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露馅儿了,挨训跑不了不说,还是最高规格的四人混合,舒洛郁卒死了要。
这会儿看这旁边装稳重老实的傅随舟,就格外不顺眼起来,真是新仇加旧恨格外不能忍了。
看别人都不往这边瞅了,也是她手太痒,极快的伸出来,上手揪着他耳朵就大力往外扯。
看着傅随舟直咧嘴,就知道这是真疼了。可犹不解气,又加重了些力气。
看他小声嘶嘶着,始终不敢躲不敢怒不敢言的,舒洛才松了手,开始压着声质问起来,“傅随舟你很行,不都说了冷静下,等我回去再说?你还敢跑我家来告状,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啊?”
媳妇儿终于肯搭理自己了,再多扯几下他也乐意呀。
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的,还不忘拉着她手,“我错了,要不你再掐几下出气?扯耳朵呆会儿红了人都能瞧见。你在身上使劲儿掐,衣服底下也没人知道。我不也是被你吓到了吗?做的饭也不吃,话也不和我说,还离家出走,我怕真被你休了,肯定要来自救的啊!”
舒洛还真没客气,真顺着他的胳膊,使劲儿转着圈的拧着,嘴里也没停了,“傅随舟你个老奸巨滑的,巧言令色的还哄我爸,你这样的,就在冷宫自省吧!还自救,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从没停了观察的老老少少的,看着嚣张跋扈的自家孩子,把个那样的贵气青年掐的是都呲牙咧嘴了,还不吭声吭气的,嘴上还笑着讨软话。
真的没脸看了,自觉她自己从来都是温柔贤淑以身作则的家风,咋就让二女儿有了小母老虎的张狂?
看着那三个小姐妹偷看得津津有味还带着莫大的向往的眼神,李玉茹心内警铃大作。
再崩不住,转个身就冲着小女儿,“舒洛,你可给我老实些吧?这在我们眼前都敢这么欺负人家,私下里小傅不得连话都不能多说的?家里可没这么教你,小傅你别怕,有什么委屈,我这儿听着,给你做主!”
说着就真的拉开沙发对面的椅子,一幅想洗耳恭听的样子坐到了上面。
李玉芳也是同样的想法,跟着妹妹也找了把椅子并排坐到了一起。
舒洛暗悔自己大意了,咋就没忍住呢?
那边傅随舟早做正了身板,开始面对俩太后垂询。
不过让舒洛放心的是,他还知道为自己开脱,“大姨,妈,洛洛她哪儿能欺负我,就没有的事,她那是跟我闹着玩儿呢。是我犯了错误惹她生气了,她是为我好,说我两句也是应该的。”
得,这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她们完全是操错了心。
不过经这么一出,她们也去了些顾虑。这小傅明显的是被自家孩子给拿捏住的样子。只看俩那个动作熟练度,就知道这样的情形估计是家常便饭了。
对身份上不般配的担心就去了大半。
已经坐这儿了,也就顺势往下问了,“真登记了?不是唬我们的吧?你自己家里那边什么态度?还是也瞒着了?”
“真登记了,是十二月十五号那天登记的。我家里情况特殊些,我的婚事自己就能做主。不过家里也通知了,还等着我领洛洛回去认门认亲呢!还请大姨和妈放心,洛洛在我们家,谁也给不了她一丝委屈的。”
说着话,他从旁边拽过脱下的羊毛大衣,从大衣内袋里翻出两张结婚证来,双手给递过去,“这是我和洛洛的结婚证,还请二老过目。”
李玉芳和李玉茹一人拿了一本,无比仔细的看完,又交换着也看完,确认再无误后,姐妹俩心里已是取中了。
再瞅傅随舟那才有了姨母笑和岳母笑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慈祥了。
看完了结婚证,两人又递回给傅随舟。
没想舒洛半路劫走一个,还对傅随舟质问上了,“我的我明明自己放好了,你怎么能私自乱翻的。”连结婚证都能拿来验明正身的,舒洛是真鄙视他了。
傅随舟还是好脾气的笑着,对着两位长辈带点委屈的小声的解释道,“我是怕洛洛非拉我去离婚,没别的好法子,就想找出来给锁起来,好歹能拖上一会儿。”
这姨妈和岳母哪还扛的住,怜心大起,觉着这孩子可太委屈受气了。
“这哪能怪你,拿的好!洛洛这样把婚姻当儿戏才不对,回头我们好好教教她道理。”
傅随舟趁机对舒洛,“那结婚证,要不两本还是我装着?不然我这心里总不踏实。”
这孩子都没安全感成啥样了,老岳母觉着自己得给他做主,上手从小女儿手里夺过结婚证,交给傅随舟,“小傅你收着,洛洛毛毛躁躁的,还是你拿着稳当些。”
傅随舟恭敬的,“谢谢妈。”双手接来,小心的就又给放到了大衣内袋里。
放好后,还没忘瞅着舒洛,讨情般的笑着。
被他这一番绿茶心机婊一样的表演,舒洛都想啪啪鼓掌,要给他膜拜了。
这傅随舟真是能耐大了哈,什么时候给进化出这种技能了?
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要起了,舒洛对着他只能哼笑着,“别瞅我,你随意就好。”终没忍住,又加了一句,“你接着演,演技不错,下届影帝就是你了!”
这熊孩子,人小傅跟她面前只能看眼色行事,她还能阴阳怪气了?
李玉芳都没忍住,“好好说话,你这还孩子真要给你紧紧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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