长脚这一眼看到的,恰就是这绝世美女最美的那一刹,又怎能不让他神魂荡漾。
    不过他不知道,白骨神巫那眉眼间的春意,不是为他所绽,而是为于异,而于异这会儿在做什么呢?于异这会儿正躺在白长脚的皮囊里,百无聊懒的眯着眼晴发呆,根本就没有探头看一眼白骨神巫的兴趣。
    这世间事,就是这样,总有一种黑冷的幽默,让人哭笑不得。
    白长脚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站定了,心神稍定,转身向着台下,大声道:“大家都知道,我之所以要做七十二寨总寨主和三十六洞总洞主,是大石头神的意愿,昨夜大石头神告诉我了,我不是有缘人,这一届晋天大会,有缘人是白骨神巫,所以大石头神让我今天拜白骨神巫为师,同时推荐白骨神巫为这一届宏宗的晋天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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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他这话出口,其他人还好,但在七星玄玉门内,顿时就是一片连绵的惊呼声,白针神巫白银神巫面面相窥,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本来白长脚突然拜白骨神巫为师,已让她们意外了,谁知白长脚居然还要推荐白骨神巫为这一届的晋天巫,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啊,怎么可能呢?
    惟一不觉得意外的,只有苗朵儿一个,小丫头嘴角微微的翘着:“果然是这样,这个死人,到还能软能硬,给师父叩了三个头,哼哼,这下师父算是真的能饶过他了。”
    “我反对。”远远的突有一声厉喝传来,将谷中所有嘈杂声尽数压了下去,喝声中,一道身影急掠而来,苗朵儿扭头看去,正是万老松,原来万老松恰在这一刻赶了过来。
    万老松的声音,于异自然也听到了,他一个激灵从皮囊里探出头来,正无聊呢,好么,找打的来了,送一缕水汽到白长脚耳中:“我来。”施一个法,雾气一晃,他与白长脚已经换了过来,这一变身,本来瞒不过白骨神巫这样的高手,可问题是,白骨神巫一则心神荡漾,二则也正扭头往谷口看呢,根本就没注意到于异弄鬼,如果注意到了,说不定她就没这么高兴了——原来叩头的不是于异啊,那就一切不算,可惜她不知道。
    万老松来得极快,只是一晃眼,他一个身子便落到了台上,带起一阵风,他穿着一身黑衣,这么旋风飞落,不象飞下来个人,到象扑下来只老岩鹰。
    他的鹰眼一扫,笔直盯住了于异:“你就是白长脚?”
    鹰眼锐利,气势迫人,真如老鹰盯住了一只鸡。
    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白长脚,不但做了七十二寨寨主,还做了三十六洞洞主的事,万老松昨夜听人回报了,虽然奇怪,不过大家都认了,他也不会独立特行的来反对,然而万老松没想到的是,这个白长脚居然还要推荐白骨神巫为晋天巫,这个他就绝不允许了,所以一上来,他就拿出了长老的气势,势要压服这个白长脚,改变主意,至于什么总寨主总洞主,那个到好说。
    可惜啊,他不知道面前这个白长脚并不是真的白长脚,而是于异,阉了万山青的真凶。
    于异斜眼看着他:“怎么着?不服啊?”
