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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陆成渊单手便掐住了陆泉,将他丢向了白老三人,而那几道足以射穿保险库钢板的蓝色激光紧紧在他的鳞片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陆成渊晃了晃脑袋,变得更加暴怒。
    贺淮臣趁其不备手中出现了两把锋利长刀,直直朝着他没有鳞片覆盖的腰腹出砍去,陆成渊不闪不避,苍白的身躯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痕。
    随着血腥味扩散,他瞳色加深,抓起贺淮臣的脚踝,倒拎起来。
    紧接着,一条黑色粗壮的尾巴就直直朝着贺淮臣身上甩去。
    他,讨厌这个人。
    很讨厌……
    SOC众人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一个小时。
    他们在陆成渊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别说是镇压陆成渊,就连给他造成伤害都很困难。
    他们全都倒在地上,身边散落着破损的武器,他们的胸腔疼痛欲裂,浑身骨头都像是被硬生生敲碎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此时只剩下陆泉和贺淮臣还在坚持。
    但两人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应鸦……”
    露娜吐掉一口血沫,艰难地喘息着。
    如今只有她才有和这个怪物的一战之力。
    可是……她到底在哪里?
    应鸦在半路上被人拦住了。
    她刚刚收到SOC的警报,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一群黑衣人挡住了去路。
    第61章 第61个愿望
    “滚开。”应鸦周身魔力涌动, 看上去非常不好招惹。
    但是那群黑衣人却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惧怕。
    应鸦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不相干了人类身上,正想着瞬移离开, 背后有什么破空而来。
    消/音/器的声音让枪响变得微乎其微。
    一枚银色的子弹擦着应鸦的脸颊飞过,射断了两根发丝。
    同一时间,那群黑衣人已经将应鸦团团包围, 枪口齐齐对准了她。
    应鸦冷笑一声, 魔力倾泻而出。
    黑衣人仿佛有所预感,飞快躲避, 完全没有要和她正面硬刚的意思。
    熟料应鸦也不过是虚晃一招,下一秒便消失在原地。
    然而那些黑衣人就像是甩不掉的臭虫, 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再次跟了上来。
    他们的目的再明显不过。
    就是要拦住她。
    这个时间点,以这种方式将她拖在这里,应鸦能够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
    陆成渊。
    对方不想让她去找陆成渊。
    思索间, 应鸦已经将那群黑衣人全部掀翻在地。
    普通人类,就算有武器在手, 在魔女面前也毫无还手之力。
    她一脚踩在其中一人的胸口上, 居高临下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 我为他感到丢脸。”
    只会躲在背后偷偷摸摸的使绊子, 不是丢脸是什么?
    身后,其他的黑衣人再次爬了起来,他们如同一具具行尸走肉, 不知畏惧,再次将她包围住。
    应鸦的耐心彻底告罄。
    就在她准备将这群烦人的虫子彻底变成渣渣的时候, 他们好像接到了什么指令, 顷刻间就退的一干二净。
    应鸦眯了眯眼, 暂时将心中的怒火压下。
    她不再耽搁,朝着陆成渊的气息追去。
    她刚刚踩上废弃区的土地,便有两个黑影远远飞来。
    “嘭!”
    “哐——”
    贺淮臣和陆泉重重地砸在她的脚边,激起一地尘土。
    “咳咳咳咳咳……”
    陆泉呕出一口血来,他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可是努力了半天都无法动弹,套着金属铁拳的双手更是鲜血淋漓。
    贺淮臣一把扯掉了身上变成一堆破烂的防护服,胸口横着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原本俊美的脸上也血淋淋的。
    “咳咳咳咳……应鸦?”
    听到贺淮臣的声音,陆泉转动着唯一算得上灵活的眼珠子,看了过来。
    里面的其他人也纷纷朝这边艰难看到。
    那一瞬间,他们眼中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应鸦眉头拧得死紧:“怎么回事?”
    他们此时的状况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
    只是还不等贺淮臣等人回答,尘埃蒙蒙的废墟中,恐怖的杀戮气息如滂沱大雨一般沉沉压来。
    “小心!”
    伴随着一声暴怒的吼声,杀疯了的陆成渊如同鬼魅,再次朝着贺淮臣两人冲来。
    尖锐的利爪撕裂空气,他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应鸦不假思索地挡在两人身前,荧光流转,魔力瞬间爆发出刺目的光亮,形成一个巨大的防护罩。
    暴虐的黑暗和尖锐的纯白碰撞在一起。
    陆成渊的利爪下一秒便要刺进应鸦的胸口。
    他原本混沌肆虐的眼中突然清明,竖瞳缩成了针尖。
    千钧一发之际,陆成渊猛地收起了所有的攻势!
    身后的龙尾更是用力一甩,将他自己给狠狠甩了出去。
    “轰隆——”
    他重重砸进了旁边的废墟中。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不明白那怪物为什么会诡异地停下,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陆成渊慢慢从钢筋石块中爬出来。
    他赤金色的竖瞳中还残留着浓浓的惊吓和后怕,那情绪来自灵魂,宛如实质,连在场的其他人都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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