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苹果董事长库克，和联发科董事长蔡明介，一大早就赶到了凡人科技，等着要见王凡。
    王凡心中暗叹，这两人耐性倒也可以。
    昨天晾了他们一晚上，今天依旧这么积极。
    只是，他们命不好，来的不是时候。
    “去吧，我在家等你。”宋茜善解人意地说道。
    王凡却是摇头：“不用，再晾他们一天也没事！”
    “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去吧，正事重要，晚上回来，再……”宋茜意味深长地说道，眸子中满是柔情。
    聪明的女人，就是这般，懂得什么时候该胡闹，什么时候该理智。
    而宋茜更是变化极大。
    似乎从王凡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宋茜就彻底变了，变得温柔，变得善解人意。
    当然，偶尔的小野蛮，也恰到好处，为两人的生活增添了很多情趣。
    王凡点点头，吻了宋茜一下：“宝贝，我会尽快回来。”
    “恩。”宋茜轻声应道，还冲着王凡抛了个媚眼。
    却不知，就是这个媚眼，让王凡一路都想入非非……
    ………………
    凡人科技，会议室。
    苹果董事长库克，台积电董事长蔡明介，早已等在那里。
    一时间，两人确实相视无语。
    库克敲打着茶杯，脸色凝重，而蔡明介更是坐不住，不停地走来走去。
    昨天王凡已经晾了他们一次，今天到了现在，还不来，难不成王凡真要计较之前他们的有眼无珠，计较之前他们的错误选择？真要封杀他们？
    正当蔡明介浮想联翩时，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
    库克抬起头，蔡明介也停止了踱步。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不是王凡！
    这让两人脸上又漏出一摸失望！
    但就在这时，门开了，却是左小可推开门，接着站在一旁：“董事长，库克先生和蔡董，已经等候多时。”
    库克大喜，连忙笑着起身，而蔡明介更是近水楼台，直接迎了上去！
    “王董，你终于来了！”看到王凡出现，蔡明介激动地都快哭了，而库克心中那块石头，也终于可以落下！
    只要王凡来了，那么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但如果王凡来都不来，那么一切可都没得谈！
    “有事未能及时脱身，让两位久等，还望多多海涵。”王凡笑着说道。
    库克和心中腹诽不断，但口中却是连忙说道：“无碍，一小会而已。”
    “对，对，我们刚到，刚到！”蔡明介说的更加虚伪。
    “那就好，坐，请坐！”
    王凡三人坐定，左小可很合时机地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不知两人前来，是为何事？”王凡淡淡地问道。
    心中却是冷笑，当初给你们机会，你们选择台积电，看不起凡人半导体。
    现在知道凡人半导体牛逼了，反而转过来求着上门，当凡人科技是什么？
    哪有那么容易！
    甚至若不是为了彻底摧毁台积电，甚至三星，王凡根本不给苹果和台积电任何机会！
    库克尴尬道：“其实，王董，苹果与凡人科技有很多合作，而且我们之前还有过约定。苹果明年的芯片订单，按照约定，可是要交给凡人半导体，由凡人半导体生产！”
    “嗯，是有这么回事。”王凡道：“不过，凡人半导战略会议都结束了，也没见库克先生，想必苹果方面必然有其他打算，那么这个约定也就不做数了。放心，一码归一码。我很大度，之前答应的电池模组，不会少了你们苹果的。”
    库克脸色微变，只能找替罪羊：“王董，误会，都是误会。本来我准备出席凡人战略合作会议，履行我们的合作。但是董事会那群老顽固，不同意，非要让我去台积电，这才这样。你懂的，董事们的意见，我真的没有办法。但我个人而言，还是非常愿意与凡人半导体合作，而不是台积电！”
    王凡心中暗笑，库克这一手玩的巧妙，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董事会上，这样他就好说话了。
    “其实，无所谓的。既然苹果董事们不赞同，那就不要勉强了。我也不想库克先生，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王凡说的平静，但库克听的却是心惊。
    良久，库克叹了口气，道：“王董，坦白说，苹果与凡人科技，在半导体领域的合作，是互利共赢的，希望王董能明白。”
    毫无疑问，库克开始转变方式，试图采用以往的强势谈判策略，但这一次，却碰了铁板。
    “哈哈。”王凡笑道：“凡人半导体可以和很多企业，互利共赢。”
    的确，目前来说，凡人半导体凭借先进、成熟的14纳米工艺，充沛无比的尖端产能，占据了绝对主动地位。
    而苹果却成了完全被动的存在。
    没有苹果，凡人半导体的芯片订单，完全可以由其他企业来补充。
    但没了凡人半导体，苹果难不成再去依赖台积电的落后技术？
    这，库克接受不了。苹果也接受不了。
    库克脸色瞬变，最终道：“王董，苹果方面可以将今后的芯片订单，全部交给凡人半导体，并且价码可以比台积电的略微高些，此外，还可以采用全年预付款的形式！”
    今后所有订单！
    价格略高！
    全年预付款！
    王凡心里清楚，库克这是大出血，做了很大的让步，而苹果方面也是拿出相当大的诚意。
    要知道，苹果这样的巨头，与其他企业合作，即便是三星，都要压对方一头，逼着对方放出相当大的利益才行。
    要么部分预付款，但将价格压倒冰点。
    要么价格不变，但要求合作方全程垫付一切费用，最终苹果审核通过，方才开始支付环节！
    但到了凡人半导体这，竟然即主动抬价，又全部预付款！
    让苹果如此委屈求全，这也真的也没谁了！
    但王凡依旧摇头：“这还不够。”
    库克脸色大变，彻底冷了下来！
    如今的苹果，有求于人，完全是待在的羔羊，而王凡却成了磨刀霍霍的屠夫！
    要知道，这在苹果的整个发展史上，都是史无前例的存在。
    相反，正常情况下，苹果是磨刀霍霍的屠夫，而其他合作伙伴，却是待宰的羔羊。
    只是到了王凡这里，彻底换了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