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无奈的摇摇头,“她怎么这么笨?我怎么会因为她的性别就会改变态度?”
宋尧喝茶的动作一顿,唇角有意味不明的笑:“沈钰,很聪明。”
夜倾寒抬起头看向宋尧,唇角也勾起一抹浅笑,“懂得未雨绸缪,只不过她终究是女孩,娇弱的狠。”
一疼就会哭,也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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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木这时已经醒了,一睁眼就看见巴掌大精致的小脸,以及比星辰还璀璨的眸子,有些高兴,“阿止。”
沈钰也是算好时间过来的,见他醒了,待会估计得生气了。
“秦木,你醒了。”
秦木从床上坐起来,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不在自己的屋子里,他疑惑的看向白止,“阿止,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给我吃的糖里下药了。”
秦木是憨但不傻,那糖果有问题。
沈钰解释道:“这里是山下的镇子上,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害你的。”
“阿止,那你给我吃下药的糖干嘛?你想下山,我带你下来啊!”
秦木说着伸手就想抱白止,因为在他眼里白止是他老婆,寨子里的男人都喜欢抱着自己的老婆。
只是手刚伸出去,还没碰到沈钰,就被夜倾寒拉进怀里。
夜倾寒知道秦木对沈钰心怀不轨,所以不放心进来看看,结果就看见这么一幕。
沈钰看见夜倾寒,误会解除了,只是这会不是聊天的时候。
秦木看见夜倾寒,眉头紧皱,“怎么又是你?阿止,你别又被他给骗了。”
沈钰温声安抚,“秦木,你先冷静,我带你下山,是想知道,山寨最近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传闻这里的山匪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导致这里民不聊生,可我看看你并不像是这种人?”
秦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说以前的山匪吗?都死的差不多了,我接手才一年。”
沈钰和夜倾寒相视一眼,疑惑的问:“死了?怎么死了?”
面对白止,秦木倒也没隐瞒,“得病死的,因为一个女人,特别漂亮的女人,把他们全害死了,我从小在寨子里长大,天生力气大,加上练过武,所以在兄弟们的怂恿下,当了大当家。”
沈钰发现自己看人挺准的,第一眼看见秦木,就觉得他不是那种特别坏的人。
“怪不得,你人挺好的,山寨到你手上,不会太差。”
秦木暼了一眼夜倾寒,有些急切的道:“你答应嫁给我,可不能因为他就反悔了。”
沈钰有些尴尬,可还是说了,“秦木,我是被你抢上山的,答应你也是为了别无选择。再说,我是男子,男子与男子怎么能成亲呢?”
秦木不干了,好不容易有了老婆,不仅没了,还是男子?谁能接受的了?
“你怎么可能会是男子?男子怎么会有月事?”
沈钰道:“秦木,那是骗你的,我若不骗你,你肯定会强迫我与你成亲。”
秦木猛的站起身,那双漆黑的双眼瞪的很大,似不相信,“所以你从未想过嫁给我?”
沈钰尴尬的点点头。
秦木有些不甘心,“我待你不好吗?为什么要骗我。”
沈钰也站起身,拽了拽秦木的衣袖,温声道:“秦木,你是一寨之主,现在最重要的是皇帝已经派人来剿匪了,商量怎么应对才是最重要。”
秦木气的想揍人,可看见白止这张俏生生的小脸,即使骗他,他也不舍得动手。
“我老婆都没了,还关心这些干什么?”
夜倾寒将沈钰护在怀里,抬眸看向面前有些憨直的秦木,“是男人吗?是男人就跟我去会议室。”
秦木冷哼一声:“去就去,我还怕你?”
山匪本质不坏,就没有剿灭的理由。
秦木虽然憨,可也是男人,夜倾寒几句话便激的他答应了他的办法。
以及采用了沈钰一开始所说的,盗亦有道,匪亦有道。
原以为这次剿匪凶险万分,结果不用一兵一卒就解决了。
也正因为沈钰被抢上山,才避免的。
如果直接剿匪,恐怕只有两败俱伤。
同时也让于将军以及将士们刮目相看。
事情解决了,便打道回京。
秦木拦着沈钰,满眼的不舍,这还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阿止,你真不打算嫁给我啊?我会待你很好的,也不一定非要生一窝崽崽。”
夜倾寒拦腰将沈钰抱上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秦木,“她是我的。”
语气霸道又很强势。
沈钰对于夜倾寒的霸道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就是故意让秦木误会。
她看着秦木,笑着朝他挥挥手,“秦木,再见!”
夜倾寒见她对秦木笑,眸色沉了沉,拉起帷帽将她遮掩结实,连双眼都没放过,然后一扬鞭,策马离开。
沈长清骑着马,眼底有浓浓的黑眼圈,看着妹妹又被夜倾寒抱在怀里同承一骑,却有心无力,因为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太疼了~
秦木有些不甘心,“老婆都没了,再见什么?”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是因为自己有胡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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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的路上,于将军接到圣旨带着将士去了边境。
所以只剩下她们几个人,然后又雇了两辆马车。
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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