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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做黄梅(h)
    在梅娘进入屋内的当下,便被那人压在墙上吻得头昏脑涨。
    梅娘的手指无助地抵在她的肩上,仰着脸,在感受到唇上一阵刺痛的时候,蛾眉紧蹙,眼角湿红地微睁。
    风生的手掌虚虚握着她的颈,柔软的指腹在她的后颈巧意旋磨,“娘子当真是惹人爱,我若迟来一步,恐怕就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了。”
    她笑得这般温情,可话里话外皆是要掐断她脖子似的恨意。
    她像是恼怒了。梅娘心下一颤,移开视线,怯怯道:“待你我两清,还望官人能放奴家一马……”
    梅娘颈后摩挲的手一顿,笑意在风生的脸上缓缓平复下去,黑沉沉的眸子深得幽潭也似,但片刻,她又是继续恻恻笑起来,“真是让人失望,娘子竟甘愿被我糟践,也不愿跟我。”
    梅娘益发惴惴不安,她察觉到揽着自己腰肢的手臂在一阵僵持中松开。
    “不过也无妨,”风生退开一步,微凉的手顺着腰肢抚过她的身体,继而抓住手腕。她一面拉着她走向窗户的位置,一面温言软语:“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娘子虽然是个娼妇,却意外地自命清高。”
    手腕紧紧被她抓在手里,梅娘忽然心慌万分,她看见那人将窗户猛地向外推开。
    梅娘似明白了什么,登时急得直摇头,“不、官人…不要这样……”
    这人当真是一点颜面也不留给她……窗棂砰地撞在墙上,又弹回来。她想要逃走,却如何也挣脱不开,直待风生将窗固定齐全。
    梅娘眼睁睁看着那人踅身将她一拉,她的身子往前跌去,被困在窗棂前。她的手指下意识撑着窗樘,窗外鳞次栉比的夜景好像海水般吞没着她的神智,她回头泪眼涟涟地哀求,“这样您也会被看见的……关上好不好…奴会听话的……”
    风生一掌扇在臀峰上,“娘子若听话为何不将屁股抬起来?”
    “唔、”梅娘咬唇忍住叫声,慢吞吞将臀部撅起,哭得梨花带雨,“官人非要如此羞辱奴家,教奴家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可万万使不得,那小道如何舍得娘子西去?”风生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去掀起她的裙子,将底下亵裤扒下来。
    臀下生风的凉意让梅娘的身子又是一阵悸颤。她的手指发白地抓着窗樘,羞愤欲死。风生手指剥开女人腿心两片紧闭的贝肉,在花心凸起的核上压了压,巧笑讥讽道:“他可是要拉你出我这方泥沼的人,娘子舍得他伤心?”
    “唔、嗯…不是、不是这样的……”梅娘紧并着双膝呜呜摇头,腿心酥麻的刺激凌虐着她的神经,她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窗外,心下全是淫贱模样被外人尽收眼底的恐惧。
    可风生哪里管得这些,在她看来这不过一道幻术。
    她并叁指在浓浓牝户上重重揉着,不一会儿揉出了黏滋滋的水声,便倾身去咬住女人娇嫩的耳廓,在女人低低的哭吟中,哑声叹息道:“娘子湿得真快,看来这副身子是淫贱惯了。”
    “官人…求您……”绵密的刺激让她身子登时软成一摊水,梅娘如何受得住如此的羞辱,只恨不得当即从这里跳下去,然而身子却着了魔似的飘飘欲仙。
    片刻,那两指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唔唔闷叫,含泪受着臀心直抵心腹的戳弄,分明她的腿已经并得如此之紧,可这个姿势之下,依然能轻而易举地侵犯她。
    “求我什么?”风生加速在她的穴内捅弄,另一只手去扯开衣襟的盘扣,手掌侵入她的胸脯,将她摇摇晃坠的乳房握在指间,毫不怜惜地紧捏抓揉,“想必那小道还在楼下,娘子且叫得大声一点,不然他都听不见了,还如何怜惜你、救你?”