    这是个刺头,万老松脑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但他当族长当长老,刺头见得多了,捋过的毛刺也不知有多少,当然不会退缩,反而更逼上一步:“别人我不管,我万老松和万灵洞就是不服。”
    “不服那就死吧。”于异话一出口,双手霍地伸出,同时抓住万老松的两只脚往外一张,只听撕拉一声,万老松一声惨叫,一个身子竟就给撕成了两片。
    “啊。”台上台下,顿时惊呼声一片,谁也想不到,于异性子暴虐,竟然说动手就动手,说杀人就杀人,而且不是平常的杀人,居然是以双手生生将人撕做两片。
    马根生黄年水都情不自禁的蹬蹬蹬往后退,他们都是老人精了,一生不知见过多少凶暴酷厉的事,苗人之间打冤家,有时死起人来也是成百上千的,但死人再多,也没有于异这一刻生撕活人给他们的冲击大,因为太意外了,一般来说,再怎么样的冤仇,至少先要说两通吵两句,真有解不开的,也要拉开架式再正正摆摆开打啊,哪象于异这号的,一句话不对,抓着人脚脖子就开撕,这种暴虐的手段,马根生黄年水虽然合起来远远超过一百岁,却不但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
    他两个退,台下更是乱做一团,有叫的,有哭的,有呕的,有抱着脑袋想逃命的,千姿百态,什么样的都有,略略镇静些的,只有七星玄玉门一群人,但无论是白针神巫还是白银神巫几个,脸上都变了颜色,就是苗朵儿脸上也有些变色。
    白骨神巫也同样给于异这一下惊到了,虽然她早知道于异喜欢生撕活人,但亲眼见到,却还是第一次,也同样震惊于于异的暴烈和直接,不过她心里,更多的不是害怕,而是感概:“这才是男人啊。”
    在这一刻,她的心,和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软弱,如果这时候于异伸出手,她会毫不犹豫的软倒在于异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于异不会读心术,不知道她这会儿心中的想法,即便有读心术,于异这会儿也没空理她,正事要做呢,舌咄春雷,咄的一声,山鸣谷应,万众噤声,于异环视四顾,厉声喝道:“还有谁不服?”
    没人应声,傻瓜才应声,就是小孩子都不见哭一声,小孩子不懂事,或许他们听不懂于异的话,但他们的心是敏感的,能敏锐的感觉到周遭气氛的压抑,他们给吓住了。
    台下没人吱声,台上的黄年水马根生同样一声不吭。
    苗风强悍,但在这一刻,强悍的苗人不见了,天灵台周遭,是七八万只软弱的绵羊。
    当然,这固然是因为于异手段酷烈,让人生出不敢反抗之心,另一个,也是因为于异冒充的白长脚的身份,白长脚是什么人,七十二寨之一白牛寨的苗人,和台上台下七八万人一样,都是宏祖的传人,大家都是兄弟,兄弟间嘛,打个架斗个狠,无非是个输赢,你狠,行,我认输,也并不太丢人,反过来,如果于异不是冒充的白长脚,而是以自己本来面目亮相,那就是另外一番场景了,莫说撕一个人,便是撕个万儿八千的,七十二寨三十六洞也不会心服,即便宏宗力量不够,还有整个白羽苗呢,白羽一传,白羽苗百万苗人跟你拼到底,数千年来,人类压服不了苗民,就是因为苗民团结对外,于异再狠,难道还真能把天翻过来不成?
    静了一刻,黄年水与马根生对视一眼,互相盯了片刻,最终马根生没办法,他是天灵洞洞主,是主人呢,只得出面,也不敢看于异了,看着台下道:“即然大家都心服口服,那就这样了,这一届的晋天巫,便是总洞主推荐的七星玄玉门掌教神巫,白骨神巫。”
    随后的事就简单了,祭祖,敬天,自有一整套规矩程序,而在此之前,先还选定了代替万老松的长老,黄年水马根生默契于心,索性就推荐了白杆子,七十二寨三十五洞各寨主洞主也没有人说不同意,大家想法都很简单,这个白长脚性子太暴了,不好打交道,选了他丈人老子做长老,有事要他丈人老子去和稀泥,他不可能一言不对就把老丈人也撕了吧,果然,白杆子一选出来,随后的白长脚态度就和气得多,所有人都自以为得计,却没人知道,这个时候的白长脚,已经是真的白长脚,至于于异,早给苗朵儿偷偷揪了过去,死死的抱在怀里呢,虽然于异其实不愿躺苗朵儿怀里的,但苗朵儿这会儿发了狠,死也要抱着,把两只越发丰硕了的胸乳都挤得变了形,于异也没办法了。
