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重生嫡女打脸日常 第37节
    嫁入别的家庭,不拘哪一府,有他们夫妻在,有两个儿子在,闺女都委屈不了。
    实在受了委屈无法原谅、谈不拢,大不了和离。
    可倘若她在皇家受了委屈,自家对上了,能有几分胜算?
    况且,战王、战王......正常封王哪里会用这么一个字?这不像个正经的封号,倒更像个什么代号之流。
    可见,圣上对这位侄儿,是心有忌惮的,将来迟早得有麻烦。
    这也难怪,反正依她看来,邕王、齐王都不怎么样,兄弟俩一丘之貉,还不如战王呢,至少战王往人跟前一站,便叫人下意识的为其风度气度所折服,相信他是个坦荡之人。
    她是医者,擅长察言观色,一个人的气色往往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其性情特点,旁人或许察觉不到,可她能。
    沈大夫人心里倒是有些可惜,若战王不是战王,倒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呢。
    哎,说起来,闺女今年十三,还有两年及笄,这也快了啊!好像是时候给她找个婆家了。
    想到此,沈大夫人一阵心塞......
    闺女这才刚回到自己身边没多久呢,并不是很想嫁闺女啊。
    第二天早上,沈良薇母女起来的时候,管事便前来禀报,说是战王殿下一行天刚刚亮便启程离开回京去了,临走前特意吩咐他向大夫人转达谢意。
    听说战王一行已经走了,沈大夫人倒是暗暗松了口气,这倒好,省得她还不知今日该如何招待呢。
    可见战王殿下十分识趣知礼,沈大夫人不由得更生好感。
    也更遗憾,简直想捶胸顿足:这么优秀、这么好的男人为何要生在皇室呢!
    第121章 哪个混蛋告的状
    萧景裕回府,当日下午,宫里便来人了。
    他那好皇叔、当今圣上天耀帝便传他觐见。
    萧景裕嘲讽轻嗤,衣裳也懒得换,就穿着这么一身半新不旧的家常袍子乘车进宫。
    天耀帝正当中年,面皮白净,高鼻深目,身穿明黄龙袍挺直着腰杆高高端坐在上时,颇令人敬畏。
    然而当萧景裕大摇大摆进殿时,天耀帝见了他,却是满面慈爱,不等他行礼便抬手笑呵呵道:“平身平身,在朕跟前裕儿无需如此多礼!咱们叔侄之间,不必如此生分。”
    萧景裕一脸的得意,顺口笑道:“皇叔对裕儿好,裕儿自然明白。既如此往后私底下我便不跟皇叔客气了,不过在外人面前,有的时候还是要讲究讲究的。”
    天耀帝脸上微僵:“......”
    看到萧景裕一副“皇叔你看我多懂事”的表情,他除了笑得更亲切、语气欣慰的夸赞他还能如何?
    东拉西扯了几句闲话,天耀帝仿佛不经意似的随口问道:“听说昨儿晚上,你在左都御史沈大人夫人的庄子上借宿?好好的怎么跑到那儿去了?”
    萧景裕心里冷笑,面上却是漫不经心道:“是啊,这几日太闲了,带了几个人在京郊山林里转了转,昨儿误了回城的时辰只好在外借宿。谁知那么巧,偏就借到了沈大夫人的庄子上。”
    “皇叔,”萧景裕剑眉一挑,有些生气,也有些认真,“虽然沈大夫人和沈二小姐都在那庄子上,但我真的就只是借宿而已啊。这不,天蒙蒙亮,没跟她们道别我这便急急离开回京了,为的便是生怕万一被人传出什么闲话不好听。是哪个王八蛋耳报神这么快,这便告到皇叔这儿来啦?”
    天耀帝觉得脸有些疼,强做镇定咳了咳,瞪了萧景裕一眼斥责道:“胡说什么,你可是皇室子孙,嘴里不可不干不净的!朕自然是信得过你,可旁人却未必。沈大夫人母女俩在那庄子上,你一个男子、还带着一行侍卫前去投宿,这说出去到底不像话。瓜田李下,得避嫌懂不懂?”
    “往后再不可如此。”
    萧景裕顿时有些郁闷,黑着脸不情不愿“嗯”了一声,嘟囔道:“我又没干什么,那么大庄子,住一晚怎么啦?”
    天耀帝气得不行,沉下脸呵斥:“不准嘀咕!朕可警告你啊,沈爱卿乃是朕倚重的重臣,沈家两位公子一文一武亦是青年后起之秀,沈大夫人的医术更是惊才绝艳,若是连累了沈家的名声,朕不饶你!”
    萧景裕更郁闷了,委委屈屈:“知道了,皇叔......”
    天耀帝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在西北野惯了,既回了京城,凡事可得讲规矩,不可乱来。在你是不拘小节,在旁人看来,那可未必。”
    萧景裕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明晃晃的不服气。
    天耀帝又气又不知道这气该怎么撒,心里一动,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朕看,该娶王妃了!”
    第122章 天耀帝给他气笑了
    天耀帝越说越觉得自己这想法是正确的,“待你娶了王妃成了家,自然便懂事了,做事也就不会这般顾前不顾后。”
    萧景裕睁大眼睛,愕然的看向天耀帝。
    他的反应很好的取悦了天耀帝,天耀帝哈哈笑道:“裕儿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不妨跟朕说说,回头叫皇后打听打听,务必给你娶个逞心如意的王妃。”
    “可是,皇叔,侄儿现在还不想娶亲,侄儿还想多玩几年。景淮、景业不都没说亲吗?”萧景裕颇不情愿。
    “胡闹,娶妻生子乃是大事,嘴里不可没轻没重的,景淮他们比你小,你做哥哥的先娶亲,做个表率岂不好?”