    “唔、唔…求您放过我……呜……”梅娘被插得浑身发抖,在销魂的爽意中,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挤落下来,埋着头,红唇咬得发白。
    “我凭何要放过你?我要你离他远一点,你可曾放在心上!”手指的深顶换来媚穴益发战栗的濡吸,女人的腰肢深深陷下,风生将她脸颊掐抬面对自己。
    她本还想说什么,却在看见女人情欲中满是娇媚惹人怜的神色,一切都烟消云散。
    她扶着肉物径直进入她,一面深杵,一面沉声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梅娘艰难抬睫,媚眼如丝地瞧她,这人一张艳丽的脸万分阴鸷地紧紧凝着她,让她身子爽得倏然一紧,不由感觉体内一阵涨意,“嗯…官人……”
    她无助地呻吟,哭得伤心欲绝,窗外的风不断拂在她的脸上,她裸露的胸上,以及晃动的乳尖上。这一切皆将她的神智与自尊碾碎。
    尤其当她在密密麻麻的深凿中泄了身子时,她呜呜咽咽哭得浑身发抖,可她身后的人却不顾这些,反而益发没分寸地进来,次次精准叩击着她脆弱的花心,教她蹂躏得咿呀哭叫。
    那人却像乐见于此,听了她的叫声,拧了一下乳尖的红核,在她耳边气吐如兰,“娘子叫得真好听……”
    “唔呜…不要……官人、求您不要再……”腰腹在一片酸软中被狠狠肏弄,梅娘承受不住快感的冲刷,哭喊求饶,“奴会听话的…求您不要这样……”
    穴中媚肉疯狂掐挤着肉物,汁水受不住撞击地飞溅在风生的衣服上,女人的身子随着撞击而混乱抖动,她甚至好似听见楼下行人走过的议论声,那些男男女女们对她的辱骂议论,以及阿雍对她的厌恶。
    一切皆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在又一次高潮来临时,她在一阵极致的快乐与痛苦中,感觉到一大股液体喷溅出来。
    她似乎失禁了。
    她的身体好像坏了,彻底失去了控制。
    梅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抖动。她的身子分明欲求不满,可回头看她时,呜咽着,满面皆是心碎泪痕。
    她什么都没说,而风生看着她破碎不堪的双眸,她眼中的绝望如潮水向她奔袭时,已教她顿觉心下一窒。
    往昔的梦魇教她不住想起那道士是如何勾结那女人杀了她全家;教她在被背叛的恐惧中陷入失控的境地。
    她恨透了那个人,亦见不得这女人跟他不干不净。可眼下见她如此,心尖却被泼了冷水似的。
    她蓦地醒过神来。
    到底背叛她的并不是这个蠢女人。而她不光是心软了,还愚蠢地为自己的迁怒感到后悔。
    风生除去幻境,此时女人身下已是一片糜烂绽放的狼藉,她饱受蹂躏的身子不住沉沉往下坠。风生将她瘫软的身体揽入怀中,抱到榻上。
    她不该感到后悔,不过是可悲的凡人,玩物罢了。
    可纵使她如此想,她依然拂了她身上的狼藉,给她灌了灵气,随后安抚一般蜻蜓点水地在她的唇上啜吻。
    片刻,梅娘朦胧醒来,嗓音低哑地轻唤:“官人……”
    风生登时惊得起身俯视她,以一种……极为矛盾而奇怪的目光,紧紧看着她,“……感觉怎么样?”
    “唔…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又热又涨的浆糊般,晕乎乎的,她只觉方才发生了一件极可怕的事情,仔细却又想不分明。
    片刻,梅娘后知后觉意识到她的温柔,面露惊恐,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后躲去,“官人,我、”
    风生一惊,讪讪瞥开视线,低声训斥,“真是没用,一个娼妇,竟然还要我伺候。”便作势起身。
    “对不起,我、奴下回……”
    “不用起来,”风生按住她的手。
    犹豫了半晌,还是沉声道:“梅娘,我生平最痛恨背叛,你只需牢记这一点。”
    “好……”
    不吝她多问,人既已离去。
    而躺在榻上的梅娘半晌才反应过来。
    那人竟唤她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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