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流光仙子一样,婢女不像是魔族出身,倒像是仙门中人。
吃腻了魔族女人的滋味,金无生对这貌美如花的小婢女产生了无限的兴趣。就算没能体会流光仙子的好,拿着婢女当替代品也是不错的。
这般想着,金无生特意拿出折扇,面带风流的走了过去。
“好久不见啊,姑娘。”
金无生是魔尊一脉的近支,魔宫里的人对他向来客气,他也乐的装作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想着拿下这个小婢女。
“流光仙子来了?”
舒菡本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垂着脑袋嗯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金无生肆无忌惮的从头开始打量,越发觉得此女就连头发丝都透着仙气,定然会让人愉悦。
“不若去前方亭子里歇息一番,若是流光仙子罚你,我自会帮你说话。”
他声音温温柔柔,瞧着是为了舒菡着想。但是舒菡不傻,上次碰见他就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这次又能如何好心?
“多谢,不必了。”
说完,舒菡特意往书房门口走动,想着若是有什么大动静,流光听见后定然会出来帮她。
金无生也知她的打算,趁着舒菡转身的时候,手指抚上舒菡的发尾,便有一抹粉末状的东西粘在舒菡的后脖颈处。
过了会,粉末消失不见。
舒菡走了几步,再转身的时候就不见那人的身影,松了口气。
一刻钟后,流光从里面出来,金无涯亲自相送,还让流光下午再来。
“知道了,你快去处理正事吧。”
流光朝着他笑笑,带着舒菡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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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间,流光向重华二人汇报情况:“书房里一切如常,不像是有宝物的样子。”
凌海皱眉:“不可能,他总是要将东西放在常常能看见的地方才会安心。”
流光沉思片刻:“大概会有密室?”
凌海道:“很有可能。”
俩人讨论了好一会,也不见重华说话。凌海问道:“师兄,你怎么看?”
重华修长的手指叩着桌面,不着痕迹的将目光从舒菡那收回来,淡声道:
“再探几次,三日后便行动吧。”
流光大惊:“师叔,为何这般急迫?”
魔族几位长老高深莫测,重华和凌海虽然能抵抗,但是带着她们二人顺利逃出去却是要费些功夫,而且他们的目的是找到盒子,若是打草惊蛇如何是好?
重华道:“五日后各大宗门的长老会汇集与此,即便找不到那盒子,也会将金无涯擒住。”
魔尊传承,只有他的血脉可以继承。这些宗门长老们不是无极宗的,不会理会流光的请求,打算直接将金无涯抓住了事。
流光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脸色有些发白,眼里的光亮都散了一些,喃喃的道:
“原来是这样啊。”
无极宗的上任掌门还算仁慈,只是将上任魔尊也就是金无涯的父亲抹杀,但是留下金无涯一命。
只因当时的金无涯是个孩童,没做过任何的恶事。但是百年过去,金无涯已经成了威胁,无极宗不杀他,自会有其他宗门要动手。
哪怕金无涯并不作恶。
但是他身为魔尊继承人,就是最大的恶。
流光心情低落,行礼之后回房休息,舒菡也告辞,她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可能是病了。
回房之后,舒菡坐在那灌了几口凉茶,腹腔的燥热不减分毫。
这是怎么回事?舒菡摸摸自己的脑门,热的很。
连着喝了一壶凉茶,舒菡才觉得好了一些。想了想,她趴到床上准备休息,可能近日太累了,大概睡一觉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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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无生算计着时辰,换了套衣衫,抬脚朝着流光仙子的住处走去。
那个小婢女的药应当发作了吧。金无生笑了笑,手中的折扇随意的扇了扇,外表瞧着倒是翩翩公子的模样,殊不知内里早就烂透了。
舒菡半睡半醒之间,听见房门被敲响,可是她浑身无力,只觉得全身都汗津津的难受,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去开门。
过了会,好似听见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舒菡翻了个身,想探出床帐看看是谁,却只能伸出一只手,再无力气了。
轻纱帐上映出来人的宽大身影,衣袂飘飘,仙气萦绕。
他的目光定在那只探出来的素手上,便停住脚步不肯再进一步。
站定一会,听得床帐里的人嘤咛一声,似是遭了什么大罪,重华这才快走一步掀开床帐。
在方才他就看着她不对劲,隐隐脸颊泛红,怕是病了。
待掀开帘子后,就见床榻上的可人衣衫半褪,入眼的肌肤染了一层绯红。
如玉的面庞上贴着湿发,小巧的鼻尖上沁了薄汗。
她睫毛颤颤,似是有些难捱,咬唇蹙眉。
猛的放下床帐,重华退了一步,顿了顿才道:“不舒服?”
没人回答他,倒是隐隐有了泣声。
重华剑眉蹙起,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姑娘,你可还好?”
是个男子的声音。
重华在仙门多年,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还以为小灯芯是病了,但是不明白为何是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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