    正式的晋天大会要一个月之后,那就是三大长老和晋天巫的事了,普通寨民洞民没有参予的份,当然,想要去白羽台看热闹也是可以的,不过白羽台离着可远,七八百里呢,而且只能在白羽台外围远远的围观,所以大多数人是不会去的,祭祖一结束,大家伙便纷压压作鸟兽散。
    苗朵儿自然就把于异抱了回来,只不过中途始终不得便利,无法扯了于异进螺壳去,好多话要问要说呢,这个死人,暂时只好强忍着。
    白骨神巫不但收了一个什么七十二寨三十六洞的总寨主洞主做徒弟,还给推举成了这一届的晋天巫,实在太过意外了,以至于七星玄玉门所有跟去的人脑子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动身回山的途中,这才兴奋起来,都是女人啊,虽然年经都有些大了,但老女人也是女人,那份嘈杂啊,于异实在受不了了,后来索性扯了苗牙出来顶岗,自己躲进了螺壳里,喝了酒,倒头睡了一觉。
    白骨神巫一行回山,宣布喜讯,合山欢腾,又是一场闹腾,直到半夜,人才渐渐散去,到把最后一个白银神巫送走,苗朵儿再忍不住了,扯了白骨神巫就往里屋跑:“师父,我们来审这死人,到要看他这什么总寨主总洞主是怎么当上的。”
    进了里屋,想想不保险,索性扯了白骨神巫,师徒俩直接就进了于异的螺壳,这几天她可是把于异传她的进身法出身法都说了给白骨神巫听呢,不过即然有她扯着,白骨神巫不要运功也可以跟着进去了,而白骨神巫雪白如玉的俏脸上,这会儿已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一颗心更是怦怦的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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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异喝了酒,四仰八叉躺在白玉床上,而且姿势极其的不雅观,怎么回事呢,原来他胯间高高支起一根旗杆,这到不能怪他,他体内阳气太足了,一睡着,自然而然就举旗了。
    “你个死人,还在睡。”苗朵儿又羞又气的在于异腿上重重掐了一把,还好,没去大旗上掐,却也掐得于异做鬼叫,一翻身爬起来,他还搞不清楚状况,不过本来也是,女人的心态,春姑娘的脸,一般男人谁搞得清楚,何况是于异,嘟囔着嘴道:“朵儿啊,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苗朵儿可不客气:“你说,你这些日子都跑哪去了,是怎么当上七十二寨总寨主和三十六洞总洞主的。”说到这里,又补充一句:“对了,你有没有又强奸哪家的小姑娘大媳妇,老实交代。”
    白骨神巫本来垂着眼眸,一则于异支着大旗不雅,二则也实在是不知要怎么面对于异,但听到这一句,却忍不住扑哧一笑,抬眼看一眼于异,不想于异也在看她,四目一对,她慌忙错过眼光,先前脸上还只淡染红晕,这一刻可就红霞遍染了,恰如出水的红莲花,说不出的娇艳妩媚。
    于异虽然大大咧咧,但到底经过好几个女人了,白骨神巫这个样子,他如何看不明白,白骨神巫这是认赌服输,认了做他的女人了,心头顿时也有些欢喜,而且刚睡醒,那鸟儿刚好有些胀呢,笑道:“强奸大姑娘小媳妇,啊呀,这个真有?”
    “什么?”这下不但苗朵儿大叫出声,就是白骨神巫也变了脸色,两个人四只眼晴,恰如四把尖刀,齐齐射向于异,于异本还想玩,一看这形势不对,不能玩了,怪叫一声:“就是你们两个啊。”说着双手一伸,同时把两女抱在怀里,仰天一倒,就倒在了白玉床上。
    “啊呀,你个坏蛋,敢戏弄我们。”苗朵儿咬牙大恨:“师父,我们联手教训他一顿,免得这个死人以后再欺负我们。”
    给于异一抱,白骨神巫最后一丝矜持也彻底消散了,心中惟一剩下的就只有羞喜,听了苗朵儿这话,到算是新仇旧恨齐冒上来,也咬了银牙道:“好。”
