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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夏的柴火堆
    沉知衍很兴奋,林昧能感觉得到,炙热滚烫的硬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男人残暴又专注的性爱,他大概是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林昧想,沉知衍不是专爱某一种性爱,他只是过于追求刺激,而就目前而言,只有自己能给他想要的,她的身份,她的身体,她被道德绑架的无奈,都成了男人眼中最勾火的因素,那以后呢,她是一定要逃出去的,如果以后她不再是温石村受人指点的寡妇,也不是谁的儿媳妇,谁的妈妈,而是一个自由普通的人,那沉知衍还会找她吗?
    林昧不确定,她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悲伤,她只是想在沉老师对她感兴趣的有限时间里勇敢争取,如果失败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林昧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该如何争取。他们躲在柴火堆后面,林昧背靠着墙,被撞得支离破碎,手不自觉地扣住男人的手腕,挠出一道指痕。沉知衍玩腻了这个姿势,放缓了动作,目光落在被抓破的手腕上。
    “我送你的手串呢?”林昧嗓音哑着,又娇又媚,双眸含水,满脸潮红地问他。
    沉知衍盯着她的脸,喉结滚动:“忘了。”
    “你答应过我的…”林昧有点委屈,不高兴地夹紧了下面,湿软的穴口收紧,夹得男人倒吸了一口气,青筋盘绕的手臂攥住林昧的大腿根。
    “松点,换个姿势。”
    林昧不干,娇软着身子抬脚不轻不重地踹在他的小腹:“我不干了。”
    沉知衍听后倒乐了,攥住她纤细的脚踝手法色情地把玩:“生气了?让村里人看见我带着手串,怎么好解释?”
    是故意吓她的,就算他真把手串带出去,也没人能往那方面上想,村里人都快把他捧成无欲无求的活菩萨了,怎么可能想到沉老师背地里与寡妇偷腥。
    “那是你的事,”林昧身上滚着汗珠,微微一动都散发着情欲的热气,说话不像之前那样拘谨,平添娇俏,这让沉知衍很兴奋,他就喜欢这种骚的,他向来脾气还不错,再说林昧确是对他口味,倒是有心情和她调几句。
    “那好,听你的,我俩的事被人发现了到时候我可不管你。”
    “我又不怕,大不了出了这个村子。”
    林昧真是这么想的,从前她没有意识到,如今她清醒了,何必要屈服于这腐朽的压迫,她没犯任何错,她和所有人一样都有资格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她的真诚和勇敢和其他人一样可贵。
    “小妹,”沉知衍低沉着嗓音,上衣有些凌乱,露出一大片的潮红的肌肤,像是女娲创造的最至高无上的完美作品“你清楚我们的关系吗?我有女朋友,等我回去之后…  …”
    沉知衍不确定,可当他说出这句话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林昧的瞳孔逐渐崩塌,这种只为了情欲寻求刺激的关系,最怕有人动了心思,沉知衍知道林昧傻,可当他看见这个女人破碎的目光,好像自己也说不下去了。他早应该知道,这种纯的女人不该沾,他一向有自己的原则,可好像,他的原则都在逐渐崩塌。
    “你…  …”
    林昧刚开口,突然听到墙那边传来一阵阵女人高昂的呻吟声和男人的粗喘,这面墙只用一层砖砌的,又薄又不高,墙那边的叫床声全传二人的耳朵里。
    我的妈!
    林昧顿时傻了眼,隔壁可是钱兰芝的家,家里一共就叁口人,怎么可能大半夜的在院子里乱搞?林昧僵硬地和沉知衍对视,可男人貌似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插在她体内的性器又硬了一圈。林昧看见男人的眼神越来越亮,靠!有变态。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性器突然拔了出去,淫水堵不住流了一腿根,整个人被迫翻了个身,扶着墙跪在地上,身子还没稳定,性器突然又整根没入,这次力道绝对的大,直接给林昧撞得栽在地上。
    “听听是你叫得骚还是她叫得骚。”
    男人像是又发了疯,林昧咬着自己的手背,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刚才冷下来的情绪又热起来,她耳边只剩下男人的低喘,和时不时指引她如何回应的言语。
    “啊~好爽~哥哥插得我好爽~再深点…快~”
    那边干得火热,女人叫得放浪,林昧听着耳朵都红,偏偏沉知衍还贴在她耳边教她:“小妹,听到她怎么叫床吗?学一学…”
    林昧哪好意思,她一向只管配合,不用什么技巧沉知衍都能发疯。
    “听话…”沉知衍低低地诱导,林昧从前就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磁性,极具有诱骗性。
    林昧也难敌攻势,被顶撞着歪了身子,柔柔地回过头看他,眼尾泛着潮红,眼睛雾蒙蒙的带着情欲,连嗓音都带着热气:
    “哥哥…再…再深点…”
    她感觉到掐在自己屁股上的大手更加收紧,本能地意识到危险,完了。沉知衍半眯着眼睛,突然停顿一下,然后猛地甩腰,甚至比刚才的攻势更猛,林昧不知道哪惹了他,无力地倒在地上承受不了。沉知衍非让她继续,那边叫一句,她就得学一句,从小腹以下都被干得发麻没知觉,高潮来得很猛很汹涌,沉知衍同样了解她的身体,在她到顶的前一秒,突然放慢动作,手指掐着她的阴蒂不让她泄出来,贴在她耳边问她:
    “够深吗?”
    林昧晕乎乎地点头。
    “满意了吗?”
    他还记得一开始她说的话,林昧就是不应他,沉知衍也不急,又开始动,把她逼得快高潮再次停下来,来来回回地边控,每一次都要磨着她的耳垂问满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