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以沫想着,抱着晏扶风的她其实也没多放松。
晏扶风关了灯,僵硬着搂着阮以沫,感受到阮以沫搭在他腰上的手微微用力,他浑身更加紧绷起来。
晏扶风伸手,用左手直接包裹住阮以沫的右手。
阮以沫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动静很小,却轻轻的摁了摁感受肌肉,也让腰部敏感的晏扶风差点口申吟出来。
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点火。
自制力极强的男人,从被阮以沫得逞过后至今没有过其他女人。
正常这般岁数的男人,活得清心寡欲,却也一点就着。
“……”阮以沫瞬间虎躯一震,紧闭双眼的她,假装自己睡着了。
可越是紧张,你就会发现,僵持着一个姿势就越不自在,整个人越来越麻。
救命呐!阮以沫内心哀嚎。
这该死的,诡异的,僵持的氛围该如何才能打破。
“怎么不说话?”晏扶风轻声询问。
阮以沫大口喘气,转身推开了晏扶风,她翻过身背对着他。
“谁睡觉还说话。”阮以沫嘀咕一声,同时松了口气。
晏扶风轻笑,怀中的软玉逃离,骤然没了那份僵硬的怀抱,他还有点不舍。
“嗯,也对。”晏扶风轻笑。
黑暗中,男人的嗓音微微低哑含笑,十分的蛊惑人心。
阮以沫反正被他的轻笑给蛊惑得不轻,真是妖孽。
以前她和晏扶风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但都是特别纯粹的同床共枕,而且还有晏斯年挡在中间。
今天是第一次,她和他、两个人共处一室,同床共枕。
莫名其妙的,就感觉很不一样,甚至带着些刺激,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暧昧浮躁。
“你平时不是都很晚睡?”晏扶风继续找话题。
“嗯。”阮以沫侧躺着嗯了声,声音可以听得出来,并不是很高兴。
晏扶风平躺着,睡姿很安分。
“阮以沫,你有喜欢的人吗?”黑暗中,晏扶风继续丢炸弹。
阮以沫闻言惊得坐起来,啪的随手打开昏黄的小夜灯,她转头看向晏扶风。
“这是什么意思?”
就她这死宅的交际方式,连朋友都没几个,哪来喜欢的人。
“我想了解了解你。”晏扶风平静的用深邃的眼眸看她。
“好端端问我这个问题,有点奇怪。”阮以沫坦言。
“不奇怪。”晏扶风摇头,看着阮以沫轻咬着唇,许久后:“你有想过和我离婚吗?”
离婚,肯定想过,刚穿书时,阮以沫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她都做好了与晏扶风离婚的准备。
但面对个高腿长,也没有霸总的坏脾气,零花钱每个月准时到账,不用她讨好,不用她付出,脾气还不错的晏扶风。
她渐渐的就把离婚的念头抛到脑后了。
虽然她离婚了,也会是个大富婆,但她觉得现在的日子挺好,她没有想改变的想法。
前提是,晏扶风没有改变的想法。
“你要和我离婚?”阮以沫看着晏扶风问。
“没有。”晏扶风也坐了起来,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阮以沫。
“那就好。”阮以沫松口气。
她真怕晏总提出要离婚,原著小说里,关于晏扶风的笔墨不多,这个男人一生以事业为重,抛开财富与长相来说,晏扶风哪哪都不差。
更何况,阮以沫还爱财又颜控,她根本就抛不开晏扶风的长相和金钱。
“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阮以沫摇头。
谁会讨厌有钱有颜的男人,开玩笑呢嘛!
“那我想结束我们有名无实的婚姻生活,你觉得怎么样?”晏扶风再问。
“结束是指,你和我,发生点正常夫妻会发生的事情,比如夫妻的义务……”阮以沫比划着,研究着,斟酌着措辞。
“嗯,变成有名有实的夫妻。”晏扶风语气笃定且认真。
“……”阮以沫没说话。
“我对婚姻其实没有太多要求和想象,我甚至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我很惭愧,我也检讨自己,希望你能给我个弥补的机会。”晏扶风坦言。
“给你机会可以,尽夫妻义务也不是不行。”阮以沫点头:“但我得事先说明,我不打算再生孩子的。”
她只想无痛当亲妈,当个有钱有闲的富婆,与晏扶风合得来就当真夫妻,合不来就离婚,各生欢喜。
生孩子,真的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也没打算生。”晏扶风语气笃定。
他说生个弟弟妹妹,只是想看看阮以沫的反应,当时晏斯年提起想要姐姐,他顺嘴玩笑而已。
有一个坑爹的晏斯年就足够了,再来一个,漏风的马甲还是棉袄,他都不会怎么高兴的。
“那,最后一个问题,你会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吗?”阮以沫追问。
精神病院,是她唯一的担忧了。
据说去了精神病院的正常人,最后都会变得不正常的。
“……什么?”晏扶风就没想到阮以沫会问这个奇奇怪怪的问题。
“没什么。”阮以沫也在问出来时,觉得自己的担心有点好笑。
她不是原主,她穿过来时,一切就跟着改变了,晏扶风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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