    两人四手齐伸,按着于异那一番虐啊,于异给掐得鬼叫连声,不过他当然不会只挨掐不还手,也是还手的,不过他还手呢,不是掐回去,而是在两女身上乱摸乱揉,顺手脱衣,闹到后来,两女都鬓乱钗横,娇躯半裸,更是娇喘微微,香汗细细,白骨神巫先吃不消了,想要逃开,但到了这时候,真正煮熟的鸭子碗里的肉,于异哪还会让她逃掉,翻身压倒,把最后的障碍一把扯掉,那凶恶之物便狂舞上来,真真可怕至极,白骨神巫心慌神乱,再无半丝抗力,只觉全身一下给塞满,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充溢身心,情不自禁,长呤出声。
    “做女人,其实也挺好的。”然后她的双手双脚就一起缠了上来,象一根常春藤,缠在了树干上。
    白骨神巫属于那种敏感型的体质,功力虽高,床上却实在不堪,还好边上还有个苗朵儿,但于异这段时间有些儿闷气,按着两女,这一番折腾啊,到他好不容易气顺了,两女差不多也就没气了,白玉池里泡了半天才算回过神来。
    “我说是吧,这个人,就象匹恶狼一样,只要逮着了,恨不得就把你嚼碎吃掉。”总算回过一口气,苗朵儿恨恨的在于异胸前咬了一口。
    白骨神巫半趴在于异胸口,眼睛微微闭着,没有应声,她的颈脖处,仍有一层淡淡的晕红没有消退,而在她的感觉中,她整个人好象还在天上飘着,落不到实地。
    “爽啊。”于异呵呵而笑,把酒葫芦倒过来,灌了一大口。
    “大恶狼。”苗朵儿又恨恨的咬了他一口,于异笑得更爽了。
    说着闲话,就聊到了天珠上面,苗朵儿突然兴奋的抬头:“到时我们一起进去,师父你摸,我和哥也可以摸一下。”
    “你们摸好了。”于异却没兴趣:“我摸这粒珠子就好。”他手正搭在白骨神巫胸前呢,在珠子上弹了一下,弹得白骨神巫一声娇哼,这才算真正醒过神来,道:“我不想摸,还是于异你摸吧。”
    “让我摸啊,好。”于异果然就揉.搓起来,揉得白骨神巫娇哼出声,苗朵儿打他手:“是让你摸天珠,就知道欺负师父。”这其实是有些小小的吃醋了,看着白骨神巫:“师父,你怎么不摸了,你不去摸,我们也不好进天珠洞去摸吧。”
    只这一下,白骨神巫脸上又染上了一层红霞,她的体质确实特别敏感,轻轻的嘤咛了一声,才道:“我觉得我不行,上次上玄玉莲床,先准备了那么久,心态也自觉调得够好了,结果呢,一上去就迷失了,天珠这么神秘,玄力更强,我有些害怕。”说着,她的身子下意识的向于异怀中挤了一下,恰如小鸟依人,看得苗朵儿有些发呆,暗叫:“师父的变化有些大啊,怎么这一下就变成了个小丫头一样了呢。”
    “不过我可以带你们进去的,你们先藏在螺壳里,进洞后再出来好了。”白骨神巫说着,看向苗朵儿:“你也不要摸了吧。”
    “不摸就不摸。”苗朵儿还稍稍有些不甘心,掐一下于异:“到便宜你了。”
    “我无所谓啊。”于异呵呵笑:“这个才是便宜呢。”说着手伸向苗朵儿胸乳。
    “呀。”苗朵儿一把将他手打开,自个儿游开去:“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红莲花。”又对白骨神巫招手:“师父,来看红莲花,好香呢。”
    白骨神巫也游过去,看着两尾美人鱼游水,于异其乐融融,白骨神巫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眼光,微一回头,见于异眼光盯在自己腰臀上,她脸上一红,又有些羞,又有些喜,却下意识的扭了一下腰胯。
    到红莲花旁边,白骨神巫突然记起一件事,道:“对了朵儿,你说那个周小姐和阴尸王呢,他们。”
    没等她说完,苗朵儿早扑哧一笑:“我早想到了。”扬起手,手腕上果然光溜溜的:“回来我就把玄光镯收在了枕头底下。”
    “那还好。”白骨神巫拍了拍酥胸,刚才与于异大战,要是给人看了去,那真真不要活人了,叮嘱苗朵儿道:“你以后都要注意,要不羞死人了。”
    “我知道了。”苗朵儿点头,这时于异突然叫了起来:“不对啊。”
    两女齐齐扭头看他,苗朵儿道:“什么不对。”
    见于异指着她,苗朵儿不知怎么回事,也去自己身上看,少女的身体,玉光致致,精美绝伦,虽然还不如白骨神巫的身体那么成熟诱人,但也自有一番动人心处,实在没什么不对啊。
    “怎么了?”白骨神巫也往自己身上看,她到低有些放不开,还半掩着酥胸,其实这么半掩着,反更诱人。
    于异道:“朵儿怀孕应该有两个多月了吧,肚子怎么还是这么扁扁的。”
    这一说,苗朵儿明白了,白他一眼:“骗你的呢,根本没怀孕。”这几天她跟白骨神巫无话不说,讨论了这个问题,确定应该是没怀孕。
