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猴,皮着呢。”蒋所宜看着铭儿搂着霍破虏的脖子,亲昵的跟他讲着悄悄话模样,说道:“我家铭儿啊,就是最喜欢他七叔叔,昨
日听说今日要来将军府,兴奋的一个晚上没睡呢。”
沐歌笑着摸了摸铭儿嫩嫩的小手,抬头却看到霍破虏正看着自己,黝黑的眸色中一派温柔,看的沐歌却是脸上一红,不由的低下头去。
“哎呦,原来辰宿妹妹也在这里啊。”蒋所宜突然惊讶的叫了起来,“辰宿妹妹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我倒以为是什么小丫鬟呢。”
这话一出,蒋所宜自己先愣了一下,然后立马掩饰的说道:“哎呀,辰宿妹妹什么时候回国公府啊,老祖宗可念你的紧啊。”
薛辰宿闻言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咬着下唇,使劲的绞着个帕子,最后,一甩头便急冲冲的走了。
“诶,这是怎么了?”蒋所宜一头雾水的问道。
沐歌遥遥的看着那道窈窕的身影越跑越远,侧过头和蒋所宜笑了一下说道:“辰宿妹妹今日会与嫂嫂一同回国公府的。”
蒋所宜带着铭儿在将军府吃过中饭便告辞回去了,临行前,蒋所宜拉着沐歌的手告诉她,老祖宗的八十大寿将至,明日会召集各房的女人
聚会,让她千万不可迟到。
沐歌点头,随后便目送蒋所宜与薛辰宿离开了。
对于沐歌去往国公府聚会,霍破虏十分担心她的身体。于是,第二日,镇南将军霍破虏意外的陪同新夫人一起来到了国公府。
听到这个消息,国公府的女人们都捂嘴笑了,蒋所宜更是打趣道:“如今这七弟可是快赶上大哥了。只可惜我家二爷一点都不会学学,哎
……”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引的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沐歌绯红着脸,都不知该如何接话。
老祖宗闻言念了句佛,说道:“勇儿从小性子最独,如今与你如此之好,也真是不辜负了老身舔着老脸找圣安国师替他算的命。”
看着沐歌一头雾水的样子,正忙着写寿宴清单的穆婉瑶笑着解释道:“流云妹妹确是不知,当日与你和七弟合合八字的是当朝国师圣安大
师。大师说你俩啊是魂魄相依,夙世因缘。”
穆婉瑶说着,看了一眼老祖宗,看到老祖宗点点头,她又说道:“大师说若是勇儿没有娶到你,只怕是要魂无所依,魄无所归。”
听到此话,沐歌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这时,只听得“嘭”的一声,众人闻声看去,却见薛辰宿苍白着面容,打翻了面前的茶盏。
“没事,没事,擦了便好。”穆婉瑶忙指示着身边的丫头去收拾残局。
霍俭玉悄悄的拽了拽薛辰宿的袖子,薛辰宿木着一张脸,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丝笑容。
老祖宗只当不知,轻叹了口气说道:“这老七的婚事总算让我放下心来,只是这老八……也不知该如何办呢?”
老八?……就是那个在花园见面过的白衣人?霍承廉?
这也是个风流人物啊,在城中真是赫赫有名。连家中的丫鬟们一说起八爷都是脸颊绯红,小鹿乱撞。
李夫人笑着说道:“老祖宗啊,子孙自有子孙福,老八的婚事啊,就让他自己忙活吧。”
众人听闻此言,俱是捂嘴笑了起来。
这时,薛辰宿怯生生的对沐歌说道:“半月后便是老祖宗的八十大寿了,也不知流云嫂嫂给老祖宗准备了什么礼物。我听说流云嫂嫂素有
十指春风一说,到时候我们可会见到流云嫂嫂出神入化的梨花针绝技了。”
她顿了顿,看着沐歌被包扎起来的右手又说道:“如今流云嫂嫂遇刺在前,风寒在后,只怕……”
“辰宿妹妹!”蒋所宜听到此话,立时要站立起来,却被一旁的孙月青拉住了。
沐歌一听,心中顿是一哂。
她笑了笑,面朝着老祖宗,轻声说道:“老祖宗八十大寿是极为重要的日子,流云当然是要把最好的礼物送给老祖宗。”
“流云本想绣梨花百寿图一副当做礼物,但是,如今流云不幸受伤,伤情未愈,只怕是不能完成了。”
沐歌此话一出,众人都是脸色各异。不难看出薛辰宿面上显出得意之色来。
“不过,”沐歌接着说道:“流云听说天音寺的天衍大师,不日即将出关。天衍大师修仙多年,世人不知其年纪,只知他鹤发童颜,精神
矍铄。流云想明日便上天音寺,一来求天音娘娘保佑我与将军夫妻合美,二来求天衍大师赐我仙丹,祝老祖宗福寿延年。”
沐歌还未说完,耳边却传来了一声轻哼,霍俭玉说道:“天衍大师多年未出关,流云嫂嫂却是如何得知他要出关的消息呢?再说,天衍大
师为何要送你仙丹呢。”
沐歌闻言也不争辩,只对着老祖宗解释道:“老祖宗,我的五妹流芳如今正在天音寺修习刺绣之术,她是天音寺贺煜大师的关门弟子。贺
煜大师与天衍大师素来修好,我想我去求他,还是有点希望的。”
沐歌话音未落,老祖宗抚掌大笑道:“好!好!好!云儿真是甚得我心。”
一旁的李夫人也说:“云儿真是有心了。”
老祖宗听了更是满意。対着沐歌招了招手。待沐歌走到了她身边,她抚摸着沐歌的手,说道:“云儿,你的好意老祖宗心领了。但是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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