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仆从一下下挥鞭催促汗血宝马前行,晋娇适才强行打起精神一下子被体内随着马车前行速度越进越深的肉棒给冲散了。
这下流的痞子晋娇咬着牙关承受男人明明将肉棒塞得花径满满还要往里冲撞的动作,别人不明白他的花花心思,可马车加速后没挨上七八下便不得不抖着身子泄上一波的晋娇却是完全懂了他这般吩咐的缘由。
精虫上脑的风流王爷
有“楚”字当头,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穿过了内城,外城城门的驿丞正欲牵马服侍赵王一行人在已经安排好的驿馆歇息,却不料当先的汗血宝马四蹄哒哒哒地拍打个不停,华贵的八宝香车从他身旁呼啸而过,让他尴尬地愣在了原地。
更为尴尬的,是赶车的仆从,耳中听到自家王爷愈发舒适享受的性感沙哑闷哼绵绵不断,他没有熊心豹子胆去打断,只得驱赶着马儿快速前行,争取在日落之前到达下一处驿馆。
车厢内,赵王意气风发地驰骋在倾慕已久的女子身上,尤其是女人也被他肏到欲罢不能,更是让他男根雄然挺立,金枪不倒。
一出外城,马车便走上了平坦人少的官道,速度比之先前在外城内还要快上两倍不止,马车规律地抖动起来,晋娇被困在男人身下随着马蹄的落地抬起而插进抽出,那哒哒哒的声音简直像是踩在了她的心里。
她实在是受不住这般狂风暴雨的性爱,性器每深入一下,她微张的红唇便溢出一声似叹息似求饶的呻吟,“呼~唔~啊~哦~呀~”,一声声像是催促的战鼓,鼓舞着血气方刚的男儿肆意用行动表达对她的疼爱。
“小馋猫,嘶~咬得这么紧,怎么肏都干不松,就这般喜欢么~嗯~”他仰头挺腰,喉结滚动,龟头深深捣进子宫内壁,激得她哭叫一声,弓起腰肢勉力撑了两秒功夫又无力地倒在虎皮垫上,下身像是一个坏了闸的水龙头一般流个不停。
男人欲望来了后就喜欢一边肏她一边说些羞人的下流话,他勾起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唇,将甜腻娇柔的呻吟声吃进嘴里,好一通舔舐后,他抬起头,一股晶亮的涎液还黏在两人的唇齿间,羞得她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
“娇娇,都承欢这般久了,你怎么还是这般贪婪,”他贴着她的耳朵,热气呼在她耳朵里,“里面的小嘴咬住了东西怎么也舍不得放,真是个傻娇娇,”
他轻笑,大手盖在她的眼睛上,用行动制止她的反驳,挺腰将欲根慢慢抽出,被捣透了的花径还牢牢束缚住缓缓离开的阳物,花壁将龙根上每一根充血凸出青筋都抚弄按摩一次,刺激得男人都不由闷哼着发抖,只能抽送着且进且出来回抽插数下,才安抚着贪婪吮吸的花径退了大半根出来,只余下一个壮硕的龟头留下女人体内。
晋娇脸红透了,卷翘的睫毛在男人手心里扇动,这一番大动让她神魂颠倒,她真是无法昧着良心反驳男人说她贪吃的淫言浪语,便是她自己,都觉得这具身体敏感得羞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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