    萧景裕呵呵一笑:“皇叔您饶了我吧,我可做不成表率!”
    天耀帝给他气笑了。
    可想一想这些年他在西北的胡闹,虽然立了不少功劳,但祸也闯了不少,若不是命大,这条命早就交代在雍胡人手里了。
    他所作所为,还真是没有什么称得上“表率”二字。
    “你别跟朕顾左右言它,总之娶亲一事不得推辞。”
    萧景裕低头不语,半响看他说道:“皇叔真的要给我娶个称心如意的王妃?”
    “那是自然!”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
    “那好,”萧景裕一拍大腿,呵呵笑道:“既要侄儿称心如意,那这亲事必须得侄儿点头才成。皇叔,君无戏言,您可不能食言啊!”
    天耀帝:“......”
    “你可真是——”天耀帝有些恼火,他好心好意关心他的亲事,难不成还能害他?
    难不成还能给他娶个不堪的妻子?那天下人的唾沫星子也得淹死他,说他故意针对皇兄遗孤。
    “朕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食言。可你也得上心,态度给朕认真些,不许故意乱来,不然朕可饶不了你。”
    萧景裕一笑,见好就收:“那是自然,皇叔放心!”
    天耀帝轻哼,放心?那可未必。
    天耀帝哪里还有心情跟他说话?三言两语便将他打发走了。
    萧景裕原本就没有什么兴趣在他跟前表演叔侄情深的戏码,巴不得赶紧离开。
    今日误打误撞,把自己的亲事握在了手里,倒是意外之喜了。
    萧景裕心情非常好!
    以至于在出宫时恰好碰见萧景淮进宫请安,还亲亲热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跟他说了几句话,把萧景淮弄得莫名其妙,厌恶更甚。
    不过比自己大一岁多,整天在自己面前充大哥动辄便是说教的口吻,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什么玩意儿!
    沈家。
    常嬷嬷喜滋滋的跑到沈老夫人道喜:“老夫人,大喜,大喜呀!”
    沈老夫人这一阵子心塞胸闷头痛,浑身哪哪儿都不对劲,每每想到沈良薇母女便忍不住咬牙切齿,想到大儿子更是咬牙切齿,闻言瞅了常嬷嬷一眼,没怎么高兴,反倒蹙眉:“你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毛毛躁躁,什么事呀?”
    “是二公子,”常嬷嬷笑颜逐开:“咱们二公子呀,马上就要是状元啦!”
    第123章 这话怎么这么......叫人不舒服呢
    “什么?”原本有气无力病恹恹歪在软榻上的沈老夫人顿时圆睁了双眼一下子坐直了起来,“什么叫马上就要是状元了?你把话说清楚!”
    常嬷嬷笑呵呵道:“这外边啊,都传遍了。关山侯特意从江南请来了一位老神仙看风水,这老神仙啊,算什么准什么,这一阵子在京城里名气可响了。是他亲口给咱们二公子算出来的,说是明春二公子只要下场,魁首那便是囊中之物,若是误了这一场,往后就再也不可能中了。二公子明春是要下场的,这岂不马上就要是状元啦?”
    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半响没言语,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叫人心里边不舒服呢?
    老神仙......她下意识的想到了上回自己请回来的江湖骗子,心里更不舒服。
    张嘴正要问一声“那老神仙别不是假的吧?”想想这话太不吉利,又咽下了,向常嬷嬷道:“弘启可在府上?让他过来一趟,我仔细问问他。”
    常嬷嬷没想到自己欢天喜地报信,老夫人的反应却完全不在点子上,心下有些失望,勉强陪笑应了。
    常嬷嬷很快便将沈弘启请了过来。
    沈弘启笑着请安,沈老夫人看着孙子真是越看越心生欢喜。
    她宝贝孙子一表人才,满满的书卷气,这不是状元之才什么才是?将来凳阁拜相、光耀门楣那是必然的。
    沈府中最疼爱沈弘启的便是沈老夫人,沈老夫人最常挂在嘴边的话便是:“弘启还在用功读书呢,谁也不许委屈了他,他要什么便给他什么。”
    因此一向来,沈弘启也十分孝顺、亲近她。
    祖孙俩亲亲热热说笑了一阵,沈老夫人便问起明春沈弘启下场之事来。
    “那老神仙既是这么说,那必定错不了了,你好好的看书,明春下场,给咱们家考个状元回来,让咱们沈家面上有光,让祖母啊,也高兴高兴!”
    沈老夫人原本还想问问老神仙是真是假,这时候又觉得,这还用问?这必定就是真的啊!她孙子可不就是状元之才!
    沈弘启听了这话,却是有些不太自然,勉强笑了笑,应付了沈老夫人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他这一肚子火。
    那日他们十来个同窗、勋贵公子小聚,不知怎的这什么老神仙便来了,一伙人拉拉扯扯拉着他算,不知怎的就算到了自己头上。
    那状元魁首的话一出,他便收获了无数羡慕嫉妒的目光。
    却没人知道,他自己可是被这话给吓了一跳!
    可还不等他想个法子糊弄过去,却被人逼得明春不得不下场。
    “沈兄这话我就不认同了,什么叫不可信?谦虚!你下场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毕竟老神仙算得那是很准的!”
    “沈兄既然有状元之才,那怕什么?”
    “莫非不敢?或者徒有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