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抵也是,当代年轻妈妈与孩子基本日常。
“我决定, 等年过完就把晏斯年送去学校, 让老师,给他多布置点作业。”阮以沫和项琪琪商量。
如果不是临近年关, 阮以沫都想把晏斯年丢到幼儿园去了。
“我之前九月份的时候送左颉去过。”项琪琪感慨。
“那后来怎么没去了?”阮以沫意外。
项琪琪叹息:“我有时候嫌他呱噪, 嫌他皮, 可真送他去幼儿园,我反而不习惯。”
“再加上, 他上了两天学, 第一天磕破膝盖回家, 第二天撞出鼻血……”
项琪琪很无奈,面对天天受伤的儿子,她这当妈的,又哪里狠得下心。
阮以沫不免叹息,尝试着代入自己想了一下,也有些能理解项琪琪的心情。
晏斯年要是去幼儿园这样,她肯定也心疼。
穿书后,她几乎和晏斯年形影不离,她觉得,真把晏斯年送去幼儿园,最先不适应的人,肯定是她自己。
平安夜那天晚上,晏扶风带晏斯年出门买鸽子蛋,不过才去了一两个小时,当时她就觉得不适应,看电视都觉得无聊呢。
阮以沫想着也检讨了下自己,当妈妈的,总以为是孩子离不开父母,往往情况却是反过来的。
“小颉哥哥,别哭,你鼻涕都流下来了。”晏斯年安抚着,顺便提醒左颉,还给塞了张纸巾。
左颉抓着纸巾擦擦。
项琪琪看得脑仁疼:“你别哭了。”
哭就算了,还如此的不要形象,项琪琪觉得真的是要了老命。
阮以沫来看左颉作完大死,就拉着晏斯年回家吃午饭。
她睡醒起床,午饭都还没吃呢。
晏斯年出门前,还决定不和妈妈第一好,看左颉哭着趴在项琪琪腿上嗷嗷哭嚎时,小孩就把那点对爸爸的怨气丢开了。
爸爸的错,年年就和爸爸绝交吧,继续和妈妈第一好。
晏斯年决定着,离开左家时还主动给阮以沫开车门,小绅士了起来。
“妈妈,我们黑卡是公的还是母的呀?”晏斯年在知道小乖是公的后,对黑卡的性别也产生了兴趣。
阮以沫虎躯一震:“怎么?难道你也想学左颉娶老婆?”
如果是这样的话,阮以沫就准备开小号了。
“妈妈,年年又不傻,黑卡是狗,年年是人。”晏斯年看着阮以沫,露出无奈的小表情。
阮以沫唏嘘挑眉:“你知道这些,左颉说要娶小乖,你怎么不阻止?”
阮以沫发现晏斯年还挺腹黑,眼睁睁的看着小伙伴犯蠢,残忍。
“小颉哥哥他想娶呀。”晏斯年语气口吻很淡定:“阻止好朋友做想做的事情,是不对的。”
阮以沫有些心梗,也有些噎。
看来晏斯年坑人已经从坑爹到坑妈,现在还坑伙伴,主要是,还把左颉的歪门邪说给学会了。
啧,了不起,这孩子至少知道不坑自己。
“妈妈,我们家黑卡是公的还是母的呀?”晏斯年停好车子后,牵着阮以沫的手往家里走。
“妈妈也不知道。”阮以沫摇头。
她养宠物只纠结,好不好看,可不可爱,公母不属于她考虑的范畴。
再说了,当初买黑卡的时候,也没问公母。
这也幸亏是家里有钱,买了黑卡回来,阮以沫基本就没管过,出门铲屎官是晏斯年,在家里,有佣人,打疫苗,洗澡什么的,都有专门的人会负责。
阮以沫只需要偶尔搂着干干净净的,胖乎乎的黑卡撸着玩。
“你晚上问你爸爸。”阮以沫回答不了的问题,就决定推给晏扶风。
“哼,不要。”晏斯年想起老父亲,就怨气十足。
阮以沫见此则轻笑,拿着手机搜索如何识别狗狗公母的视频。
晏斯年也好奇的凑过来看,等看完视频后,晏斯年就眼睛放光的盯上黑卡的屁股,准备要验明正身。
“嗷……”黑卡面对小主人的目光,惊恐呀,挣扎呀。
晏斯年一开始还哄着招招小狗:“黑卡,过来。”
黑卡愉悦的疾跑几步,可能是小主人的目光过于吓人,黑卡犹豫的停下步伐,在距离一米远的地方歪歪脑袋。
晏斯年只好自己迈步靠近,还抓着黑卡的尾巴试图查看。
客厅里,就剩下一人一狗的来回驱逐的画面。
“黑卡……”
“嗷……”黑卡叫唤着逃跑。
阮以沫想如果黑卡会讲话,应该是在大声嘶吼。
你不要过来呀!不要过来呀!
晏斯年没听懂黑卡的吠叫,也没理会黑卡的抗拒,追到黑卡后,就凶残的揪着黑卡的尾巴,查看黑卡的性别。
黑卡被逮住后,嗷的一声蔫吧了。
“妈妈,你快来看,这个要上面一点还是下面一点……”晏斯年不确定,就准备让阮以沫帮忙一起查验。
阮以沫扶额表示,她并不是很想研究黑卡的公母,是狗子就好了,还分什么公母。
“嗷……”黑卡委屈的叫唤,它的清白呀。
晏斯年手段和方式笨拙残忍,可到底还是分出了黑卡的性别。
“妈妈,黑卡是女孩子哎。”晏斯年开心的给出答案。
“嗯,女孩子好。”省得阉割了。
“对。”晏斯年很赞同的点头,满脸的欣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