    “好啊,敢骗我。”于异做出恶狠狠的样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张牙舞爪的游过来。
    “呀,师父救命啊。”苗朵儿娇叫躲避,却把白骨神巫一推,推以了于异怀里,恨得白骨神巫牙痒痒的,只可惜身子发软,实在没力气去捉她,不过于异有办法,一手搂着白骨神巫,另一手变长,就去捞苗朵儿,苗朵儿顿时尖叫起来:“呀,不来了,你赖皮。”又向白骨神巫求援:“师父,他赖皮,救我啊。”
    “该。”白骨神巫恨恨的啐他一口。
    “师父好坏,有了男人不要徒弟。”苗朵儿娇叫,却终于在尖叫声中落到了于异手里。
    半池真水,满池春色。
    晋天大会还要一个月才开,普通人或许要提前一月半月的动身,会飞的,提前一两天就够了,所以不必着急,这些日子,于异自然整天与白骨神巫两女胡混,白骨神巫自以为藏得紧,于异白天现身,一定是化身苗牙,晚间更是闪进了螺壳里,不可能有人发觉,但她想不到的是,还是给人看出了破绽。
    看出破绽的是白银神巫,这天上午,白银神巫来找白骨神巫,突然围着白骨神巫转起圈子来,还一脸狐疑的样子,那幅情形,生似一只围着鸡窝打转的狐狸,白骨神巫莫名其妙,道:“小五子,你搞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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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上昨天的,抱歉了!——
    白银神巫耸了耸鼻子,动作夸张,忽地抬头,一脸肯定的道:“你身上有男人味。”
    白骨神巫本来就有些心虚,听到这话,顿时吓一大跳,下意识的伸手去脸上摸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一张脸刹时胀得通红,嗔道:“死小五子,你说什么呀,我这里哪来的男人。”
    其实她刚才那个动作,已经露出了天大的破绽,说有男人味,往脸上摸什么?如果白银神巫熟知男女之事的,立刻就会明白,不过可惜白银神巫是个老处女,对男女之间闺房内的一些秘事,还真是一头雾水,居然就没看出来,给白骨神巫这一反驳,她到有些疑惑了:“是啊,你这屋里没男人啊,男弟子都不许进一个,怎么会有男人呢?”
    “所以说你神里神经的。”见白银神巫只是猜测,白骨神巫暗暗吁了口气,可怜那小心肝儿,还怦怦的跳呢,自玄功有成,从来没有个这样的情形,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句:“于异你个死冤家。”
    “绝对不是神里神经。”不想白银神巫却又摇头了,眼光在白骨神巫脸上扫来扫去:“你看你的脸,那眉尖儿,那眼波儿,你自己去照镜子,嘿嘿,那春意儿,可是掩都掩不住呢。”
    苗朵儿先前在外屋,白银神巫的话,也把她吓一跳,进屋来想要帮着白骨神巫掩饰,可听到这番话,再往白骨神巫脸上一瞧,她也忍不住摇头了,白骨神巫那一脸春意,确实是太明显了。
    “哥说得没错,师父果然是内骚。”苗朵儿暗叫:“先前不过是着意压着自己,这会儿一放纵,就什么都藏不住了。”
    “你胡说。”白骨神巫羞嗔,她却也看到了苗朵儿,更看到了苗朵儿的眼神,也明白自己的破绽出在哪里了,不过这个是死也不能承认的:“我就是眼看着晋天大会要开,能去摸天珠了,说不定能达成师父的遗愿,心中高兴罢了,看给你说成什么了。”
    这个谎编得有水平,而且她故意装出薄怒的样子,还真唬住了白银神巫,白银神巫点头:“莫名其妙冒出个大石头神,居然让你做了晋天巫,看来真是师父在天之灵保佑了。”
    总算哄了过去,白骨神巫这才暗暗吁了口气,晚间进了螺壳,抓着于异就是一顿掐:“都是你害的,差点儿人家都没脸做人了。
    掐得于异做鬼叫,还一脸冤枉:“你自己露了破绽,怎么能怪我。”
    “就怪你,就怪你。”白骨神巫越发不依不饶,苗朵儿在边上看得好笑,暗叫:“以前都不知道,原来师父这么会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